演員史可說:“當年,我在瑞士生下大兒子,我的洋婆婆就只來看了我一次,還前呼后擁的牽著幾條大狗,告訴我,我沒義務幫我的孩子再帶孩子,溜達了一圈,完了就走了。”
2000年初,史可被朋友拉上了一趟地中海豪華游輪,說是放松心情,結果上船第三天,她就撞見了那個帶著瑞士口音的“老柯”,一身西裝,滿臉認真。
老柯身邊朋友起哄問他:“你覺得她怎么樣?要不要娶回家?”
老柯壓根沒猶豫,端著酒杯鄭重說:“如果她愿意,我現在就可以娶。”
史可那會兒以為是玩笑,誰知那人第二天就帶她看日出,第三天又在甲板上遞上一杯熱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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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天的航程,他變著法子在她身邊晃悠,史可半開玩笑地說“你這樣追人不怕累嗎?”
老柯卻一本正經:“我喜歡你,累也值得。”那會兒的史可,心里頭突然有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旅行結束,郵輪靠岸,很多故事都該結束,可老柯偏不肯放手。回到瑞士后,他每天打電話,有時還會突然寄來一張明信片,上面寫著“你在北京冷嗎?”史可心里忍不住笑出聲。
沒過多久,老柯真的飛到了北京,帶著一束花,直奔長城。
那天風很大,人不多,老柯突然單膝跪地,掏出戒指,臉被風吹得通紅,卻只說了一句:“不到長城不算好漢,不娶你不算真心。”
史可愣住了,周圍人都不認識他們,卻都鼓起掌來。
年底,婚禮在北京舉辦,老柯辭掉了在瑞士的高薪工作,跟著史可留在北京,有人說這叫“為愛奔赴”,可史可覺得,老柯只是很認真地選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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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日子,最讓史可頭疼的不是語言,而是生活習慣,瑞士婆婆第一次來中國,家里氣氛有點緊張,她拎著幾只大狗,在樓道里響當當地走過來,史可還沒反應過來,婆婆已經把狗拴在電視柜旁,開始四處打量。
剛生下大兒子,史可心里期待著“月子里有人照顧”,結果婆婆只是在醫院走了一圈,站在病床前淡定地說:“你已經是媽媽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帶。”
說完還拍拍她的肩膀,笑著去牽狗繩,把狗帶到病房外面遛了一圈。
史可有點失落,晚上回家問老柯:“你媽媽怎么這樣?”
老柯一臉茫然:“她覺得孩子是我們的,我們該自己承擔。”
史可這才知道,原來在瑞士,婆婆不帶孫子是常態,連家務都不幫忙,覺得干涉是對孩子的不尊重。
醫院里更是“新鮮”,護士每天推著一盤冷菜來,催她趕緊下床,還建議她產后三天就去跳操。史可一臉懵:“中國不是要坐月子不吹風嗎?”
護士反問她:“為什么不運動?身體要自己恢復。”
坐在病床上的史可,突然覺得“自己是外星人”,一邊忍著餓,一邊想著怎么跟瑞士人講明“月子”的道理。
可老柯卻覺得醫院的安排沒毛病,反問史可:“你怎么還不下床?”
最讓史可哭笑不得的是“稱呼問題”,中國媳婦見婆婆,習慣叫一聲“媽媽”,史可第一次見婆婆很自然地喊了“媽媽”,結果對方愣都沒愣一下,繼續逗自家狗。
后來才知道,在瑞士,婆媳之間根本不講究這些,連老柯都直接叫自己媽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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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心里不服氣,第二次試著喊婆婆的名字,婆婆立刻笑著答應,還拉著她聊起了家里的狗狗,那一刻,史可突然明白,有些差異不是冷漠,只是習慣。
瑞士婆婆來中國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帶著一群大狗在家里轉圈,史可得一邊安撫狗子,一邊準備飯菜。
吃完飯,婆婆拍拍手,牽著狗就走,史可曾經想過,這樣的“串門”到底算不算關心?想起過去,老柯初次上門,剛進門就直呼岳母名字,史可媽媽一臉懵,轉頭跟女兒小聲說:“你老公是不是少根筋?”
老柯一臉無辜:“在我們家,都這樣叫。”結果史可媽媽也學著叫,家里氣氛一下子輕松了很多。
史可后來和朋友聊起這些,說“文化不同,婆媳之間反而沒什么矛盾”,沒人指望對方幫忙,也沒人覺得被干涉。
老柯有事就帶孩子去湖邊散步,史可自己也慢慢適應了瑞士人的“自由式相處”。
史可有時也想,如果當年沒有那趟郵輪旅行,自己可能還是在中國傳統家庭里,過著被關心、被照顧的日子,但未必有現在這么自在。
史可的大兒子在瑞士出生,性格比她還獨立,小小年紀就會自己收拾玩具,外婆每次來都是和狗一起玩,偶爾給孫子帶點小禮物,卻從不操心他的學習和生活。
史可漸漸明白,他們的“冷淡”背后,其實是對每個人邊界的保護。
有一年夏天,史可帶著孩子回國探親,親媽第一句話就是“孩子累不累?你吃什么?”
史可突然覺得,東西方家庭差異其實沒有對錯,只是每個人習慣的方式不同。
有人問她,“你婆婆真的從不幫你帶孩子嗎?”
史可搖頭,“從來沒有。”
但她也坦然,“每個人有自己的活法,學會自己做決定,才是最好的成長。”
婆婆依舊過著自己的生活,史可也慢慢習慣了這種“各自獨立”的家庭方式,偶爾看到婆婆帶著大狗來家里轉一圈,互不干擾,日子過得平靜而美好。
參考信源:史可節目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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