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視劇《沉默的榮耀》中,該怎么評價王昌誠這個人呢,你覺得他是好人還是壞人?王昌誠是國民黨警務處電訊管理所主任,妻子阿菊剛生完孩子不久,朱楓受黨組織派遣前往臺灣省執行任務,便以探望女兒外孫的名義前往臺灣。
王昌誠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監聽機。
他聽得見全城的呼吸,卻聽不見自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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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耳機里跳出朱楓的名字,他手指一抖,把音量擰到最小。
朱楓是他岳母,也是通緝單上的頭號目標。
他把耳機摘下來,額頭抵在桌沿,汗水順著眉骨滴在地板上。
舉報只需要一個電話,獎金夠買一棟帶院子的房子。
他想起阿菊產后蒼白的臉,想起孩子半夜的啼哭,想起岳母燉的雞湯。
王昌誠不是沒動過念頭。
他見過同事因為舉報連升三級,也見過有人被錯抓,家屬在操場跪到膝蓋出血。
他更清楚,一旦開口,阿菊會哭瞎,孩子長大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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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沉默也是賭,賭輸了,自己一樣會被拉去審。
下班回到巷子,他先繞到后門,確認沒人跟。
朱楓正在廚房下面,熱氣蒙住她半張臉。
她喊他小名:阿誠,面好了。
那一刻,他像回到小時候,母親喊他回家吃飯。
夜里,他偷偷翻朱楓的行李。
夾層里有一封家書,字跡秀氣:任務完成即回,勿念。
他把信放回原處,躺到床上,睜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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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菊翻身問他,怎么了。他說,蚊子多。
第二天,他把監聽記錄改掉兩處關鍵時間。
組長拍他肩膀,說最近表現不錯,繼續加油。
他笑得腮幫發酸,回家路上買了一串紅氣球給孩子。
氣球在自行車把上晃,像一串血滴。
朱楓離開前夜,抱著孩子親了又親。
阿誠站在門口,手里攥著一張車票。
他本可以遞過去,讓她連夜走。
最終只是把車票揉成團,塞進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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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楓還是被捕了,不是他舉報。
他坐在審訊室外,聽里面喊她代號。
他數著墻上裂縫,一條兩條三條,數到一百三十七。
同事遞給他口供紙,他寫:不知情。
回家后,阿菊把孩子的尿布甩在他臉上。
她沒哭,只是問他,為什么。
他蹲下去撿尿布,一塊兩塊,撿到天黑。
夜里,他夢見朱楓對他笑,醒來嘴里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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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誠后來升了官,搬了家。
家里再沒人提朱楓的名字。
孩子長到十歲,有一天拿回歷史課本,指著一頁照片問,這是外婆嗎。
他看著照片里朱楓的旗袍,點頭說,是。
孩子又問,她為什么是壞人。
他沉默半分鐘,說,歷史書也會錯。
那天夜里,他把改過的監聽記錄一頁頁燒掉。
火光映在窗戶上,像一場遲到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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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誠活到八十歲,臨終前跟兒子說,別把我和你媽分開葬。
兒子不懂,還是照做。
墓碑上并排刻著兩個名字,中間空一格。
那空格像極了他當年沒撥出去的電話。
有人問他這輩子最狠的敵人是誰。
他說,是夜里那個想舉報的自己。
再勇敢一點,家就散了。
再懦弱一點,心就安了。
全網獨家,內部流出,馬上刪。
今天把王昌誠的沉默告訴你,不是讓你學他,而是讓你看清:
真正的選擇,從來不在黑白之間,而在你敢不敢聽自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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