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高三媽媽,我也在養育娃的路上一邊學習理論,一邊將理念落地到實踐。
讓我感觸最深的有三點:
一是,不要過度操心孩子,不要覺得孩子離開了家長根本不能獨立;
二是,要共情孩子,但不要過度共情孩子,過度共情會變成溺愛和非良性共性關系;
三是,要教會孩子成人化思維表達,而不是用威脅和脅迫和發脾氣的方式來交流和溝通。
高三娃了,已經快成人了,媽媽不能再像照顧三歲小寶寶那樣,事無巨細和全然包辦。
要放手,要允許孩子獨立,要讓孩子自行經歷和歷練,學會自我承擔和自我負責。
昨天,娃開啟了走讀生活的第一天,第一次一個人獨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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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租住的地方,等到了9點多,猶豫著要不要陪他過渡一下,畢竟是人生第一次一個人住,不知道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睡不著?有沒有安全感?
但理智告訴我:
陪得了一時,能陪一個學年嗎?我擔心他這做不好,那應付不來,我能做到事無巨細的包辦嗎?
捫心自問了一下:
我根本做不到,時間和精力都不允許。
既然我沒辦法幫孩子事事周到,那干脆就以此為契機,讓他磨煉和歷練,讓他不得不去面對和自我承擔。
拿起床這件事說,真是讓我一個腦袋兩個大。
無論訂幾個鬧鐘,他都能睡得那叫一個香,經常性鬧不起,叫不起,每次叫孩起床,都要深呼吸好多次,才能不被急死。
我真害怕鬧鐘鬧不醒他,也怕他每天都遲到,甚至會睡到大中午。
這些事情在家經常出現,初中走讀三年,早上叫不醒,做事又墨跡,自己又不著急,所以經常性遲到。
心都操碎了,也沒讓孩子早點起,做事利索點。
反正是我都急得快炸了,孩子還是慢慢悠悠的,一副不著急的樣子。
即便這樣,我也不準備為孩子承擔責任,也不因為他自己做不好一些事,而選擇克服重重困難,也要為他托舉。
所以一咬牙,一狠心,我就給他丟一個鬧鐘回家了,讓他自己操心,自己負責,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
既然走讀是孩子自己選擇的,那么就不能只要自由,責任全甩掉。
自由,權利和義務,是一體的。課題分離一下,承擔主體是孩子,該擔心和操心的自然也該是孩子,不該是我。
再來說共情,要理解孩子的感受,要理解孩子的需求,而不是過度為孩子考慮。
拿走讀要手機來說,我是一票否決的,孩子有幾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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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拿手機訂鬧鈴,我要買早餐和一些吃的,有突發事情時我需要,我一個人很無聊時看看手機會舒服點。
看似合情合理,但都有替代品:
用電話手表來替代手機,用現金來替代電子支付,無聊和孤獨時用書籍來替代手機。
過度共情,過度理解孩子獨居很無聊,手機便自然而然成了必備品。
其實并不是這樣,在校時周中也是沒有手機的,不是照樣過了嘛。
再說,走讀并不是讓孩子玩得更開心和愜意,而是睡得更安穩,心靈與身體上更自由。
我拒絕給孩子手機的理由是:
媽媽同意給你走讀,并不代表著同意讓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也不要拿用手機聽課等理由,讓你走讀僅僅只是為了讓你睡得好,所以其它非相關的理由提也是不同意,這是我的底線。
當我不想著卷孩子學習,當我不過度共情孩子時,就不會被孩子拿捏。
說到拿捏,前幾天娃想走讀時,一直用的是威脅,恐嚇和威逼利誘的方式溝通,讓我難受,不僅沒有同意他的訴求,還陷入了情緒化的拉扯。
我跟孩子說:
你可以提走讀,但請用成人化思維跟我溝通,你不是三歲孩子了,不需要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來逼我就范,我可以明確跟你說這根本沒用。
你已經十八歲了,是成年人了,你我是平等的,有話慢慢說,有事慢慢商量,以達到雙贏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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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氣呼呼說什么“必須,一定,只能這樣,不能那樣”,你得到的只是我更加憤怒的拒絕。
你想讓我同意某一件事,只需要解決我的恐懼和擔心卡點,以保證你能做到,我就可以放手。
孩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跟我說以后再也不會用威脅的方式來實現你的訴求了,還調皮地說:
不想長大啊。做個成年人好忐忑啊。
至此,困擾了我和娃好幾天的情緒拉扯,完全拉下帷幕。
有時候不是事情棘手,只是恐懼和擔心太棘手了,以至于自己將自己畫地為牢,所以才會覺得無解。
放下操心,放下過度共情,只解決問題而不是陷入情緒讓災難化思維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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