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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懶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輕飄飄的從他的身旁走過,而習思則是坐到了閆郁晨的旁邊。
剛入座,閆郁晨就像風一般離開,猛然抓住了懶懶的手臂,迫使她接近自己,他的眼珠陰鷙,像是積聚著一團陰霾,“聽我的話,這件事情你摻和進去沒有任何的好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救了她,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有多損壞你的名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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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懶不解,她皺著眉看向閆郁晨。
這不過是一起正常的校園事件,不止是南良,其他學校比比皆是,怎么在閆郁晨說來,就這么的嚴重了。
看出懶懶的疑惑,閆郁晨耐著心思解釋,“如果不是看到你救了她,我也不至于去查她的底細,她是被強暴懷的孩子,這沒錯,但你知不知道,她在事后,收了人家一萬塊錢!”
這代表了,這根本不是一起強暴事件,只能說是一起買賣,關于性的買賣!
如果懶懶這時候和鄧清清扯上關系,到了事情查清的時候,那么她名譽很有可能會被損壞。
網絡上那些人可不管你平時是怎樣,她們就喜歡沒事扒扒別人的痛楚,以此來獲取快感。
聽完閆郁晨的話,懶懶臉色凝重了起來。
她確實沒有想到事實竟然會是這樣,這么說也就說得通了,鄧清清為什么一直寧愿被誤解,也不愿意說出實情的真相。
那個時候還拒絕了她的幫助。
只是這一刻,懶懶發(fā)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曾經的自己被墨染憂護在羽翼之下,不懂人世間的險惡骯臟。
以致于現在,蠢得一塌糊涂。
一如既往,懶懶與習思走在一道,仍舊是最后一個離開教室。
走在校園里,兩旁的樹木已然成蔭,這個時間,還有些昏昏黃,知了不在叫喚的那么厲害,陽光也不在那么的刺眼。
高聳入云的參天大樹,幾乎將要與天空自成一道。
現在兩人越相處就越是默契,習思比懶懶高,也比懶懶要瘦,她站在一旁,頭發(fā)被綁起,原本凹進去的臉頰慢慢的顯得圓潤了起來,她的眼珠靜靜的,看不出任何的顏色。
“我想這件事情,很快就會結束了。”她的話語就像是不在意的提起一般,看不出這其中的語氣。
懶懶不說話,她的臉色沒有半點的松氣或是緊張,只是淡淡的,淡的就像是一道云,一道極其輕柔的云,被風這么輕輕的一吹,就散了。
事情無論結果是如何,與她都沒有半點的關系,懶懶不愿意再去關注這一些,反正這些事情本就跟自己沒有半點的關系。
兩人這么走著,遠遠的看去,慢慢的拉成一個小點,黑黑的,最后消失不見。
這件事情果然沒有過多久,就被查的清清楚楚,到底是怎么樣的結果,懶懶也不再去關注,班級里的人說的時間久了,這件事情也不再被提起。
而鄧清清似乎是被安排轉了學,還是輟學,也無人去關注了。
南良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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