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四種男人:一種只愛自己,老婆和孩子都不愛;另一種寧可自己多吃點兒苦,也要讓老婆和孩子過得好一點;第三種男人,看重子嗣遠于女人;第四種男人,看重女人甚過子女。
想來沒有人會選擇第一種男人,想來也沒有人會不喜歡第二種男人,但是后兩種男人,二選一,你會選哪一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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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百善孝為先,把父母放在第一位,是知恩圖報的;把孩子放在第二位的男人,是有長遠眼光的。這樣的男人,再怎么樣都壞不到哪里去。
但事實上,這種傳統的所謂老實男人,常常也只是基于背靠父母這個原生態家庭的大環境才得以在社會上生存才做出的權衡,因為除了父母,再找不到信任他肯定他的人,也因為被道德綁架洗腦慣了,不得不成為家族的連體巨嬰。
至于孩子,催生和爭奪孩子撫養權,也僅僅只是出于自己在圈子里的面子考量,出于把孩子作為自己的財產,出于養老的需求,這樣的男人,大抵總不至于不保障孩子的基本生存,但大概率也不能指望他為孩子多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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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女人來說,但凡沒死沒離,大概率要成為這樣的男人理所當然對上盡孝對下慈愛的工具,一個生來自顧不暇的男人,一個理直氣壯永遠第一時間本能地犧牲你委屈你的男人,你又指望他怎么給你什么依靠呢?
筆者以為,男人為子女付出,確實是最起碼的擔當,哪怕是離了婚,孩子跟了女方,哪怕是沒結婚,孩子不跟自己姓。但自己選的女人,同樣也是要負責的。若是放著自己的孩子不管,去養別人的孩子,確實也不妥,若自己沒有孩子,怎樣都好說。選擇生不生孩子,都合理,只要明白生了就得負責就好。
《金瓶梅》,武二郎是最大的英雄,西門慶是最渣的小人,但是,連吳月娘這么傳統的女人,都曉得寧嫁海王西門慶,不嫁武夫武松,因為西門慶雖然花心,還是官僚、惡霸、富商,但是對女人還算可以,自覺提供吃穿住行和安穩的生活不說,也還算寬容,而武松動不動就拿拳頭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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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武松殺嫂事出有因,卻不知武二郎自小就是好勇斗狠之人,也正是因為闖了禍才遠走他鄉,而當武松對著侄女迎兒對嫂嫂潘金蓮完成“爐內撾香灰塞口、劈腦揪番在地、拿刀剜心及五臟、割首”等一系列的時候,連作者也感慨武松此人太過狠毒,不好相與的,又作詩一首,單悼金蓮死的好苦也!
武松恐怕他掙扎,先用油靴只顧踢他肋肢,把刀子去婦人白馥馥心窩內只一剜,剜了個血窟窿,那鮮血就冒出來。武松口噙著刀子,扎乞的一聲,把心肝五臟生扯下來,血瀝瀝供養在靈前。后方一刀割下頭來,血流滿地。迎兒小女在旁看見,唬的只掩了臉。武松這漢子端的好狠也。
《金瓶梅》,李瓶兒喜歡書童,吳月娘喜歡陳敬濟,只有潘金蓮喜歡武松!武松和秋菊這樣有道德潔癖卻沒有人情味的人,作者其實不喜!武家兩兄弟的結合體,注定了得把無妻徒刑的牢底坐穿。你看吳月娘作為古代傳統女性的代表,是怎么看待潘金蓮改嫁武松這件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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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道:“兔兒沿山跑,還來歸舊窩。嫁了他家小叔,還吃舊鍋里粥去了。”月娘聽了,暗中跌腳,常言“仇人見仇人,分外眼睛明”,與孟玉樓說:“往后死在他小叔子手里罷了。那漢子殺人不斬眼,豈肯干休!”
《金瓶梅》書童是個比女人還俊俏三分的唱曲小廝,不差錢的富姐兒李瓶兒就沒少替書童兒說人情辦事,連官哥兒都是她和書童兒生的“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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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陳敬濟是個后生晚輩,吳月娘第一個就心疼他逐日辛苦,少了酒菜吃,給陳敬濟打開方便之門,讓他隨時隨地往西門慶的后院跑。
相比于西門慶,書童和陳敬濟雖都是軟玉溫香會做小伏低的男人,反倒都不是能夠讓女人依靠的,書中更有一個最厚顏無恥的男人,喚作韓道國,是西門慶的伙計,然而對于王六兒來說,韓家兩個最沒臉的兄弟,卻是最適合家常過日子的,遠勝于武松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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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雖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好漢,卻容易和人爭斗,動起手來,更是沒個輕重,想來大部分女人見了這樣的男人都害怕。韓道國雖然靠妻女肥家,卻也不曾動妻女一個手指頭,連道德綁架和雙重標準都不曾有過,錢財更是悉數交與王六兒,家里大小事全憑老婆做主。
有些人自恃好人,卻未必會對你好;有些人自認不妥,卻愿意為你收心。可知這世上之人,絕不是好壞二字就可以區分,這世間男男女女,適合你的卻也未必是最優秀的,我們最后心甘情愿選擇的人,可能只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但相處起來卻很舒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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