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俐如今是“鞏皇”,是中國電影在世界影壇上的招牌。但當年她為了張藝謀,差點為了愛情放棄事業,只求一張結婚證。
可那個讓她哭著求婚的人,卻轉身娶了別人,還生了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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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謀這輩子都繞不開鞏俐,而鞏俐,也曾為他付出全部。只是這段被譽為“華語影壇最經典黃金搭檔”的感情,最終還是沒能修成正果。
如今,張藝謀70多歲,過著家庭和睦、子女成群的生活;鞏俐再婚嫁給外籍音樂人,看似風光,實則依舊孤獨。
當年那段熱烈又隱秘的八年之戀,最終是敗給了婚姻,還是敗給了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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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張藝謀出生在一個傳統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曾是國軍將領,成分不好。少年時,他吃了不少苦。文化大革命期間,張藝謀被下放干農活,后來靠著自己苦學攝影,考進了北京電影學院。
他不是標準導演出身,但憑借一部《一個和八個》的攝影,讓圈內人開始注意到這個長得黑黑的、有股狠勁兒的家伙。
但他真正被記住,是因為導演了《紅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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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也成了張藝謀人生中兩個“第一次”的轉折點——第一次當導演,第一次公開“越界”感情。
至于鞏俐,家在山東,普通工人家庭,從小愛唱歌跳舞,但文化成績實在拿不出手。
高考落榜兩次之后,她破釜沉舟報考中戲,靠表演特長走了藝術招生這條路。那年鞏俐才19歲,臉上寫滿了青春氣息,但骨子里倔強又不服輸。
誰都沒想到,就是這個文化課連60分都摸不到的姑娘,后來成了中國電影在海外的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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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第一次正式接觸,是在張藝謀選“九兒”的時候。
本來張藝謀一眼相中了史可,可鞏俐那種“生猛勁兒”和清爽臉蛋,讓他一下子動了心。
她不像別的學生那樣規規矩矩,有種野性美,正符合他想要的“原始感”。
就這樣,一個導演,一個新人演員,就在一大片紅高粱地里相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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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紅高粱》拍攝期間,鞏俐剛分手,張藝謀名義上還未離婚,感情上卻早已“心飛了”。劇組艱苦,兩人吃住一起,交流密切,一來二去情愫漸生。
彼時的鞏俐才22歲,張藝謀已經38歲,還帶著一個女兒。但兩人還是不顧一切地靠近了。
張藝謀為她寫劇本,為她搭戲。那幾年,無論什么電影,女主角都只有一個人——鞏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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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秋菊打官司》《活著》……一個個角色讓鞏俐在世界影壇嶄露頭角,也讓張藝謀的藝術風格越來越成熟。
他們像命中注定要一起干一番大事業的“神仙搭檔”。
外界一直好奇:相愛多年,為何張藝謀一直不娶鞏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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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俐曾多次主動提過結婚。她甚至在30歲生日那年,親自帶著哥哥找張藝謀攤牌:要么結婚,要么分
張藝謀卻只是說:“結婚不就是一張紙嗎?”
鞏俐愣住了。
她不是圖什么婚禮排場,只是想要個歸屬。可張藝謀顯然沒準備好,或者說,他從沒打算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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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遲疑,讓鞏俐死了心。
沒多久,一個叫黃和祥的香港富商出現在鞏俐生活里。
這個男人追她追得火熱,送珠寶、辦派對、請吃飯,花樣百出。彼時的張藝謀,正忙著剪輯電影,完全沒察覺感情正在“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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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俐沒有撕扯,只是靜靜地宣布自己要結婚了。
那一刻,張藝謀崩潰了。
他一個人在日本剪片子,聽到消息后當場打電話給向太,哭著說:“她走了。”
向太嚇了一跳,連夜帶著丈夫飛去日本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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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向太回憶起來還說,那晚的張藝謀,一夜沒合眼,只是坐著發呆,不停重復:“她真的走了嗎?”
三
分手后的幾年里,鞏俐嫁給了黃和祥,但婚姻并不幸福,很快就離了。之后,她頻頻被拍到與不同男人約會,卻再也沒愛得像當年那般奮不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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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謀,則和比自己小20歲的陳婷隱婚多年,接連生了三個孩子。
他也繼續拍電影,但“謀女郎”一個個換,誰也取代不了鞏俐留下的高度。
他們后來也有短暫合作,比如《滿城盡帶黃金甲》《歸來》,每一次同框,媒體都像看熱鬧似的圍著拍。他們一個含笑不語,一個低頭淺笑,誰都不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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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人感動的是2006年《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發布會上。
有記者問張藝謀:“為啥請鞏俐演皇后?”
張藝謀看了鞏俐一眼,慢慢地說:“因為我在長城上發過誓,要她演一次女皇。”
話音剛落,鞏俐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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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知道,《滿城盡帶黃金甲》原本是一部為鞏俐量身打造的“武則天傳”,劇本都快寫完了,結果兩人卻先分了手。
當年的女皇夢,十幾年后才補上。
只是,那時的他們,已經不是彼此的“唯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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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張藝謀因為“超生風波”被罰上千萬,身陷輿論漩渦。鞏俐當評委卻被某導演嘲諷,她直接拒絕上臺,而張藝謀也干脆不參加晚宴,算是“默契護航”。
過了這么多年,兩人已經走到了另一種境界。
臺上,張藝謀拿著獎杯說,這是自己從影幾十年來第一次拿金馬。
臺下,鞏俐眼圈泛紅,看著他,笑著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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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道鞏俐心里在想什么。
或許,她也早明白了,最懂你的人不一定能陪你走到最后。
四
現如今,張藝謀成了“國師”,拍了奧運會,導了大片,家庭幸福,子女雙全,風風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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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俐依舊是中國電影的國際名片。
她嫁給了一位法國音樂人,經常出現在國際影展紅毯上,一舉一動都是焦點,但內心早已不再被誰牽絆。
回頭看這段情,兩個人都曾動真心,都曾為對方拼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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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太現實,一個太理想。
一個要愛得自由,一個想要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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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就是因為這不同的節奏,才注定了分離。
他們曾一起經歷中國電影最輝煌的八年,也曾在最熱烈的年紀把彼此燃盡。
風過無痕,愛過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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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種下紅高粱的田地,早已開成別樣風景;那段藏在風里的愛情,也只在電影膠片里,才會再次被點亮。
如今再說這些,不為唏噓,只為銘記——
曾經有人,在愛里這樣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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