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振寧在2025年10月18日走了,享年103歲,他走后第七天,北京八寶山舉行了告別儀式,遺體上蓋著國旗,花圈擺在他兩邊,翁帆站在最前頭,穿著黑色衣服,眼睛哭得又紅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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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種拿了獎就完事的科學家,1957年他和李政道一起拿了諾貝爾獎,是因為發現宇稱不守恒,這聽著有點抽象,但其實改了大家對粒子怎么動的看法,更厲害的是他在1954年和米爾斯搞出的規范場論,那時候沒人懂,覺得就是紙上談兵,現在全世界搞高能物理的,誰也繞不開這個理論,美國《紐約時報》說他是揭開自然奧秘的人,新加坡的報紙甚至說他該再拿一次諾獎,西方學界從來就沒小看過他,只是普通人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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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年在美國讀書,后來回了中國,不是等退休才回來的,從1970年代起就開始幫中國搭線國外的科研資源,他放棄了美國國籍,回到清華當教授,還建了個高等研究院,不光上課,還親手改學生論文,幫年輕人找出國交流的機會,他說過,我要幫國人改掉不如人的想法,這話不是說說而已,他真這么做了,比如他推了CUSPEA計劃,讓中國學生能去美國頂尖大學讀博士,潘建偉就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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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結過兩次婚,第一任妻子杜致禮是他西南聯大時的學生,兩人在美國重逢后結婚,生了三個孩子,杜致禮2003年走了,他2004年娶了28歲的翁帆,當時不少人說她圖錢,也有人說他年紀大了還這樣,可他們一起過了二十一年,每天一塊兒散步,一塊兒看書,一塊兒聊學術,有時候一起去聽講座,翁帆不是擺設,她幫他整理材料,翻譯文章,后來自己去香港讀博士,研究科學傳播,她說嫁給他是最清醒的一次選擇,她說喜歡他給她的那種干凈日子,他也喜歡她的那股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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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第二天,翁帆在《光明日報》發了一篇短文,沒哭沒鬧,就寫了一句,為民族的復興、國家的強盛、人類的進步交出一份滿意答卷,這句話本來只是她當妻子的悼念,沒想到七天內,世界各地的媒體都拿這句話當引用,紐約時報提了,新加坡的報紙也提了,連英國的學者都說,這話最貼切地講清了他的一生,清華大學馬上把他的書屋和檔案庫都開了,手稿、信件全收起來保存了,有學生留言說,先生走了,精神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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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種靠頭銜過日子的人,回國時沒要官職,也沒要特殊待遇,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讓更多的人都能做科學,讓中國的科學能跟世界說上話,他不圖熱鬧,可影響一直都在,有人從香港專門趕來參加告別式,說在他心里,楊振寧就是中國知識分子的燈塔,這話聽著不輕,可看看他留下的東西——理論、學生、機構、風氣——真就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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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帆那句話,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記住了,不是因為她說得多動人,而是因為這話背后,有個人用一輩子在做事,他沒喊過愛國,可他干的每一件事,都在讓中國的科學站穩腳跟,他沒盯著名和利,可他留下的東西,比任何獎牌都更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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