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金云山第一天才。
這才第一次,我就感覺我的靈脈要被強大的靈氣給擠爆了。
鏡子里一看,不僅修為提高了,還容光煥發,皮膚都光滑了不少。
昨天晚上把小敬照累壞了。
現在還躺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江敬照到手了,我就不去騷擾師尊他老人家了。
趁他還沒醒,我趕緊找了個安靜沒人,靈氣充沛的地方吐息納氣。
半個時辰后再回去,就看見衣衫不整的江敬照光著腳站在門口,哭成了淚人。
看到我回來,他大步跑向我,緊緊把我抱在懷里,恨不得把我勒死。
我內傷都要被他撞出來了。
還沒推開他,就聽見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去哪里了?你不要我,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喘了兩口氣,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他。
我去晨練了,別擔心,既然我要了你的身子,就肯定會對你負責。
假的。
其實我這人三心二意,雖然只有他一個男人,但我堅信以后我肯定會夫夫成群的。
我們合歡宗的女人,要是栽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就太虧了。
江敬照醒來身邊空空如也,肯定嚇壞了。
我把人牽進屋子里,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
他根本就不知道負責是什么意思。
但好歹是個成年人男人,只是傻了而已,腦子和身體都會做出本能的反應。
我不信他不喜歡我。
他對我的依賴,看我的眼神,早就暴露了他身為成年人的靈魂。
昨天晚上那么賣力。
恨不得攮死我。
怪不得師姐們一個個那么水靈,皮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我吻去他臉上的淚水,江敬照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卻沒有像以前一樣躲開我。
他低著頭欲言又止。
半晌才問我:我的肚子里,有孩子了嗎?
我嚇得連連咳嗽。
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
那我們怎么生孩子?
我拉著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傻瓜,當然是我生了。
生個屁啊,老娘這輩子最討厭小孩兒了。
要不是這樣哄著他,他能跟我上床嗎?
江敬照露出新奇的表情,眼睛亮了。
隔著衣服小心翼翼地撫摸:這里,已經有我們的孩子了嗎?
我拉開他的手:一次怎么行,多來幾次才可以。
江敬照躍躍欲試:那、那我們又來,我想和小師妹要個孩子。
這傻子。
男人果真都一個吊樣。
他學著我昨天晚上的樣子,撲上來咬住我的嘴把我按倒,開始扒我的衣服。
死孩子,勁兒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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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次數太多,我有點受不了了。
江敬照屁事沒有,反而對那種事越來越熟練。
身強體壯,力氣多得沒地方使,全砸我身上了。
好處就是,修為突飛猛進,快得讓我招架不住。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就突破了金丹中期。
按照這個進度下去,元嬰期也指日可待了。
陳師兄見我最近沒怎么出門,擔心我身體不適,特意來看我。
小師妹,你有什么事盡管告訴我,千萬別覺得不好意思。
我喜笑顏開,給他泡了茶: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最近太累了不想出門。
那你要多休息,也不能耽誤了修煉。
果真是卷王。
生病了還不忘叮囑修煉。
我趕緊給他倒了杯茶堵住他的嘴:師兄你喝茶。
江敬照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的。
迷迷糊糊地從房間里走出來,自然而然地坐在我旁邊,睡眼惺忪地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我僵住了。
陳師兄也僵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手已經放在腰側的本命劍上了。
小師妹,你們這是?
還不等我解釋,江敬照傻乎乎地笑:昨天晚上和小師妹生孩子太累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抽過去。
而陳師兄的劍已經出鞘,渾身氣場低沉:小師妹,你都對大師兄做了什么?
像是腦補到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臉色驟變,劍尖唰地一下指向我:你該不會是對師尊愛而不得,所以把大師兄當成替身了吧?
陳師兄平時除了修煉,唯一的愛好就是搜羅一些凡間的話本。
看得忘乎所以,不知天地為何物。
我挑開他的劍,渾身發冷:師兄,你當務之急是把那些話本扔了。
陳師兄沉了臉:你還有什么想說的?你看大師兄都被你弄成什么樣了?人都虛了!
我趕緊狡辯:大師兄說錯了,是我們昨天晚上幫大黃狗接生弄到大半夜,是狗生孩子,不是我們生孩子啊!
我已經汗流浹背了。
陳師兄將信將疑,眼神復雜地看著江敬照:大師兄,小師妹欺負你了嗎?
江敬照搖頭:小師妹掰不動我。
他說的掰不動,是我想在上面,他嫌我兩三下就不行了不得勁,按著我不讓我起來。
陳師兄沒聽懂,松了口氣。
收了劍和我道歉:抱歉師妹,是我誤會你了。
我干笑兩聲:沒事,大師兄說些話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陳師兄欣慰一笑:自從大師兄出事后,誰都不讓靠得太近,沒想到竟然會主動親近你。小師妹,你簡直就是我們金云山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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