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全場安靜。
江一燕站在《假期中的她們》舞臺上,燈光柔得像水。
她拿著話筒,笑了一下,然后突然說出一句——“我已經(jīng)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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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預(yù)告,也沒有鋪墊。
那一刻,她的聲音很平穩(wěn),但眼神有一點紅。
這個曾被稱為“文藝女神”的人,在這樣的場合,用這樣坦然的方式,結(jié)束一段婚姻。
后來她說:“我有一個小世界,閃耀且自洽。”聽起來輕描淡寫,但字字都像從心口挖出來的。
她沒有講細(xì)節(jié),只說那段時間,事業(yè)停了,生活亂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值。
而現(xiàn)在,她終于愿意重新開始。
這一次,她把“低谷”說成了“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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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離婚,從來不是一句話的事。
在節(jié)目里,她輕描淡寫地說“結(jié)束了婚姻”,但那背后,是一場沒人知道的漫長崩塌。
那幾年,她的生活看似平靜,其實暗潮洶涌。
事業(yè)停擺、作品減少、網(wǎng)絡(luò)爭議不斷。
外界以為她隱退,其實是生活把她按進(jìn)了泥里。
她和導(dǎo)演趙漢唐相識于2017年,那時他們因為電影《七十七天》相遇。
他比她大十二歲,穩(wěn)重、溫和、喜歡田園。
她心動,也渴望安穩(wěn),于是結(jié)婚、生女。
一家三口搬到云南,遠(yuǎn)離喧囂。
可理想的“詩意生活”沒能拯救現(xiàn)實。
他熱愛山林,她想念鏡頭;他要寧靜,她盼舞臺。
一個想停,一個想走。
久而久之,距離成了日常。
當(dāng)外界還在羨慕“江一燕隱居云南”,她其實早已在夜里掉過無數(shù)次眼淚。
那種孤獨,不是沒有人陪,而是心已經(jīng)對不上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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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2025年,《乘風(fēng)2025》的衍生節(jié)目《假期中的她們》里,江一燕再度出現(xiàn)。
比起過去的知性優(yōu)雅,這次的她,更像一個被生活磨過的人。
節(jié)目里,她提到那段時間“事業(yè)停滯、自我否定”。
連化妝都懶得化,手機信息也不想回。
她說那時每天醒來都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可就是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她選擇去參加節(jié)目。
她逼自己站上舞臺,用汗、用淚、用一次次表演,把自己從低谷里撈回來。
她唱《南方姑娘》,聲音沙啞卻真摯;跳舞的時候不再追求完美,只求一個出口。
鏡頭里,她哭過、笑過,也終于在最后一次發(fā)言里,親口說出那句——
“我結(jié)束了婚姻。”
那不是爆料,而是療愈。
她不是想讓別人心疼,而是想告訴自己:“我不躲了,我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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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節(jié)目播出后,她發(fā)了一條微博:“我有一個小世界,閃耀且自洽。”
短短十幾個字,轉(zhuǎn)發(fā)過萬。
很多女性在評論區(qū)留言:“她終于活成自己了。”“好久沒見到她笑得那么輕了。”
因為懂得。
因為每個女人都曾在某個深夜,悄悄和自己說:“沒事,我還行。”
她沒解釋太多,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我學(xué)會了和自己相處”。
那是成熟,也是和解。
過去,她把幸福交給別人;現(xiàn)在,她把幸福交回自己。
她不再解釋,不再反駁,也不再為迎合外界期待而活。
那句“小世界”,其實是她重建自己的信號。
不再逃,不再演,不再假裝堅強。
她終于,找回了“江一燕”這個名字背后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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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離婚之后,她搬離云南,帶著女兒重新開始。
沒有炫富,沒有矯情。
她開始接新戲,接觸新的團隊,重新學(xué)習(xí)。
她開始做公益、上節(jié)目、參加活動。
但和以前不同的是,她不再追求“完美人設(shè)”。
她愿意展示疲憊,也敢講脆弱。
她的轉(zhuǎn)變不是從婚姻里走出來,而是從取悅別人里走出來。
過去的江一燕,是“文藝女神”;現(xiàn)在的江一燕,是“普通女人”。
她說:“真實比人設(shè)更重要。”
如今的她,不再怕年齡,不再怕被誤解。
她開始松弛地生活,也開始認(rèn)真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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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生最難的一步,不是放下別人,而是重新看見自己。
就像江一燕那句微博:“我有一個小世界,閃耀且自洽。”
這句話不是矯情,是救贖。
那是江一燕的世界,也可能是每一個努力活下去的我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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