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儀的文化程度到底是有多高?專家:其實他真實學歷讓你望塵莫及。
一提溥儀,耳邊老有人說他像個被擺弄的木偶,皇帝沒坐穩,命也不在自己手里,戶口本那一行“初中文化”,被拿來開玩笑的人多,段子一堆,什么“初中生坐過龍椅”,這話看著熱鬧,其實沒沾到點上。
得把年頭撥回去,1959年冬天,北京廠橋派出所辦戶口,民警問他文化程度,他想了想,說就填初中吧,他沒上過你我理解的新式學校,宮里的課是內務府專門給皇帝配的,沒學籍沒畢業證,寫什么都不貼臉,那時候戶口本上寫著“工人”的也有做科研的,寫著“文盲”的也能在大學講課,登記只要個能落筆的選項,他就挑了個穩妥的詞,過了幾十年再看這行字,以為真就那層意思的人不少。
往里走,宮里那套課,密不密,誰帶的,你把名字擺一排就有數,漢學是狀元陸潤庠、進士陳寶琛、京師大學堂總監督朱益藩,滿文是滿文翰林伊克坦,蒙文是阿旺卻吉,英語由莊士敦盯著走,禮儀是內務府自己定規矩,三歲進宮,六歲退位,皇位沒了,課更緊,天還沒亮就起,先讀《四書》《尚書》,接著寫小楷,三百字起步,上午聽莊士敦講地理和歐洲史,下午練騎射、畫畫、禮儀走位,傍晚把《資治通鑒》默上幾段,晚上復盤,哪家補習班能把一天塞得這樣滿,節拍是靠鐘點卡著往前推。
語言一塊疊著來,漢語、滿語、蒙語、英語、日語、俄語,幾條線一起走,他不是刷單詞書那種過一遍就算數的路子,讀寫都上手,手頭的書不靠翻譯版兜底。
英文這塊,老材料在,二十年代他能直接看《泰晤士報》,不是一句一句摳詞典,莊士敦看他寫英文字母,說像印刷廠剛鑄出的字模,1946年東京審判,他出庭,用英語自我辯解連著說了八天。
現場做記錄的人把他的表達比作劍橋高材生的論文,不是臺下有人給遞小抄那種場面,他還把《論語》轉成英文,維多利亞散文的路數,稿子現在在牛津東方學院檔案里躺著。
其他幾種話也沒撂下,偽滿那幾年,三個月把日語開通,能讀《明治憲法》,撫順戰犯管理所里,用俄語看《真理報》,邊看邊在邊上寫眉批,滿文是從小就會的,滿文圣旨能背,漢文自十三歲起就能用駢體寫詔。
書外見識也能落到手上,故宮剛建那會兒,琺瑯彩有一批真假摻著,專家們拿不準,叫他去看,他摸圈足,看釉光,看手感,分出乾隆官窯和民國仿制,他不是靠故事里聽來的說法,眼睛和手都能對上東西。
在撫順那九年,醫書攤開,《黃帝內經》《本草綱目》一頁頁翻,用監所里給的藥材給同犯看病,監所醫生認可療效,之后還拉起一個中草藥的學習班,一起抄方,一起認藥草。
他把書當活道具,進撫順的時候,帶的是《辭海》《英漢大詞典》還有一沓單詞卡,手邊沒筆,他就拿牙膏皮卷成個桿,蘸紫藥水寫小注,當掃盲老師,自己編《漢字部首歌》,帶一百多個人半年能把報紙讀下來,這套教材后來在司法系統推廣用,科學那邊也不空著,《相對論》《量子力學史話》翻完,他記在日記里,說讀完還不透,和二十年前看牛頓力學比能多明白幾層,話說得平,記錄是真,手寫筆記有一百二十本,百萬字往上,宮廷生活的吃穿用度,東京法庭的筆錄,戰犯名單,英譯典故,一摞摞擺出來,被史學界當成一手材料看。
很多人看文化,看學歷,拿證書比,拿校名比,他這一身學問,沒學位撐著臺,密度和跨文化的能力,記錄的細致和長期的投入,換到現在,很多寫過博士論文的人也要往后站一步,他說自己初中,是登記要有個字寫進去,不是把自己往下壓的說法,也不是給誰遞軟話。
翻完這些事,心里那桿秤能挪一挪,時代換了臺子,學習這件事不看標簽,看你能不能把一天塞滿,看你能不能把工具自己做出來,看你能不能在不同的環境里把語言、知識和手藝抓住,學位拿到手,書是不是還在讀,信息每天刷,能不能變成自己的理解,平臺、身份、圈子要是有一天都沒了,你手里還能拿什么。
溥儀給出的答案擺在他的一生里,靠知識,靠自己把本事一點點學出來,位置高的時候在靜室里背文,位置低的時候在監所里教人認字,寫,讀,想,不停,他身上這條線,是今天看起來最穩的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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