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秘會:《鬼吹燈》第五十五章的故人線索與昆侖驚聞
《鬼吹燈》第五十五章將京郊的靜謐徹底打破,胡八一、雪莉楊與王胖子帶著半塊蛇紋玉佩,赴約西郊破廟。一場看似簡單的秘會,卻牽出搬山派的塵封往事、雮塵珠的關鍵線索,讓剛擺脫詛咒的三人,又被卷入更深的宿命漩渦。
章節開篇,三日之期已到,午后的陽光透過云層,灑在西郊的荒草坡上。胡八一、雪莉楊、王胖子與大金牙四人,沿著崎嶇的小路往破廟走去。路邊的荒草齊腰深,風吹過發出“沙沙”的聲響,遠處的樹林里不時傳來幾聲鳥鳴,倒襯得這片區域愈發僻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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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破廟也太偏了,那‘故人’選這么個地方,不會是陷阱吧?”王胖子攥著腰間的工兵鏟,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萬一又是痋教的余孽,或者惦記獻王珠的盜墓賊,咱們可得小心。”
胡八一手里攥著那半塊蛇紋玉佩,指尖能摸到紋飾的凹凸之感:“應該不是陷阱。要是想動手,沒必要留玉佩、約時間,直接在小院外就能發難。他選這里,是怕被人盯上。”雪莉楊點頭附和:“搬山派行事向來隱秘,這位故人既然敢現身,必然有拿得出的線索,咱們見機行事就好。”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的荒草中露出一角殘破的青磚,破廟終于映入眼簾。這座廟不知廢棄了多少年,院墻大半坍塌,院內長滿了雜草,正殿的屋頂缺了半邊,陽光直直地照進殿內,塵埃在光柱中。殿門虛掩著,隱約能看到里面有一道人影。
“到了,進去吧。”胡八一率先邁步,四人呈扇形走進正殿。殿內空蕩蕩的,只有一尊殘缺的泥塑神像,神像前的香案積滿灰塵,而香案旁站著的,正是三日前夜闖小院的黑影。
黑影見四人進來,緩緩摘下面巾,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是個年過花甲的老者,頭發花白,眼神卻格外銳利,下巴上留著一撮山羊胡,身上的黑色短打洗得發白,卻十分整潔。他的手腕上,戴著一串用獸骨串成的手鏈,與鷓鴣哨留下的遺物樣式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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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果然守時。”老者開口,聲音不再沙啞,反而帶著幾分沉穩,“老朽陳默,乃搬山派鷓鴣哨前輩的同門師弟。”
“鷓鴣哨的師弟?”胡八一等人皆是一驚,大金牙率先上前:“您真是搬山派的人?那您可知鷓鴣哨前輩最后的下落?”
陳默嘆了口氣,眼神黯淡下來:“師兄當年遠赴黑水城尋找雮塵珠,雖得了半本《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卻斷了一臂,后來遠走美國,郁郁而終。我們這些留在國內的同門,一直在暗中尋找雮塵珠的線索,想完成他未竟的心愿。”
雪莉楊聽到鷓鴣哨的結局,眼圈微微發紅——鷓鴣哨是她的外公,這段往事她雖有所耳聞,卻從未如此真切地聽聞細節。“陳前輩,您們,是因為雮塵珠的線索?”
陳默點頭,目光落在胡八一手中的半塊玉佩上:“這玉佩是搬山派與古滇國痋教接觸時留下的信物,分為兩半,一半在獻王墓中,另一半在我們手中。只有將兩塊玉佩合在一起,才能揭開雮塵珠的關鍵線索。”說罷,他從懷中掏出另一塊玉佩,與胡八一手中的拼在一起,嚴絲合縫,原本殘缺的蛇形紋飾,竟組成了一幅完整的昆侖山脈圖,山脈中央,刻著一個小小的“卍”字標記。
“這標記是‘摩尼寶珠’的象征,也是雮塵珠的古稱。”陳默指著標記,語氣凝重,“古籍記載,雮塵珠本是昆侖神山深處,摩尼教供奉的圣物,能驅散一切陰邪,斷鬼洞詛咒的根源。后來戰亂頻發,圣物流落西域,被精絕女王所得,用來祭祀鬼洞;再后來精絕國滅,圣物又輾轉流入古滇國,獻王得到后,本想用來煉制長生藥,卻因不懂用法,只敢將其線索刻在玉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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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八一看著完整的玉佩地圖,恍然大悟:“難怪獻王派人去西域,難怪痋術與鬼洞有關——他根本是想借雮塵珠的力量,完善自己的痋術長生之法!”
王胖子撓了撓頭:“這么說,咱們之前拿到的獻王珠,只是個‘半成品’?真正管用的是雮塵珠?”
“可以這么說。”陳默點頭,“獻王珠雖能暫時驅散詛咒印記,卻沒法切斷鬼洞與你們之間的聯系。只要鬼洞還在,詛咒的根源就未斷,遲早會再次發作,而且比之前更猛烈。”
雪莉楊心中一沉:“您的意思是,我們之前的詛咒,只是暫時壓制?”
“正是。”陳默從懷中掏出一本泛黃的冊子,遞給雪莉楊,“這是搬山派歷代相傳的手記,里面記載了鬼洞詛咒的真相——鬼洞并非自然形成,而是上古時期‘鬼洞族’打開的異界通道,通道中溢出的‘虛數空間能量’,會在接觸者身上留下印記,逐漸吞噬生機。獻王珠只能中和能量,卻封不住通道;唯有雮塵珠,能徹底關閉鬼洞,斷了根源。”
四人翻看手記,上面的字跡雖古奧,卻能看清大致內容——從搬山派先祖發現詛咒,到歷代傳人尋找雮塵珠的經歷,密密麻麻寫滿了辛酸與執著。胡八一合上手機,看向陳默:“既然玉佩指向昆侖神山,那咱們下一步,就是去昆侖找雮塵珠?”
“沒錯。”陳默的眼神變得堅定,“昆侖神山兇險萬分,里面不僅有雪山、冰川、狼群,還有古代摩尼教留下的遺跡,以及守護雮塵珠的‘雪彌勒’‘白狼王’等異獸。搬山派如今只剩我一個老人,無力再深入神山,只能將線索托付給你們——你們能從獻王墓活著出來,又懂風水秘術,是能完成這件事的人。”
王胖子面露難色:“昆侖?那地方比蟲谷還邪乎吧?雪山缺氧、冰川裂縫,隨便一個意外就能要了命,咱們犯得著冒這么大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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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八一卻搖了搖頭,看向雪莉楊與王胖子:“咱們身上的詛咒雖暫時消了,但那些因鬼洞詛咒死去的搬山派族人、精絕國遺民,還有獻王墓里枉死的奴隸,這因果咱們既然沾了,就沒理由退縮。而且,要是不徹底封了鬼洞,遲早會有更多人被詛咒纏上。”
雪莉楊點頭:“外公一生都在為解除詛咒奔波,我不能讓他的心愿落空。昆侖再險,咱們也得去。”
大金牙見狀,也拍了拍胸脯:“雖然我不懂倒斗,但你們需要的裝備、情報,我來想辦法,保證給你們安排得明明白白。”
陳默看著四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有你們這句話,老朽就放心了。這玉佩你們拿著,上面的山脈圖標注了摩尼教遺跡的大致位置。另外,我這里還有一件搬山派的信物——‘摸金符’的雛形,能在雪山中驅散部分陰邪,或許能幫到你們。”說罷,他從手腕上解下獸骨手鏈,遞給胡八一。
胡八一接過手鏈,入手冰涼,上面刻著細小的符文,隱約有靈氣流轉。“多謝陳前輩。”
“事不宜遲,你們盡快準備裝備,昆侖的進入時間是一個月后,錯過了就得等明年。”陳默叮囑道,“記住,摩尼教遺跡深處,有‘九層妖樓’守護雮塵珠,樓內密布,比獻王墓的痋術更詭異,萬萬不可大意。”
四人辭別陳默,沿著原路返回。夕陽西下,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手中的玉佩在余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昆侖神山的輪廓,仿佛已在遠方的迷霧中浮現。
章節結尾,胡八一握著玉佩,心中清楚,一場比獻王墓更艱巨的征途即將開始。九層妖樓、雪彌勒、白狼王……無數未知的兇險在等著他們,但為了斷了鬼洞根源、完成搬山派的遺愿,這趟昆侖之行,他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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