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歲我帶40萬存款投奔兒子,兒媳開口立規矩,我當天拎包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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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秀琴,今年66歲。
老伴去年動了場大手術,掏空了我們大半輩子的積蓄。
那會兒打電話給兒子張偉,想讓他幫襯十萬塊手術費。
電話那頭,是兒媳李娟冷冰冰的聲音。
“媽,不是我們不孝順,是真沒錢。”
“房貸車貸,孩子上早教,哪樣不要錢?”
“你們的錢買了房,可房子又不能當飯吃。”
最后,她直接掛了電話。
我蹲在醫院走廊,哭得站不起來。
后來,手術費是我厚著臉皮跟老姐妹們東拼西湊借來的。
從那天起,我停了每個月給兒子打三千塊錢的習慣。
老伴出院后,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老家的房子是步梯樓,他上下樓越來越費勁。
沒想到,兒子張偉突然打來電話,聲音聽著特別誠懇。
“媽,之前是我不對,您和爸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我來照顧你們。”
“老家的房子賣了,錢你們自己拿著養老,就當是我們彌補了。”
我心里有根刺,不想去。
可老伴勸我:“兒子都認錯了,我們還能記仇一輩子?再說我這身體,也需要人照顧。”
我想了想,也許是我想多了,兒子終究是親生的。
于是,我們賣了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加上所有存款,湊了四十萬,裝在一個行李箱里,踏上了去兒子家的火車。
一路上,我心里既有期待,也有一絲不安。
到了兒子家,張偉是開車來接的,一路上噓寒問暖,讓我心里踏實了不少。
一進門,孫子跑過來抱住我,喊著“奶奶”,我心都化了。
兒媳李娟也笑著迎上來,“爸,媽,你們來了,快坐。”
她接過我們的行李,張羅著給我們倒水,看起來確實熱情。
我把帶來的特產拿出來,又塞給孫子一個大紅包。
一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我徹底放下了心里的疙瘩。
晚飯是李娟做的,四菜一湯,都是我們愛吃的。
飯桌上,張偉說:“媽,以后這就是你們自己家,千萬別客氣。”
我笑著點點頭,感覺之前的隔閡都煙消云散了。
晚上,我跟老伴住的房間是朝南的次臥,床單被套都是新換的,帶著陽光的味道。
我把箱子里的四十萬存款單拿出來,放在了枕頭底下,心里覺得未來的日子總算有了依靠。
第二天吃過晚飯,孫子在看動畫片,我跟老伴在客廳看電視。
李娟和張偉從房間里走出來,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李娟清了清嗓子。
“爸,媽,既然你們以后就長住這了,有些話我得先說清楚,咱們把規矩立好,以后才好相處。”
我心里“咯噔”一下,關掉了電視聲音。
“你說。”
李娟看了張偉一眼,開了口。
“第一,你們的退休金,一個月加起來也有六千多吧?以后就交給我統一管,家里開銷大,柴米油鹽水電煤氣,我來規劃,這樣方便。”
我沒說話,手不自覺地握緊了。
她繼續說:“第二,我跟張偉上班都忙,家里的做飯、打掃衛生,還有接送孫子上下學的事,就麻煩媽你了。爸身體不好,就在家多休息。”
我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第三,”她頓了頓,“晚上你們早點休息,別在客廳看電視看得太晚,聲音也小點,會影響我們和孩子睡覺。”
客廳里一下安靜了。
我看著李娟,又轉頭看向我的兒子張偉。
他從頭到尾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最后附和了一句。
“媽,李娟就是說話直,你別往心里去。咱們都是一家人,她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一家人?”我重復了一遍這三個字,突然就笑了。
我站起來,什么也沒說,轉身回了房間。
老伴跟了進來,一臉為難:“秀琴,要不……就忍忍吧,為了孩子。”
我打開剛收拾好的行李箱,把換洗的衣服又一件件疊了回去,最后把那張四十萬的存單貼身放好。
“忍?去年你躺在手術室門口,他們是怎么說的?‘你們自己想辦法’,你忘了嗎?”
我拉上拉鏈,拎起箱子就往外走。
老伴愣在原地。
我走到客廳,李娟和張偉都站了起來。
“媽,你這是干什么?”張偉問。
我沒看他,直接對沙發上的老伴說:“建國,你走不走?”
老伴看看我,又看看兒子兒媳,重重地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我身邊。
“我跟你走。”
我拉著老伴,拎著箱子,打開了門。
“這個家,我們住不起。”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我沒有難過,反而覺得一身輕松。
我和老伴在附近找了個賓館住下。
晚上,老伴還在嘆氣:“咱們現在能去哪兒呢?”
我拍了拍枕頭下的存單,告訴他:“有它在,我們哪兒都能去。”
第二天,我們就在隔壁城市一個環境不錯的小區,租了一套兩居室。
我用那四十萬,給自己和老伴報了一個不錯的老年康養中心會員,平時可以去那里吃飯、活動,真有病有災了,也有人管。
剩下的錢,我存了定期,足夠我們安安穩穩地過完下半輩子。
搬進新家的那天,陽光很好。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跳廣場舞的人群,心里一片敞亮。
我這才明白,人到晚年,真正的家,不是兒女的屋檐,而是那個能讓你挺直腰桿、有尊嚴活著的地方。
養兒防老,終究是一場夢。
手里有錢,心里不慌,才是最靠譜的晚年。
朋友們,你們說,面對這樣的“規矩”,是該忍還是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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