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6年,令妃才剛生完孩子,乾隆就開始召見她,令妃無奈,只能強撐。10年之間她就懷孕了6次,可是她每次生完孩子,乾隆都不讓她撫養。直到162年后,孫殿英洗劫了裕陵,這才發現令妃死亡的真實原因。
魏佳氏剛剛生下孩子,臉色還未恢復血色,乾隆卻已命人傳召,宮人來報時,她正倚在床榻上,手里還緊緊攥著剛換下的嬰孩襁褓。
內務府的太監小聲附耳,語氣不容置疑,令妃只能咬牙應下,身上的疼痛仿佛被生生按了下去,起身梳洗,步履間帶著一絲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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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晉升速度讓滿宮女眷都吃驚,不到三年,從貴人到嬪再成妃,連身邊的宮女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話說錯惹禍上身。
乾隆在御花園偶遇她時,眼中多了一份欣賞,宮里傳言,令妃那雙清亮的眸子,像是能把人心思洞穿,皇帝曾在晚飯后隨口說道:“這魏佳氏,甚合我的心意。”
然而晉升的背后,是看不見的代價,令妃的身體從未有過真正的喘息,十年里,她六次懷孕,每當剛剛生產完,太醫還沒來得及開藥方,乾隆的傳召就已遞到。
御膳房的補品還未進肚,身子便又陷入新一輪的煎熬,這種疲憊甚至讓她在深夜獨自垂淚,身邊的宮女悄悄嘆氣,不敢多言。
令妃的孩子們一個接一個降生,卻沒有一個能長長久久的留在她身邊,皇帝有自己的打算,襁褓中的嬰兒總在生產后不久就被接走,交由其他妃嬪或年長的嬤嬤撫養。
令妃只能遠遠地看著,有時孩子生病,她只能在宮里暗自擔憂,內心的掙扎無處宣泄,只有夜深時分,獨自守著空落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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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對她的寵愛幾乎無所不在,卻又帶著一種冷靜的克制,比如抬旗賜名,把魏佳氏的家族從包衣抬進鑲黃旗,讓她成了眾人眼中的幸運兒。
賞賜的珠寶堆滿梳妝臺,榮譽和權勢一夜之間全部涌來,然而那種無法自主的人生,像是被金鎖緊緊纏住,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乾隆朝的后宮里,沒有人能預料令妃的結局,表面風光,卻在繁復的儀式和無數的規矩中逐漸失去自我,宮里的長夜,有時靜得連風聲都聽得見,令妃靠在冰冷的床頭,手指輕輕摩挲著玉佩,心里想著遠在天邊的親人,卻無人能訴。
生了那么多孩子,令妃身子愈發虛弱,太醫每日進出,藥碗從不間斷,宮里盛傳她服用的安神藥方里加了朱砂。
久而久之,臉上竟浮現一絲詭異的紅暈,時常出現頭暈、失眠,身體越來越沉重,連走路都要宮女攙扶,乾隆見狀,只讓太醫好好醫治。
夜深人靜時,令妃常常失眠,屋外的梧桐葉沙沙作響,身邊沒有孩子的啼哭,也沒有親人的陪伴,每次宮人稟報皇子、皇女的近況,她只是點頭,臉上不見半分喜色,偶爾,宮女們會看到她低頭抹淚,卻從不讓人察覺。
藥方里朱砂的分量一日重過一日,病痛讓她連坐起都困難,連最信任的貼身宮女也忍不住偷偷落淚,宮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所有人都知道,令妃的時間已經不多。
她去世那年,年僅49歲,乾隆隨后追封她為皇貴妃,嘉慶繼位后又被追尊為孝儀皇后,墓室里陪伴她的,只有一具華美的棺槨和金銀珠寶,孩子們卻各自分散,無法陪在母親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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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孫殿英帶著部隊闖進裕陵,盜墓的消息在坊間傳開,棺槨被撬開,眾人都愣住了,唯有令妃的遺體完好如生,皮膚緊致,面帶微笑,連頭發都還帶著光澤,尸體上的香氣混雜著藥味,令人不寒而栗。
檢查后發現,尸體的不腐與生前長期服用含有硫化汞的朱砂有關,大量的汞成分讓她在死后依舊保持原貌,這背后的真相讓人倒吸一口涼氣,原來皇權下的榮寵,竟是以健康和生命為代價。
世人只看到她頭戴鳳冠,掌管六宮,卻不知她在華麗帷幕后承受的孤獨和掙扎,孩子們的成長、家族的命運,全都被定格在皇帝的手心。
乾隆對她的寵愛,最終變成了枷鎖,榮譽與苦難如影隨形,令妃用盡一生,也未能逃脫皇權的牢籠,那具百年不腐的遺體,見證著一個女人在極致榮寵與極致枯寂之間掙扎的全部過程。
宮里的故事,從來沒有真正的贏家,每一次榮寵的背后,都是夜色下無數無眠的長夜,令妃的微笑,或許只是對命運的最后一絲無聲回應,在皇權下,再多的寵愛仍沒有太多選擇的權利,和孩子的分離是她身為母親不可言說的痛苦。
參考信源:《清史稿列傳一·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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