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給你一個機會成為金庸筆下的主角,你最想體驗誰的人生?
相信多數人的答案都會是那《鹿鼎記》中的韋爵爺,可以毫不客氣地說,他就是個無賴,但人家卻是渣得坦蕩,所謂“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他在那個特殊的時代背景下,娶了七位夫人,也不會有人詬病他什么,旁人指責他,不過是恨自己不能體驗和他一樣的人生罷了。
然而金庸筆下的另一位主角原本也有成為韋小寶的條件,那人便是《神雕俠侶》中的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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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劇照)
是啊,楊過身邊的佳人可不比韋小寶身邊的少,可為何到頭來他卻只娶了一個小龍女?而不沾染其他女子,比如程英?
一、癡情少俠
順著原著劇情讀下來,楊過就好似是“行走的荷爾蒙”一般,無論走到哪,都能讓那些情竇初開的女子愛上他。
最先與他邂逅的是陸無雙,那女子原本還略有些看他不爽,甚至對他動了殺心,可當他為自己接骨,乃至叫自己“媳婦兒”之后,陸無雙瞬間就淪陷了,她變得十分享受這略顯曖昧的稱呼。
接著便是程英,相對而言,她比陸無雙更為內斂,她對楊過的愛,更多的是藏在心里,只是從她的舉手投足,也能看出她對楊過有別樣的情愫。
再看完顏萍,那姑娘與楊過不過是萍水相逢,楊過提出要親吻她的眼睛,她就放任楊過下嘴,被親過之后,她還納悶楊過為何說只親眼睛就只親眼睛,還略微有些失望。
而公孫綠萼則最為癡心,哪怕知道楊過愛的是小龍女,她仍愿意為了楊過付出生命,去為他求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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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程英劇照)
最后是郭氏姐妹,是的,郭芙其實也一直是愛著楊過的,她在襄陽大戰中那片刻的遲疑就是最好的證明,在丈夫耶律齊和楊過之間,她一度猶豫自己更在乎哪一個,其實她的心已經偏向楊過了。
而郭襄就更不用說了,她是讓“一見楊過誤終身”這句話被具象化了,她為了楊過終身未嫁,當真是癡情。
可到頭來,楊過卻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與那小龍女雙宿雙棲。
其實楊過從來就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從他見女就撩也能看出這一點,最后卻非要凹那專情的人設,著實讓人不解。
別的女子不談,至少程英是值得他去愛的吧。
二、值得被愛的女子
程英有何不同?
其實很簡單,無論是陸無雙、完顏萍、公孫綠萼還是郭襄,她們都顯得有些過于主動了,因此而少了幾分矜持,甚至明知楊過有愛人的前提下,還把自己對楊過的愛意表露出來,都顯得有些不體面。
也正因為如此,愈發顯得程英可愛,也可憐。
楊過初遇程英時,書中就提到過這么一段:“楊過眼前斗然一亮,見那少女臉色晶瑩,膚光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微現靦腆,雖不及小龍女那么清麗絕俗,卻也是個極美的姑娘。”
楊過確實沒看錯,程英是個靦腆的姑娘,后來楊過主動提出與陸無雙、程英姐妹二人義結金蘭時,陸無雙是難掩心中的悲苦,哭了出來,而程英則是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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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陸無雙劇照)
書中是這么寫的:“兩人極目遠眺,惟見云山茫茫,那有楊過的人影?陸無雙心中大痛,哽咽道:‘你說他……他到那里去啦?咱們日后……日后還能見到他么?’程英道:‘三妹,你瞧這些白云聚了又聚,散了又散,人生離合,亦復如斯。你又何必煩惱?’她話雖如此說,卻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哪怕她此刻已經心碎欲絕,卻還要安撫陸無雙的情緒,這女子當真是惹人憐吶。
所以楊過沒把程英收了,才真是讓人意難平。
莫不是程英不夠漂亮,所以楊過看不上她?
或許答案并非如此。
金庸的故事往往要結合前后文一起來看,有時候他甚至會在后續的作品中對前作留下的問題做出解答。
比如新修版《射雕英雄傳》中,就提到了蕭峰傳功虛竹,繼而由虛竹將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傳給一位丐幫少年的往事,并且丐幫也因此而視靈鷲宮為恩人,這里就算是回答了“虛竹最后的去向”,他是留在靈鷲宮了。
那么楊過不娶程英的原因,或許也能從《神雕俠侶》的續篇,《倚天屠龍記》中找到答案。
三、程英的丈夫
程英不能嫁給楊過,或許是因為她注定要嫁給另一個男子。
那人是誰?
不妨看看后世武林中,有哪個角色看似與程英有關系。
不賣關子,筆者所指即是那楊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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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劇照)
那楊逍就會一招彈指神通,書中只道是:“那四人抬了被點中穴道的同門回來,正待設法替他們解治,只聽得嗤嗤兩響,兩粒小石子射將過來,帶著破空之聲,直沖二人穴道,登時替他們解開了。卻是楊逍以‘彈指神通’反運‘擲石點穴’的功夫。”
所以他這招式是跟誰學的?自然只能是黃藥師的關門弟子程英了。
而楊逍又是明教使者,在陽頂天一人之下。
如此一來,程英丈夫的身份,就不難猜測了,多半就是前任教主,衣教主。
張無忌就曾贊頌過衣教主:“今韃子占我中土,本教誓與周旋到底,決不可遵波斯總教無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為主。圣火令若重入我手,我中華明教即可與波斯總教分庭抗禮也……張無忌心想:‘原來明教的總教在波斯國。這衣教主和陽教主不肯奉總教之命而降順元朝,實是極有血性骨氣的好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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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劇照)
明教歷來是邪派,衣教主卻有如此覺悟,可見他也是為豪俠,程英會愛上他,也不是沒道理的。
后來他們生下一子,原本為“衣逍”,他們夫妻二人卻為了避嫌,不讓這孩子的“光明左使”之職被人詬病是關系戶,于是程英便讓這孩子改姓“楊”,同時也是為了紀念她那楊大哥。
如此一來,一切的前因后果也就解釋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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