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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離婚了。離的什么婚,跟誰離的婚,什么時候結的婚?母雞呀(粵語“不知道”,純活躍氣氛抖機靈,無任何其它意思)。
離婚消息是通過綜藝公布的,熱搜上寫的綜藝名為“浪姐”。哪個浪姐,浪個什么姐,什么時候的浪姐,還是“母雞”(意思同上,絕無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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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疊兩個甲,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我。按說我不應該再寫這個人,不給她貢獻半分半厘的流量,才對得起她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地告我與我的同行們。
不過我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寫一下。一方面是覺得無論職場選擇,還是人生選擇,小江同學都代表一類人:想走一條特立獨行的捷徑,最后發現那是一條最遠的路;另一個原因是念在同性、心懷唏噓。
起點不低、群眾基礎很好的江一燕,人淡如菊半生,歸來仍是“糊咖”,作天作地弄出來的地震廢墟,最后還是得自己面對。此為唏噓一。
隱婚的時候,覺得自己是娛樂圈的傳奇獨行俠,在大理隱居,小某書上云淡風輕的樣子羨煞打工牛馬,但光好看沒用啊,人得生活。
淡不過三年,重新投入名利場卻走了一條頗為俗套的路:在綜藝里官宣離婚換流量。
無奈她的人設紅利期早過了,# 江一燕離婚 # 在熱搜上掛了一天,不僅沒有太大的熱度,輿論翻車還挺嚴重。此為唏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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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離婚,的確屬于翻紅的大招。但問題招是大招,也分人。
結婚人淡如菊,離婚鑼鼓齊鳴,公眾又不是你生活的NPC,憑什么你要安靜的時候,人給你安靜,你要熱鬧的時候,人給你抬轎?
應該給公眾一個解釋和道歉的時候,沒有去做,甚至一味地捂嘴差評,傲嬌地退圈隱婚,隔幾年生完孩子,發現還是搞事業更香,又想吃獨立女性這碗飯。
不說別的,光這職場規劃就做得不行。
正好昨天我在財經大V“貓筆刀”的留言區看到一條留言。讀者問公司裁員,拿不到賠償金,中年危機如何破?
貓哥回答,職業生涯需要從一開始就做規劃,讓自己持續積累、持續沉淀,才能提前預防中年危機。如果一開始路徑就走錯了,一直在舒適區,等到中年危機爆發再問怎么解決,就很難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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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還蠻適合“離婚再就業”的小江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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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娛人淡如菊賽道,曾經的臥龍鳳雛是萬茜跟江一燕。
兩人一個生于1982年,一個生于1983年;一個畢業于上戲,一個畢業于北電。
不僅外貌都是小清新掛,而且職業規劃甚至相似到了早年都打過歌手牌。那時候的演員,最流行的副業就是當歌手,或者說歌手最流行的跨界是當演員。
2007年,萬茜發行首張專輯《萬有引力》,江一燕同樣發行了首張專輯《星光電影院》。光聽這專輯名,就知道當年“人淡如菊”的文藝女青年人設,有多吃香。
公眾對這一人設的祛魅,始于2020年的浪姐第一季。
易立競采訪萬茜,萬茜說自己不喜歡參加綜藝,來浪姐主要是為了蹭免費的聲樂指導老師。被擅長做功課的易老師直接指出,你參加過《舞林大會》,萬茜回答“你不說我都忘了”,易老師“打臉”:你還參加過兩次。
后來兩人提到娛樂圈的“紅”,萬茜表示自己沒有想紅的心,主要是因為懶得折騰。
易立競一個回旋鏢:那你之前不是一直在折騰嗎,比如唱歌跳舞。萬莤只好撒嬌,說“那不是沒折騰成功么”。
這個采訪一出來,萬茜收獲了全網差評。但當時大家寫的文章、發表的觀點,只要就事論事,沒有造謠傳謠,即使言語激烈一點、用了她的照片,萬茜跟她的團隊也沒到處告。
其實但凡明星暴露在公眾面前的問題,都不是捕風捉影,解決自己的問題,比解決提出問題的人重要。畢竟黑紅也是紅,而且要相信觀眾對明星,始終是寬容的。主動地在群眾的監督下成長,是比“人淡如菊”更好、更穩的人設。
現在回頭看,那段時間的惡評雖然打破了萬茜“人淡如菊”的幻象,但不破不立。她這幾年的成功,就是因為徹底突破了想紅又不能說的擰巴,可以甩開膀子干了。
你想要王冠,當然就得爭取,這有啥丟人的?!
人淡如菊這事兒,大家只信吳倩蓮、山口百惠。但即便她們真做到了,依然未見得是榮耀,反倒有些可惜。
為了婚姻與家庭,她們放棄了更加豐富的人生與更加耀眼的舞臺。作為個體,這個選擇固然值得尊重,但在女性崛起的風潮下,尊重并不代表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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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萬茜的涅槃不同,同樣遭遇人淡如菊危機的小江同學,走上了相反的路。
萬茜的人淡如菊,是“懶得紅”,江一燕的人淡如菊,是樣樣紅。“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一燕”,別人拼盡全力才能得到的,她只要隨便做做,就能得到。
在建筑設計獎翻車之前,江一燕是著名的跨界選手。寫作出書、支教教學、做公益、搞攝影,其它方面獲的各種獎項,比本職工作演戲,多得多。
大家開始還是佩服的,直到她橫空出世,拿了個美國建筑師大獎。
業內人士一深扒,發現房子是小江同學的(另一種說法,房子是“好利來”蛋糕創始人羅紅的);設計團隊來自于德國,她只出了“創意跟想法”。
這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相當于有人買了件設計師款的衣服,拿去參賽,獲得了服裝設計師獎。
全國“設計狗”的憤怒被點燃,并迅速輻射到經常被領導搶功的打工牛馬身上。一個真理,明星惹誰都別惹牛馬,惹了牛馬就成階級矛盾了,如果有傳送門,麻煩給墨鏡導演遞個話兒。
當時江一燕發長文回應此事,我印象最深的是這段話——
對了,我去巴塞羅那是學習和參觀安東尼奧·高迪的建筑。
確實,我比較讓人想象不到是去領獎的,畢竟我長得確實比較像頒獎嘉賓。在2018年收到獲獎通知時也只是和團隊分享了一下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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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人淡如菊”。一個當時正被甲方爸爸折磨改方案的設計師朋友,說他直接要被氣心梗了。
如果“人淡如菊”有另一個名字叫“不諳世事”,小江同學是合格的。不僅繼續氣人,還火力全開。評論此事的博主,只要用了她的照片,全部被告“肖像權”,公號同事們在群里奔走呼號,大家連夜刪文。
從那以后,江一燕慢慢淡出公眾視野,直到今年上半年,出現在改名為《乘風2025》的“浪姐”舞臺上。博主、號主們心照不宣地選擇了“不寫、不碰、不給流量”,最終的結果就是,節目播完,很少有人知道她也是“浪姐”。
然后就是到了上周,江一燕離婚上熱搜。
前夫是導演兼演員趙漢唐。2017年,江一燕跟趙漢唐合作了《七十七天》,但何時戀愛、何時結婚,瞞得密不透風。
兩人婚后住在大理,隱居避世、閑云野鶴,按說這非常“小江同學”。但我查了一下智搜,顯示兩人離婚的矛盾是男方想在大理隱居,女方想要去娛樂圈搞事業,哈!
然后她參演的古偶《月鱗綺紀》也開始做宣傳了,導演郭敬明,主演鞠婧祎、曾舜晞、陳都靈,同時還官宣了“獲得云南石林景區終身免費瀏覽權”。這都是哪兒到哪兒,跨界這東西,一旦染上,真停不下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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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日,人間一年。誰能想到下凡的“人淡如菊”,會跟復出的“小時代”上演“古偶一鍋出”?
罷了罷了。畢竟我的原則是無論哪一位女性,重返職場我都要贊美和支持,因為工作是美麗的。
希望小江同學珍惜復出的機會,其實認真做個歌手或者演員,并不比拿下攝影獎、成為慈善家低級。
同時也想提醒小江同學們,明星是份好職業,只要紅過,就已經享受到了特權。但凡是在哪個公司打工,無論曾經多么輝煌,都不可能人到中年,gap三五年,僅僅靠個離婚,就輕松回到原來的崗位。
每個當紅或者紅過的明星,都是攢了祖上三世的修行,運氣好到爆炸。好好珍惜,別作、別賣慘,有委屈去找心理醫生,別跟公眾理論。良心建議僅此一份,低調惜福、知足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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