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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淘金夢碎人間地獄
張先生回國后,夜里總被噩夢驚醒,背上青紫傷疤還沒消,聽見“迪拜”倆字就渾身發抖。
3年前那趟“淘金”,原是墜進緬北電詐地獄——焊死的窗戶、持槍的守衛、被割掉的手指...成了甩不掉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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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鄉牽線救命稻草竟是陷阱
張先生在老家做水果批發五年,從最初的三輪車擺攤到后來盤下兩間門面,本想著踏實過日子,可2020年疫情一來,進貨的卡車被堵在高速三天,一整車橘子全爛在了車廂里,那趟貨賠了八萬塊,之后生意就像踩進泥潭,月月虧損,到2021年開春,不僅攢下的錢全賠光,還欠了供貨商十三萬。
就在他蹲在店門口抽完半包煙,琢磨著要不要把唯一的面包車賣了抵債時,手機突然彈出條微信好友申請,備注寫著“福建老鄉,做水果生意的,有路子帶你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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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好友沒兩天,對方就發來幾段視頻,畫面里是迪拜街頭的水果攤,榴蓮堆得像小山,配文說“這邊芒果論公斤賣,利潤比國內翻三番,簽證我幫你辦,機票錢我先墊,你人過來就行”。
張先生盯著視頻里金燦燦的芒果,又摸了摸兜里僅剩的三百塊,心一橫回了句“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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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即深淵的48小時
2021年4月12日,張先生揣著東拼西湊的兩千塊路費,登上了飛往迪拜的航班。飛機落地國際機場時是下午三點,四個穿黑T恤的男人舉著“接張先生”的牌子等在出口,胳膊上紋著龍圖騰,笑著幫他提行李,“老鄉忙著看貨,派我們來接,車在外面呢”。
車子沒往市區開,反而拐進戈壁灘,柏油路變成石子路,開了快一個小時,路邊的仙人掌越來越密,最后停在一道鐵絲網圍著的院子前,大門是鐵皮焊的,上面架著攝像頭。剛下車,其中一個高個子突然把他按在車門上,另一個人扯走他的手機和護照,“啪”的一巴掌甩在臉上,“老實點!”冰冷的手銬“咔嗒”鎖上手腕,被拽進一棟灰色大樓,走廊墻上用紅漆寫著“跑就打斷腿”,每個窗口都焊著鋼筋,二樓陽臺上站著個穿迷彩服的男人,手里的AK47對著院子。
這時他聽見樓里傳來女人的哭聲,混合著男人的罵聲,才猛地反應過來——哪是什么迪拜淘金,這分明是被賣了,自己成了任人宰割的“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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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區煉獄16小時奴役絕望
被推進三樓302房時,屋里已經坐了七個男人,都穿著統一的灰色馬甲,面前擺著舊電腦,屏幕上是偽造的“股票投資”聊天界面。一個刀疤臉踹了踹他的腿,扔過來一沓話術本,“每天必須騙成三單,完不成拿你試手筋”。頭三天他犟著不動鍵盤,結果被拖到地下室,PVC管抽得后背開花,鈍刀在胳膊上劃了道血口子,鉗子夾著左手小指擰了半圈,疼得他在地上打滾,最后被扔進沒窗戶的小黑屋,一待就是十天,每天只給半個干硬的饅頭,出來時眼睛都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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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后開始按劇本騙人,可他四十歲的人了,打字比蝸牛還慢,別人一天能聊二十個“客戶”,他頂多聊八個,沒少挨揍。四個月里,光橡膠棍就打斷三根,后背舊傷疊新傷,青紫印子沒消過。有次親眼見隔壁房的小伙子談崩單子,被兩個守衛按在桌上,用扳手硬生生掰斷無名指,血濺了滿墻,那慘叫聲讓他三天吃不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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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從早上七點坐到半夜十一點,中間只有兩次上廁所時間,吃飯就在電腦前解決,是沒油的白菜湯配餿米飯。他偷偷用藏在鞋底的刀片劃開床單,蘸著血在墻上寫“救命”,結果被巡邏的守衛發現,拽到院子里拿電棍戳后背,青紫的印子半個月都沒消。更狠的是有回“業績”墊底,被開車拉到幾十公里外的沙漠,扒了上衣綁在電線桿上曬,四十度的太陽烤得他嘴唇開裂,暈過去前被逼著喝自己的尿,說“這是給你補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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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過趁守衛換班時摸走個破手機,躲在廁所給國內報警,剛說出“緬北電詐園區”,電話就被搶走,那頭傳來冷笑:“報警?這里的警察都是我們養的,你打啊,再打把你舌頭割了。”后來才知道,家人為救他,東拼西湊打了三十萬過去,結果對方說“錢不夠,再加二十萬贖金,不然卸條胳膊寄過去”。夜里總能聽見隔壁樓傳來女人的慘叫,比男人挨打的聲音更滲人,后來才知道,那些女人的“用處”,比他們這些“鍵盤工”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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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悲歌的殘酷分級
夜里總能聽見隔壁樓傳來女人的哭聲,比男人挨打的聲音更滲人,后來才知道,那些女人的“用處”,比他們這些“鍵盤工”更慘。
三樓的“模特房”關著二十多個年輕姑娘,都是二十歲上下、皮膚白凈的,每天被逼著化濃妝開直播,鏡頭前裝成“單身富婆”跟網友聊天,下了播就得去“接待室”。
有次我被守衛押著去二樓送文件,路過407房,聽見里面四川妹子哭喊“我還是學生”,接著就是皮帶抽肉的聲音,第二天見她臉上帶著巴掌印,照樣穿著短裙坐在鏡頭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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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室里有張鐵床,床單永遠是臟的,守衛說“漂亮的得接客,一天最少10個,不然就把你扔去‘倉庫’”。有個云南姑娘不肯脫衣服,被兩個守衛按在桌上,用鉗子夾著乳頭擰了半圈,血順著胸脯流到地上,還得跪著用手擦干凈。
二樓的“話務組”關著三十多個中年女人,她們沒那么漂亮,就被培訓成“殺豬盤導師”。每天背話術本,對著電腦跟國內男人談戀愛,騙他們投資“虛擬貨幣”。有個福建大姐說自己女兒才五歲,不肯騙人,結果被割掉半截舌頭,現在說話漏風,照樣得對著鍵盤敲字,口水順著下巴滴在劇本上,暈開一片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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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嚇人的是地下室的“倉庫”,關著十幾個長得普通、又生過病的女人。她們胳膊上被畫著紅圈,標著“O型血”“肝功能正常”,隔三差五就被守衛用黑布蒙著頭帶走。
有次半夜起夜,看見兩個守衛拖著個麻袋往卡車走,麻袋里的人還在蹬腿,后來聽刀疤臉跟別人吹牛,“這批貨送公海醫療船,摘完心肝腎直接扔海里喂魚,比養著省錢”。
有次我偷偷問送飯的阿姨,這些女人都是哪來的?她說“跟你一樣,被老鄉騙來的,有找工作的,有相親的,來了就沒一個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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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反擊后的回國創傷
后來他們逼我給家里打電話,說要再拿五十萬,不然就把我腰子摘了寄回去。
我心里那點火苗又燒起來了——不能就這么認命!
我開始裝孫子,每天最早到機房,最晚離開,話術本背得滾瓜爛熟,還幫刀疤臉盯別人干活。
過了倆月,刀疤臉看我"表現好",讓我用新號聊個"富婆網友",說成了給我加"獎金"——其實就是讓我騙更多錢。
那天下午,我把藏在鞋底的半截刀片攥手里,走到園區門口,我說去旁邊超市買瓶水,守衛罵罵咧咧地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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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撒腿就跑,跑過三條街才敢停下,沖進一家中國餐館,"噗通"跪在地上,抓著老板褲腿喊"救救我,我是被騙來的豬仔!"
老板嚇得臉都白了,趕緊鎖上門,偷偷幫我聯系中國大使館。
三天后,我坐在回國的飛機上,看著窗外的云,眼淚止不住地流。
現在后背的疤還在,陰天就癢得鉆心,夜里總夢見被關小黑屋,一激靈坐起來,渾身冷汗。
聽見"老鄉""高薪"這倆詞,手就抖得拿不住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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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高薪陷阱背后深淵
現在張先生后背的疤淡成了青灰色,可每次去社區宣講,掀開衣服給人看時,手還是會抖。他說自己像在撕結痂的傷口,可總得有人說——那些"迪拜打工""海外高薪"的廣告,其實是把人當牲口賣的價目表。
中緬警察聯手端了四大家族,可電詐的根還沒除干凈,總有些漏網的躲在邊境,繼續拿"輕松賺錢"當誘餌。
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你以為的捷徑,早被人挖成了吃人的坑。
海面看著風平浪靜,底下全是沒逃出來的人,連名字都成了"廢料"。
記住,天上掉的餡餅,大多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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