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自從王家衛身陷“錄音門”后。
一波又一波的黑歷史被掘地三尺地挖出來：罵演員、虐劇組、刪戲、拖工期、搞PUA。
而最炸裂的，還不是錄音——
而是那樁幾乎被塵封三十年的往事：《東邪西毒》劇組，集體嫖娼。
樁樁件件，聽著像是編劇腦洞，但偏偏每一條都能在史料里找到出處。
二
時間回到1993年。
那年，《東邪西毒》在陜北榆林拍攝。
可誰也沒想到——
這里除了風塵之外，還有另一層“風月”。
根據《榆林市志》記載，當年當地警方破獲一起“集體嫖娼案件”，涉案人數高達30人——
其中嫖客16人，暗娼7人，其余為中間牽線人和圍觀群眾。
案發地點，就在劇組駐地附近的招待所。
當時的處理結果很簡單——罰款、教育、放人。
畢竟那年代，娛樂圈剛剛起步，沒人愿意把這事鬧大。
新聞沒上報紙，但留下了記錄。
三十年后被網友翻出，成了娛樂考古的新爆點。
問題是，這“30人”是誰？
劇組方的回答是：燈光、場工、司機，反正全都是臨時工。
如今被報道出來，網上的輿論炸了。
有人調侃道：這叫藝術源于生活，卻高于生活！
三
就在這樁舊事被重新翻出時，一段秦雯與古二的錄音又掀起浪潮。
秦雯問：“他拍戲那么多年，怎么解決過生理需求嗎？”
“你說他，會不會嫖娼？”
語氣半真半玩笑。
古二愣住，回避：“你這問題有點……過分吧。”
那時候網友都笑，說秦雯八卦、太敢問。
可現在聽，竟像是伏筆。
秦雯或許不是空穴來風。
那一年的榆林，不止風沙兇狠。
有人說她是在“套話”，但這句話的分量，足以讓吃瓜群眾炸了鍋。
四
如果說嫖娼案揭開了“私德”的裂口，那王家衛對演員的壓榨就堪稱“藝術暴政”。
當年很多演員都以能和王家衛合作為榮，因為拍他的片子很容易拿到獎項，但這個拍攝過程，對他們來說也是噩夢的開始。
在他那套拍戲邏輯里，不給劇本、不講動機、不交代結局是常態。
演員進組像進了迷宮，連自己演誰都不知道。
辛芷蕾拍《繁花》時，只被要求在鏡頭前“走來走去”。
她忍不住問：“我走來走去要達到什么樣的效果”
王家衛看她一眼，說：“我累了，我先走了。”
然后真的走了。
辛芷蕾被晾著，在上海的弄堂里反復走，走到懷疑人生。
最后她自己說：“可能是我不懂藝術。”
就連中國拿影帝拿到手軟的梁朝偉，也沒有逃出他的魔爪。
拍《阿飛正傳》那年，他吃了27個梨。
每吃一口，王家衛就喊卡。
問他為什么——沒解釋，只說“再來”。
硬是給他折磨的回家偷偷哭泣。
《花樣年華》有一個吃面的鏡頭，梁朝偉整整吃了26碗，差點沒撐死。
王家衛只是拍了拍手：“不錯，再來一條。”
梁朝偉沒再問，只是點頭。
那一刻，影帝的自尊心被打磨成了玻璃。
國際影后章子怡也經歷過。
章子怡在《一代宗師》里NG三十多遍，哭到臉抽搐。
甚至懷疑自己根本不會演戲。
梁朝偉安慰她：“沒事，我們都拍五六十遍。”
她笑了笑，哭得更厲害。
同樣被難為的還有小品王趙本山，給葉問劃火柴點煙這場戲，也拍了幾十遍，最后那一支火苗被選中——只是因為“火比較好看”。
在《東邪西毒》里，王家衛為了一個表情完美，連續讓張學友做了六十次，差點把臉干抽筋了。
但最后王家衛只甩下一句“算了，就這樣吧。”
這下徹底可把天王干崩潰了，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拍攝《阿飛正傳》時，劉嘉玲被要求跪擦地板20多遍，地板都快擦出火星子，但是王家衛卻一直都沒有給出想要的意見。
這種PUA式導演法，被包裝成“風格”。
可歸根結底，是權力游戲——
讓演員在不確定中自我否定，讓他們在崩潰中覺得“痛苦是藝術的一部分”。
明明是虐，卻被叫成了“靈感”。
五
外界說王家衛“慢工出細活”，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啥藝術，是自己沒有思路，拖延大家的時間。
《東邪西毒》拍了整整三年。
劇本沒有、角色沒定、連劇情走向都靠現場即興。
有一次，劉鎮偉探班時，王家衛在拍一場打戲。
等一個月過去，他再來時，發現那畫面似曾相識。
劉鎮偉急的頭發都薅沒了，可王家衛卻說：“我還沒靈感。”
張曼玉拍《花樣年華》時，拍了十五個月。
沒劇本。
每天不知道要演什么。
最后到戛納首映當天才剪輯完成。
她說自己那段時間都不知道怎么挺過來的。
宋慧喬那就更離譜。
原本來客串《一代宗師》，結果被“囚”三年。
護照被收走，怕她逃。
每天靠打羽毛球熬日子。
王家衛還不停地給人家洗腦，承諾她的戲份會很多，不要著急。
可上映后，她的戲份被刪減只剩6分鐘。
王祖賢在沙漠風餐露宿熬了幾個月，本以為能大熒屏上看到自己精彩的演技，結果呢？
《東邪西毒》上映后，只能找到她模糊背影。
劉德華拍《阿飛正傳》，本來是按照男主的戲份拍攝的，等影片剪輯完畢后，他變成“友情客串”了。
張震那就更慘了。他苦練八極拳三年，還順便拿下了一個冠軍，然而最后在《一代宗師》里被刪的只剩三場戲。
他結婚那天，王家衛送了紙條當賀禮：“以后會少剪你的戲。”
“少剪”這兩個字，是笑話。
但在王家衛的世界里，演員的戲命，都掌握在他的剪刀里。
六
從《東邪西毒》的嫖娼事件，再到壓榨演員，他的黑歷史正被一件件的扒出，或許王家衛的“神話”也該被從新定義了。
他曾是唯一一個敢不講故事的人。
他拍情緒，拍時間，拍人心的空洞。
觀眾為他鼓掌。
但當他不再拍電影，而開始拍“自己”的時候，
一切就變成了荒唐。
也許，他從來沒錯。
錯的，是我們太久把他當成神。
而神，總有一天，會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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