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三天了……”
我小聲安慰自己,馬上就可以離開了。
等好點了之后,我起床收拾東西,拿出行李箱時才記起來,這里的一切都是小姨給我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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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上看的書,晚上靠著睡覺的玩偶,衣帽間的高定和西裝,一切的一切都是來自許清然。
我沒有屬于自己的東西。
還有三天,我就要一去不回了。
這些東西不帶走,留在這里估計也是礙許清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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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的聲音頓了頓,感覺傷口處的疼痛又死灰復燃。
王教授翻看著病例報告,說道:“這種需要開顱的腦部手術,風險通常都很大,尤其是死亡風險,而且陸先生腦內這顆腫瘤所在的位置牽連了很多神經,并不好處理。”
“你的意思是,這個手術,阿野很有可能會死亡?”
醫生停頓片刻,給出了準確的答案:“是這樣的。”
許清然又撥打了其他幾名醫生的電話,得出的結果都大差不差,這是個風險系數極高的手術。
也就是說,陸靳野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個手術而死亡。
她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只是腦手術這個名字,聽起來是要開顱的。
“手術會有麻醉,你不會感覺到疼,只是睡一覺,醒來好了。”
夏馬克醫生想了想,又向我解釋了現在的情況:“阿野,你現在記憶缺失,很有可能是因為處在發病期,或許明后天就恢復了,別太擔心。”
我點點頭,回了民宿。
記憶缺失后,我總是感覺對這個世界有些無所適從。
吃了午飯,我找了個借口,說自己要休息,把許清然支走。
我需要時間來接受。
許清然回到自己房間。
“許總,你今天還沒換藥。”付秘書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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