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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木白
一直以來我厭倦的評論是那些宏大的敘事,寫小人物你講未來在世界上會富強,寫諾貝爾獎,你會說一句未來在世界的地位會更高,寫一篇小人物的故事僅僅只是因為故事的里面穿插了一句他人閑聊俄烏的觀點,整篇小人物的悲歡離合不去看,偏偏要留言上百字的俄烏觀點,其他的那些仿佛就觸發不到你自己的表達欲一樣了。
問題是我沒有寫俄烏,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寫的都是小人物個體的事情而已,你老是搞富強,自豪在這里彰顯不出你關注的“高大上”,況且乎你自己就是小人物個體。
很多時候個體的悲歡離合,很多時候是要比嘴上泛泛的宏大敘事更厚重的。
重慶的這個女孩,國慶假期的時候到同學家玩,結果是玩完之后想回家,給父親打電話不接,敲門沒反應,報警了之后警察讓同學的奶奶先帶回家,結果同學的奶奶次日覺得不對又報警,這樣經常去家里看什么情況,打開門之后發現父親已經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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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7歲的女孩,不幸的又是單親家庭,和父親感情很好,現在父親沒了,這個7歲的女孩以后該如何生活?
閉上眼睛思考,這就是一個女孩人生命運的轉折點,我以前經常看國外東方家庭倫理的電影,描述家庭的親情,關系,成長,此時此刻我在寫這個不幸故事的時候,腦海縈繞著的也都是電影一樣的畫面。
瘦小的女孩,樸素的父親,一間普通單元樓內的普通兩居室房屋,雖然簡陋但充滿了溫情,父親早上給女兒做好早餐,父女沉默著圍坐在餐桌吃完,而后女兒拎起書包,走在父親的前面下樓,到外面靜靜站在一邊看父親挪移電瓶車,一路安靜著去到學校。
樸素的父親在小城有著薪資不高但還算穩定的工作,領到薪資的時候會盤算是給女兒買好吃的,還是悄悄為她攢上大學的費用。
撕裂的畫面是,女兒蹦蹦跳跳到同學家玩耍了,父親在家里捂著胸口倒地,抽搐著最后的剎那,想的都是女兒,她才七歲,以后上學的路上誰幫她塞雨衣的一角。。。。
家庭,每一個悲喜都不是相同。
湖南的這個男子,一個人拖著長長的行李在街道上走,忽然身體搖晃幾下就倒在了地上,隔壁的飯館老板看到后沒有猶豫就過來幫助,在飯館吃飯的白衣女子也沖出來和飯館老板一起摁人中,看到男子手哆嗦著往口袋里掏,于是幫助在口袋里拿出藥喂下,過了好半晌男子逐漸恢復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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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有一些病,但這次暈倒不是因為生病,而是找了很久的工作找不到,又沒有錢吃飯餓暈的。在飯館老板和白衣女子搶救的時候已經撥打了120,但120來了,男子擺手說不能去,說自己只是餓的,而且自己沒有錢。
飯館老板和白衣女子以及周圍的人見到這種不幸,又給男子搞飯吃,又是各自給了暈倒的男子一些錢,而后男子在吃完后,走到店內給幫助他的人下跪道謝。
說實話我再看到男子緩緩走近店內下跪,下跪的剎那白衣服女子沖出來攙扶的時候,心里是有些酸澀外加人間的一種其他情緒氛圍的。
這個故事也讓我想到了很多很多。
湖南益陽的這個暈倒的男子,家里的親戚都沒有了,孤獨的生活,自己還有基礎病。
上個月我本打算去益陽的,但因為中途有事只是到了岳陽,閉上眼睛想一下岳陽,腦海里縈繞的畫面是這座小城的俊美,城墻的古色,山水的靜謐,但靜謐之下有著一個留胡茬的男子,深夜也好,下雨也罷,永遠只是緩慢著踽踽獨行,為了活下去,某一日他登上列車到省會城市碰碰運氣,看看能否找一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但繁華的省會城市,霓虹閃爍,形色的時尚男女在身邊經過,而這繁華的外衣下沒有他一席之地的容身之所。。。
如此,他在陌生的繁華城市,深夜的雨中,重復著在小城緩慢踽踽獨行的身影。區別是,在小城他可以回到自己破舊的家,有著一張可以容納肉身的床鋪,在繁華的省會城市,何以為家?
至此,這些小小的個體故事,人間的本真,邊角料一樣的破碎人生,我并不覺得相比于那些大的敘事,她們是渺小的。我認為這些破碎是會帶著五味在心間的意識流中緩緩劃過,甚至會沾染下一些破碎粉末在自我意識中保存下來的。
反倒是那些大的敘事,像洪流一樣在內里的意識間沖過去,不僅不會留下,還會將自我的那點溫情給沖碎,席卷而走絲絲的人性之善。
PS:
加繆 說:亳無道理地受著苦,又毫無根據地抱著希望。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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