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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大利亞這片地廣人稀的土地上,好像是各種動物的烏托邦,很多動物都能泛濫成災,超過40萬匹野馬在澳洲荒野上橫沖直撞,啃草毀地、破壞水源,連國家公園都快被它們踩平了。
按理說這么多“免費肉源”,咋沒人吃呢?為啥不出口創匯呢?總不能讓牛羊漲價、野馬撒歡吧?可現實偏偏就是這么奇怪,當地人不但不吃這些馬,澳洲有關部門還明令禁止商業捕殺和出口,這到底是咋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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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野馬在當地叫“布魯姆斯”,名字來自19世紀一個叫詹姆斯·布倫丹的逃犯,據說他騎著一匹棗紅馬在叢林里神出鬼沒,后來人們就把野生的馬群統稱為“布魯姆斯”。自打1788年英國殖民者把第一批馬帶到澳洲,這些動物就在無天敵的環境中迅速繁殖。
沒有狼,沒有大型食肉動物,再加上澳洲內陸廣袤的草原和季節性水源,野馬就像開了掛一樣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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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23年,澳大利亞環境部聯合CSIRO(聯邦科學與工業研究組織)發布的調查數據顯示,全國野馬數量已突破40萬頭,主要集中在新南威爾士州的科修斯科國家公園、昆士蘭和北領地的偏遠牧區。
野馬每天能吃掉相當于一頭成年牛的草料,一年破壞的植被面積超過1萬平方公里,直接威脅到本土瀕危植物和小型哺乳動物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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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量這么多,為啥不抓來吃?澳大利亞本地壓根就沒有食用馬肉的傳統,從殖民時期開始,馬一直是交通、放牧、戰爭的重要工具,老百姓對馬的感情接近“伙伴”而非“食材”。直到今天,大多數澳洲人看到馬的第一反應是騎,不是燉。
食品安全法規嚴格限制馬肉進入市場,澳大利亞檢驗檢疫局規定,只有經過全程可追溯、符合人道屠宰標準且從未使用特定獸藥的馬才能用于食用。而野馬常年在野外游蕩,體內可能攜帶寄生蟲或殘留抗生素,根本達不到出口或國內銷售的標準。
即便有人想嘗試加工,成本高、風險大、市場小,根本沒法商業化運作。2019年曾有企業試圖向歐洲出口冷凍馬肉,結果因溯源系統不達標被歐盟拒收,最后賠了個底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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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問,能不能像美國那樣用直升機驅趕、集中捕捉再處理?聽起來合理,實操起來難如登天。澳洲地形復雜,野馬活動范圍動輒幾百公里,很多棲息地是陡峭山區或濕地,車輛難以進入。
靠人力圍捕效率極低,一架直升機一天最多只能引導幾百匹馬進入圍欄,而整個種群每年自然增長就有數萬匹。更麻煩的是,動物保護組織強烈反對大規模撲殺。
2021年新州政府計劃在科修斯科地區實施有限度的空中射擊控制種群,立刻引發全國抗議,多個環保團體聯名起訴,法院最終裁定必須優先采用非致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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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官方主推的方法是誘捕后絕育、植入追蹤芯片再放歸,但這種方式見效慢,一頭母馬要連續三年注射避孕藥才完全停止繁殖,財政投入巨大。
據澳大利亞農業部統計,每年用于野馬管理的資金超過5000萬澳元,卻仍無法遏制其擴張趨勢。
其實最讓人頭疼的還不是馬本身,而是它們對生態系統造成的連鎖反應。野馬蹄子堅硬,長期踩踏會導致土壤板結,雨水無法下滲,地表徑流加劇,原本清澈的高山溪流變得渾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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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破壞直接影響了澳洲特有的物種,比如山地蛙類和雪沼鼠,它們依賴潔凈水源和松軟土壤生存,如今棲息地逐年萎縮。
科學家在科修斯科的研究發現,野馬密集區域的原生植物覆蓋率比無馬區低60%以上,部分珍稀蘭花甚至面臨區域性滅絕。更有意思的是,野馬還會間接助長入侵物種擴散。
它們糞便中常含有外來雜草種子,邊走邊播,進一步排擠本土植被。這種生態失衡不是靠“多吃兩塊馬排”就能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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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人提出生態旅游這條路,把野馬當成景觀資源開發觀賞項目。確實在昆士蘭某些牧場,游客可以報名參加“野馬追蹤之旅”,遠遠觀察馬群奔騰的壯觀場面。
但這畢竟是小眾市場,無法替代實質性的種群控制。而且過度靠近人類活動區域的馬群容易發生沖突,近年來已有數起野馬攻擊徒步者、破壞圍欄闖入農田的事件上報。
地方政府夾在生態保護、民眾安全和文化情感之間,左右為難,你覺得這么多野馬,該如何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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