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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是代表相聲界正統的“大師級”人物,另一位則是相聲世家輩分極高的“長輩”。
津灣大劇院內,75歲的姜昆與80歲的馬志明雙手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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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發花白走路需要攙扶,另一個卻滿頭黑發精神抖擻,活像兩代人同臺。
兩位都是相聲大師,卻曾對待同一相聲晚輩時態度天差地別,到底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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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晚會同臺亮相
2026天津衛視新年相聲晚會上匯聚了老、中、青三代相聲演員。
但有眼尖的網友發現,這場橫跨多代的相聲界“華山論劍”,并沒有邀請郭德綱一脈。
只因郭德綱自成一體,還曾被歸為不入流的一派,被嘲“難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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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在場的馬志明卻十分力挺郭德綱,按輩分來講,他現在算是相聲界最大的“長輩”。
馬志明屬于“寶”字輩,與相聲大師侯寶林同輩。
而姜昆,作為侯寶林的弟子馬季的徒弟,屬于“明”字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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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聲界中師承是非常重要的,雖然馬志明不如姜昆更有名氣,但他的話也還算有分量。
在德云社發展最艱難的時期,當相聲界內部以姜昆為首的群體發起“反三俗”運動。
作為體制內的相聲工作者,姜昆長期肩負著護相聲藝術主流形象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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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圈內一片“倒郭”之聲時,是馬志明選擇了挺身而出支持郭德綱。
當年姜昆牽頭北京相聲俱樂部,聯合多位演員發布了“反對低俗、庸俗、媚俗”的倡議書。
不少演員和媒體紛紛站在他這邊,批評德云社“拉低了相聲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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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志明卻公開表示:“大俗即大雅,太俗了女觀眾不敢聽,太雅了觀眾就少。”
果然正如馬志明所說的,衡量演員的標準在劇場,能賣出票去就是硬道理。
“郭德綱在傳承上用心了,他不是我們家的徒弟,但我認為他應該算是我們家的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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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標志性事件背后,是兩位藝術家跨越門第的認同與深厚情誼。
而與當時曲藝界某些“反三俗”的聲音形成了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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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挺郭德綱的馬師爺
馬志明對郭德綱的認可并非一時興起,而是建立在數十年的觀察與了解之上。
上世紀90年代,不到20歲的郭德綱離開天津獨闖北京前,曾去向馬志明告別。
少馬爺當即鼓勵道:“好好干,二十年后是一條好漢。”這一預言最終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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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眼識珠的馬志明當時就認為郭德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甚至試圖將他留在天津曲藝團。
盡管馬志明在曲藝團里“人微言輕”,最終未能留住郭德綱。
在郭德綱藝術生涯起步階段,馬志明是少數給予他支持的業內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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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評價:“小郭的《西征夢》,比我父親當年的《買猴》更貼近新時代。”
當郭德綱回到天津舉辦相聲專場時,整個天津相聲圈除了馬志明外,無人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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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志明親自到場支持,還公開表示如果馬家無人就認為馬氏相聲絕了,那就是想錯了。
在他看來,郭德綱雖然沒有正式拜師馬派,但卻真正繼承了馬派相聲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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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分太高無人敢收
一代相聲大師馬三立之子馬志明,竟曾因陷入“無師可拜”的尷尬境地。
在相聲行業,師承關系被視為相聲藝人的“身份證”,不然根本不被同行認可。
即便是相聲泰斗馬三立的兒子馬志明,也難逃這一傳統規矩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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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師父的藝人,就像沒有父親的孩子,即便自學成才也難以獲得行業內的認可。
這位被稱為“少馬爺”的老藝術家,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竟是相聲界的“黑戶”。
相聲界卻有一條鐵律,兒子不能拜父親為師,所以馬志明即使出身世家,也不算有師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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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郭德綱和于謙兩人的兒子,就是分別拜了對方為師父,互相授學。
一種說法是,過去相聲中有些“葷口”,父親教兒子難免尷尬。
而且學藝需要嚴格管教,父親往往難以下狠手,而師父則能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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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馬志明必須尋找一位與父親同輩的“壽”字輩藝人拜師。
然而,當馬三立開始為兒子張羅拜師事宜時,全國“壽”字輩的藝人已只剩兩人。
當時僅存的三位“壽”字輩藝人中,馬三立本人不能收子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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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的陶湘九地理位置太遠,幾無來往,天津的郭榮啟則與馬家“沒有來往”。
馬志明陷入了無師可拜的尷尬境地。
直到相聲大師侯寶林在與大師馬三立的交談中,才解決了這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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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寶林提妙招送人情
侯寶林當即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讓馬志明拜自己,俗稱代拉師弟。
所謂的代拉,其實就是相聲界一種特殊的平輩之間的收徒方式。
當需要拜師的人輩分較高,而合適的人選已經去世或無法親自收徒時,可由該師父的弟子代為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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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寶林的師父是“壽”字輩的朱闊泉先生,而朱闊泉已于1940年去世。
由侯寶林代師收徒,將馬志明納入朱闊泉門下,無疑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安排。
據馬志明爆料當年拜師,整個儀式花費了2千多元,足夠一個普通家庭開銷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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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志明的妻子原本攢錢想買一臺彩色電視機,結果這筆錢全用在了拜師儀式上。
盡管拜師過程充滿曲折,但馬志明的藝術功底卻是有目共睹的。
他自幼受家庭影響,喜愛相聲和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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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考入天津戲校學習武花臉,為后來的舞臺表演打下了堅實基礎。
但馬志明的技藝,主要還是得益于父親的親授,拜師也只是求一個“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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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父子二人一同下放農村的時候,馬志明就是馬三立唯一的聽眾和學生。
馬三立一句一句地教,一個段子一個段子地過,這才為兒子奠定了堅實的相聲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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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馬志明繼承了“馬氏相聲”的真髓,形成了不溫不火、不急不躁、不喊不叫、不葷不咸的藝術風格。
盡管有了正式的師承關系,馬志明卻始終保持著自己獨特的藝術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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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點上,郭德綱確實和他很像,而如今他也為相聲的傳承,繼續發光發熱。
至于相聲未來會如何發展,恐怕還真要看郭德綱如何堅守初心,將它發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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