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黎思哭得梨花帶雨:“他以前就這樣……為了我和人賽車,差點沒命……我出車禍時,他給我輸血到昏迷……”
黎初晚靠在墻邊,靜靜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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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宋宴辭這樣成熟穩重的男人,也會為愛瘋狂到不要命的地步。
只是那個人,從來不是她。
“刀再偏一毫米就刺中心臟了。”護士推門出來,“黎思女士在嗎?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黎思哭著搖頭:“我不是家屬……他妻子在那里。”
護士詫異地看向黎初晚:“可病人一直在喊‘思思’,剛剛立遺囑時也說所有財產都留給黎思女士……”
她意識到失言,尷尬地停住。
黎初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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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辭來不及多想,跟上了他們。
藝術系的大樓被學生圍的水泄不通,宋宴辭想要去看中間發生了什么,卻被人群擋住。
宋宴辭費力地擠進去,卻看見被圍在中間的恰好是黎初晚和程巖禮。
宋宴辭看見了那個男人,他正扶著黎初晚的腰,幫她穩住身體。
黎初晚站在梯子上往墻上掛畫,并沒有對程巖禮的觸碰感到不高興。
那只扶住黎初晚腰的手,讓宋宴辭覺得分外刺眼。
宋宴辭直接將手里的花丟到了地上,沖上去揪住了程巖禮的衣領,一拳頭向程巖禮的臉砸了過去。
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幕嚇到。只有黎初晚親口徹底斬斷宋宴辭的幻想,這件事才會結束。
黎初晚進去的時候,宋宴辭高興地要從床上下來,但是隨即又立馬捂住傷口躺了回去。
“梨梨,你來看我了,我真的很開心。”
宋宴辭特意壓低聲音,想要將自己看起來更虛弱一點。
但是黎初晚沒有多話,將床邊的椅子拿遠了一點才坐下。
“你想要見我,是有什么事要說嗎?”
宋宴辭看見站在一邊的程巖禮,“我想跟你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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