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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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首都華盛頓,表面上是世界權力中心光鮮亮麗,但這座城市的背面實則暗流涌動,充滿了黑暗。
這表面繁華的表象下,華盛頓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根深蒂固的種族矛盾、觸目驚心的貧富差距,以及令人窒息的治安危機。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黑人比例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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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畸形的首都
如今華盛頓一切糟糕現象的根源,都要追溯到1790年。當年,為了決定新國家的首都到底建在哪,三位開國元勛——杰斐遜、麥迪遜和漢密爾頓,吵得不可開交。
代表北方資本主義經濟利益的漢密爾頓,力挺紐約。而代表南方種植園經濟的杰斐遜和麥迪遜,則希望首都離他們更近一些,最好是在波托馬克河沿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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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家各退一步,達成了一個經典的政治交易。南方同意為國家承擔更多的戰爭債務,作為交換,首都就建在了南方。一片位于波托馬克河畔的百平方英里菱形土地,被圈定為未來的權力中心。
這條波托馬克河,通過切薩皮克灣最終匯入大西洋,在那個年代,切薩皮克灣是美國對外貿易的重要樞紐,繁忙的貨船在這里進進出出。
但歷史總有其陰暗面。就在這片象征著自由與新生的土地上,存在著當時全世界規模最大的黑奴交易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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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是,后來建成的許多標志性建筑,包括總統居住的白宮和議員們開會的國會大廈,都是由黑人奴隸一磚一瓦建造起來的。
這座城市后來被命名為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歷史記錄顯示,美國前十二任總統里,至少有八位曾將自己的奴隸帶進白宮生活和勞作。因此這座城市的基因里,從一開始就刻下了偽善與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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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說到華盛頓的人口構成,從來不是自然演變的結果,而是被兩種完全相反的力量拉扯成了今天的樣子。
上世紀三十年代,羅斯福總統為了應對經濟大蕭條,推行了著名的“新政”。聯邦政府的規模急劇膨脹,其雇員數量從五十萬一路飆升,到1945年時已經超過了三百五十萬。
大量的政府工作崗位,尤其是那些薪資待遇在全美都名列前茅的職位,吸引了無數人涌入華盛頓。到1950年,特區人口已經達到了八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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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股力量,則源于更早的南北戰爭時期。1860年,戰爭爆發前,特區人口大約只有七萬五千人。兩年后,林肯總統簽署法案,正式廢除了特區的奴隸制。
這個法案像一塊磁鐵,吸引了南方成千上萬尋求自由的黑奴。
這是華盛頓的第一輪人口大擴張。短短十年間,城市人口暴增了75%,達到了十三萬。華盛頓,也因此成為了美國第一個黑人人口占多數的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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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上世紀七十年代,華盛頓的黑人人口比例一度高達70%。根據2020年的人口普查數據,這一比例降至41%,但黑人依舊是這座城市的第一大族裔,白人人口占比則為39.6%。
這兩股完全不同的力量并行不悖,最終將華盛頓塑造成了一個奇特的二元結構。一邊是政治精英與聯邦雇員活動的光鮮世界,另一邊則是底層黑人社區的掙扎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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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都不敢去的地方
在那些游客和政客們活動的“T型區域”之外,是廣大的低收入黑人聚居區。這些地方,在很多人眼里,幾乎就是治安真空的“法外之地”。
幾十年來,華盛頓特區的謀殺率在美國主要城市中一直高得嚇人,在過去二三十年的時間里,平均下來,差不多每隔一天就會發生一起謀殺案。
有統計數據顯示,這里的兇殺率高達每十萬居民27.5起。這個數字是什么概念?它比一些動蕩的拉丁美洲國家的首都還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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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貧富差距,像一道鴻溝,橫亙在黑人與白人家庭之間。收入、失業率等各項數據,都顯示出驚人的差異。城市的角落里,隨處可見無家可歸者搭起的帳篷營地。
就在今年8月3日,一則新聞更是讓這種緊張的社會氛圍達到了頂點。一名前政府員工,名叫愛德華·科里斯汀,在街頭遭到幾名青少年搶劫,并被毆打成重傷。這件事,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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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市長的自治夢
事實上,華盛頓的黑人群體也曾試圖通過政治手段改變自己的命運。1963年8月28日,一場名為“為工作與自由”的大規模民權運動集會在華盛頓爆發。正是在這次集會上,馬丁·路德·金發表了他那篇流芳百世的演說——《我有一個夢想》。
這場聲勢浩大的運動,直接推動了1964年《民權法案》的通過。在政治上,越來越多的黑人政客開始嶄露頭角,但真正關乎生存的經濟不平等問題,卻改善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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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國會通過了《地方自治法》,允許特區居民選舉自己的市長和議會。這扇門一打開,一個傳奇又充滿爭議的人物登上了歷史舞臺——馬里昂·巴里。
1979年,這位深得民心的民主黨人成功當選市長,開啟了華盛頓的“黑人政治時代”。巴里深知自己權力的來源,他大刀闊斧地改革,為黑人群體提供了海量的政府工作崗位。
他還推動立法,硬性要求政府必須將35%的合同,發包給少數族裔擁有的公司。這些舉措,讓他與黑人社區之間建立了鋼鐵般的聯盟,并成功連續三次當選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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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權力的巔峰之后,往往是爭議的深淵。1990年,巴里栽了。他在聯邦調查局精心策劃的一場“釣魚執法”中,因吸食可卡因被當場逮捕。
這個丑聞震驚了全美。但在他的支持者眼中,這根本不是什么執法行動,而是一場針對功成名就的黑人政客的政治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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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雷霆手段
巴里的故事,暴露了華盛頓在實現有效治理上的巨大困境。這種“治理失能”的印象,為外部力量的干預,提供了完美的借口。
長期以來,民主黨人一直致力于推動華盛頓建州運動,這樣就可以在國會中穩定增加兩名參議員和一個眾議員席位,增強自己的政治力量。共和黨人對此當然是堅決反對。
而華盛頓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則成了特朗普攻擊民主黨治理能力的絕佳武器。科里斯汀遇襲事件,更是給了他采取行動的理由。此前,白宮已經下令,要驅趕公園里那些無家可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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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8月11日,特朗普以“治安緊急”為由,簽署了一項行政命令。他直接繞開地方政府,部署了800名國民警衛隊士兵進入特區,并宣布由聯邦政府正式接管特區警察局。
這場風暴來得又快又猛。在短短十幾天里,聯邦主導的行動就逮捕了超過700人,并強行拆除了至少75個流浪者營地。據稱,在這次強力干預之后,華盛頓實現了連續12天沒有發生一起兇殺案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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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華盛頓的悲劇,根植于它的“雙重身份”。它既是“國家象征”,又是一個有著七十萬居民的“地方城市”。但前一個身份,永遠壓倒后一個。
從建城之初那場充滿算計的政治妥協,到后來被兩種極端力量撕裂的人口結構,再到如今淪為黨派斗爭的焦土,它的命運,始終被它身不由己的外部身份所綁架。
今天我們看到的種種亂象,不過是兩百多年前埋下的種子,結出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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