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可以為愛情犧牲到什么程度?12歲就成名的才女,為了丈夫放棄文學事業(yè),把最好的50年都給了一個男人。
她把干女兒當親生的養(yǎng),誰能想到這個干女兒和自己的丈夫暗地里好了20年?當她翻出那些藏了多年的情書時,這個65歲的老太太做了一個決定——用死亡來結(jié)束這場鬧劇。
更諷刺的是什么?丈夫在她死后不到一年,就光明正大地把那個女人娶進了門。
這個故事聽起來像是狗血電視劇,可它卻真實地發(fā)生在1985年的北京。
到底是什么樣的背叛,能讓一個女人選擇用這種方式離開人世?
1937年的南京玄武湖邊,17歲的陳布文穿著旗袍站在那里,身邊是剛認識不久的張仃。
這個女孩子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她12歲就開始在報紙上發(fā)表文章,筆鋒犀利得讓人以為是哪個成年男作家寫的。
當時的文壇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小魯迅",這名頭在那個年代有多響亮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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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是個富家公子,條件好得沒話說。
陳布文見了幾次面,覺得這人除了有錢什么都沒有,兩個人根本說不到一塊去。
就在這個時候,她遇見了張仃。
這個比她大三歲的年輕人會畫畫,滿腦子都是理想和抱負,跟她聊起文學藝術(shù)能說上一整天。
陳布文跟家里說不同意這門親事,要退婚。
父母哪里肯答應(yīng),好不容易找到這么好的人家,女兒說不嫁就不嫁了?兩邊僵持不下,陳布文干脆一咬牙——跑。
她跟張仃直接去登記結(jié)婚,生米煮成熟飯,家里再反對也沒用了。
那時候的陳布文根本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浪漫的決定,會讓她用整整50年的人生來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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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伴侶,卻不知道自己選擇的是一條漫長的犧牲之路。
1938年底,夫妻倆帶著剛出生的女兒千辛萬苦到了延安。
張仃進了魯藝當美術(shù)老師,陳布文憑著過硬的文字功底成了機要秘書。
這個職位在延安可是了不得的,接觸的都是核心機密文件,沒點真本事根本坐不上這個位置。
延安那幾年,陳布文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
她處理文件又快又準,領(lǐng)導交代的事情從來不打折扣。
機要秘書這個崗位考驗的不光是文筆,還有保密意識和責任心,陳布文樣樣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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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誰見了她都得尊稱一聲,這個才女在事業(yè)上可以說是如魚得水。
張仃呢?他在魯藝教書教得并不順心。
那時候延安流行的是農(nóng)民畫、木刻版畫這些接地氣的藝術(shù)形式,張仃學的是比較傳統(tǒng)的繪畫技法,跟主流風格格格不入。
他畫了畫拿出來給人看,常常被說太小資、不夠革命。
這對一個藝術(shù)家來說打擊很大,張仃變得越來越不自信,回到家就跟陳布文抱怨。
她一邊安慰丈夫,一邊用自己的人脈關(guān)系幫他說話,盡量給他創(chuàng)造展示才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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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在延安,外人看起來是陳布文的事業(yè)更出色,可她從來沒有在丈夫面前擺過架子,反而處處維護他的自尊心。
1941年,一個12歲的小女孩出現(xiàn)在他們的生活里。
這孩子叫趙翠娥,后來改名灰娃,再后來又叫理召。
小女孩家里條件不好,人卻聰明伶俐,陳布文看著喜歡,就跟張仃商量把她收做干女兒。
張仃沒意見,這孩子乖巧懂事,多個干女兒也挺好。
從那以后,灰娃就經(jīng)常出入張家,陳布文對她那是真沒得說。
吃的穿的用的,只要家里有的都給她。
更重要的是,陳布文還教她讀書寫字,培養(yǎng)她的文學修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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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灰娃后來能成為詩人,陳布文的栽培占了很大功勞。
灰娃在延安待了幾年,后來跟家人去了別的地方。
陳布文一直惦記著這個干女兒,逢人就夸她聰明有出息。
誰能想到,這個被她當親生女兒疼的孩子,日后會成為摧毀她婚姻的那把刀?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么諷刺。
你掏心掏肺對一個人好,以為培養(yǎng)出了知恩圖報的孩子,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養(yǎng)了條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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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布文當時要是知道會有今天,打死她也不會把灰娃領(lǐng)進家門。
1949年新中國成立,張仃終于等來了施展才華的機會。
他被委以重任,負責開國大典的美術(shù)設(shè)計工作。
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張仃憋了多年的勁兒總算有地方使了。
他設(shè)計的那些作品得到了高度認可,一夜之間從不受重視的畫家變成了"新中國首席設(shè)計師"。
事業(yè)起飛了,張仃卻發(fā)現(xiàn)自己分身乏術(shù)。
工作太多太忙,根本顧不上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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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們已經(jīng)有了幾個孩子,家務(wù)事一大堆,張仃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回到家還要面對亂糟糟的場面,整個人煩躁得不行。
她想了很久,做了一個決定——辭職。
那一年她才30歲,正是女人事業(yè)的黃金期。
她的工作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前途一片光明。
可她還是選擇了回歸家庭,專心照顧孩子和丈夫的生活起居。
辭職那天,陳布文的同事都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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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好的一個人才,說不干就不干了,太浪費了。
陳布文笑著說沒關(guān)系,家里需要她。
她心里想的是,丈夫的事業(yè)剛起步,正是需要全力以赴的時候,自己退后一步讓他往前沖,這是做妻子應(yīng)該的。
從那以后,陳布文徹底成了張仃背后的女人。
她打理好家里的一切,讓張仃沒有后顧之憂。
張仃出去工作,陳布文在家?guī)Ш⒆幼鲲埾匆路?/p>
她把自己的文學才華都壓箱底了,只為了讓丈夫能夠?qū)P母闼囆g(shù)。
這一讓就是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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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布文30歲辭職,到65歲去世,整整35年時間她都在為這個家付出。
她從一個才華橫溢的作家變成了圍著灶臺轉(zhuǎn)的家庭婦女,從被人尊稱的機要秘書變成了某某的妻子。
她不是沒有遺憾,只是覺得這個選擇值得。
1950年代初的某一天,陳布文在北京的街頭碰見了灰娃。
那個當年只有十幾歲的小女孩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兩人重逢都很激動。
灰娃告訴陳布文,這些年她一直記得干媽的好,特別想念他們一家。
陳布文聽了心里暖暖的,當即就讓灰娃常來家里坐坐。
從那以后,灰娃又成了張家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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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布文對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好,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著她。
灰娃經(jīng)濟條件不好,陳布文就塞錢給她,還幫她想辦法找工作。
1964年,灰娃要結(jié)婚了。
陳布文高興得不得了,張羅著給干女兒辦婚禮。
她把家里收拾得漂漂亮亮,請了一桌子客人,熱熱鬧鬧地把灰娃嫁出去。
看著灰娃穿著婚紗的樣子,陳布文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就像嫁自己親生女兒一樣不舍。
灰娃的這段婚姻沒能長久,丈夫早早就去世了。
陳布文心疼得不行,把她接到家里來住,安慰她開導她。
后來灰娃又結(jié)了一次婚,可第二任丈夫也是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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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婚變讓灰娃整個人都垮了,陳布文更是把她當成需要保護的孩子,恨不得把所有的關(guān)愛都給她。
那些年陳布文對灰娃的好,外人看了都覺得這干媽當?shù)锰珜嵲诹恕?/strong>
灰娃需要錢,陳布文想辦法給;灰娃心情不好,陳布文陪著說話解悶;灰娃想寫詩,陳布文幫她修改潤色還托關(guān)系給她找發(fā)表的機會。
說是干女兒,陳布文對她的付出比對親生孩子都多。
她覺得灰娃這孩子可憐,從小就沒過過好日子,兩次婚姻都不幸福,自己作為干媽就應(yīng)該多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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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萬萬沒想到,就在她掏心掏肺對灰娃好的這些年里,灰娃和張仃之間發(fā)生了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1965年前后,張仃和灰娃的關(guān)系變了質(zhì)。
具體是誰先動的心,怎么開始的,外人不得而知。
可以確定的是,從那時候起,張仃和灰娃保持了長達20年的不正當關(guān)系。
這20年里,陳布文渾然不覺。
她依然把灰娃當最親的人,依然對張仃掏心掏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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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忙著照顧一家人的生活,操心孩子們的前程,哪里想得到自己最信任的兩個人背著她做出這種事?
張仃和灰娃倒是演得挺像。
在陳布文面前,他們該怎么樣還怎么樣,張仃該叫干女兒還叫干女兒,灰娃該叫干媽還叫干媽。
兩個人背地里見面約會,寫情書表達愛意,表面上卻裝得若無其事。
這種虛偽的表演一演就是20年,陳布文愣是一點都沒察覺。
1985年的某一天,陳布文在家里收拾東西,無意中翻到了一沓信件。
她打開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是張仃寫給灰娃的情書,一封接一封,字里行間全是曖昧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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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布文手哆嗦著把那些信都看完了,越看心越?jīng)觥?/p>
她數(shù)了數(shù)那些信的日期,最早的可以追溯到20年前。
也就是說,張仃和灰娃背著她好了整整20年!陳布文坐在那里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遭這樣的報應(yīng)?
她為張仃犧牲了事業(yè),犧牲了前途,把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他。
她對灰娃掏心掏肺,把她當親生女兒養(yǎng)。
到頭來換來的是什么?是丈夫和干女兒聯(lián)手背叛,而且這個背叛持續(xù)了20年之久!
陳布文想質(zhì)問張仃,可她張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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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當傻子,連憤怒都顯得那么可笑。
她越想越覺得憋屈,越想越覺得活著沒意思。
發(fā)現(xiàn)真相后的陳布文做了一個決定——絕食。
她不吃不喝,就那么坐著,誰勸都不聽。
孩子們跪在地上求她,張仃在旁邊假惺惺地說著好話,陳布文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她心里明白,離婚不是辦法。
那個年代離婚對女人來說太丟人了,她拉不下那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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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她繼續(xù)跟張仃過下去,跟灰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她又做不到。
既然活著這么痛苦,不如死了算了。
絕食的日子里,陳布文把臥室里掛了幾十年的結(jié)婚照取了下來。
那是她和張仃年輕時候拍的,兩個人笑得那么開心。
陳布文看著照片上的自己,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那個17歲的姑娘為愛私奔,以為找到了一生的依靠,哪里知道等著她的是這樣的結(jié)局?
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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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急得團團轉(zhuǎn),張仃也慌了,可陳布文就是不松口。
她已經(jīng)決定了要用這種方式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誰也攔不住。
1985年12月8日,陳布文去世了,享年65歲。
這個曾經(jīng)被譽為"小魯迅"的才女,這個在延安風光無限的機要秘書,這個為丈夫犧牲了半輩子的妻子,最終選擇用死亡來維護自己最后的尊嚴。
她死的時候,房間里沒有那張結(jié)婚照。
她用這種方式告訴所有人,那段婚姻在她心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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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帶著張仃的影子離開這個世界,她要干干凈凈地走。
陳布文去世還不到一年,1986年的夏天,張仃就和灰娃結(jié)婚了。
這個速度快得讓人瞠目結(jié)舌,好像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久。
前妻的墳頭草都還沒長高,張仃就把情人娶進了家門。
那些年他裝得像個好丈夫,陳布文一死,他立馬就露出了真面目。
孩子們對這件事意見很大,可張仃根本不在乎,他要和灰娃在一起,誰說了都不管用。
灰娃也是臉皮夠厚的。
她吃了陳布文那么多年的飯,花了陳布文那么多錢,受了陳布文那么多照顧,現(xiàn)在陳布文死了,她轉(zhuǎn)身就嫁給了陳布文的丈夫。
這種事情說出去都讓人不齒,可灰娃和張仃根本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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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86年到2010年,灰娃和張仃一起生活了24年。
這24年里,他們享受著當初陳布文苦心經(jīng)營出來的成果。
張仃的名氣,張仃的地位,哪樣不是陳布文犧牲自己換來的?可享受這一切的卻是灰娃。
2010年,灰娃去世了。
她和張仃一共相伴了44年,如果從1965年算起的話。
其中20年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情,24年是光明正大的夫妻。
陳布文用50年的青春換來的是什么?是一場背叛。
灰娃用20年的不要臉換來的是什么?是24年的名正言順。
2020年,陳布文去世35年后,她的文集終于出版了。
那些塵封已久的文字重見天日,人們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當年有多么才華橫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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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12歲就能寫出那樣犀利的文章,17歲已經(jīng)是小有名氣的作家,要是她沒有為了張仃放棄事業(yè),不知道能在文學界走到什么高度。
陳布文30歲辭職,到65歲去世,整整35年她幾乎沒有再公開發(fā)表過什么作品。
不是她不會寫了,是她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照顧家庭了。
她的才華被鎖在抽屜里,她的夢想被壓在生活的重擔下,她把自己活成了丈夫的影子。
看著那些文字,很多人都替陳布文覺得不值。
這樣一個有才華的女人,本該有光明的前途,卻為了一個男人放棄了一切。
到頭來那個男人給了她什么?給了她50年的忠誠和付出,卻換來20年的背叛和欺騙。
如果她活著能看到自己的作品被重新認可,會不會覺得欣慰?可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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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已經(jīng)用生命證明了,她后悔了這一生的選擇。
她用絕食、用摘掉結(jié)婚照的方式告訴世人,她不想再做張仃的妻子,不想再做那個只會付出的女人。
陳布文的故事讓人看了心里堵得慌。
一個女人能為愛情犧牲到什么程度?放棄事業(yè),放棄前途,放棄自我,把最好的50年都給了一個男人。
到頭來換來的是什么?是丈夫和干女兒20年的背叛,是被欺騙被愚弄的屈辱。
她用死來反抗,用絕食來表達最后的憤怒。
可她死了,那兩個人倒是在一起過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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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殘酷的真理:付出不一定有回報,犧牲自我的愛情往往換不來珍惜。
女人可以愛一個人,但千萬別愛到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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