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歲黎大爺,收留18歲流浪女為妻,3年后生下兒子。誰知,13年后,大爺卻后悔不已。他跑到后山一邊刨坑一邊嚎啕大哭道:“我老了,將來你們怎么生活,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收留她!”
10歲的黎光友看著76歲的爸爸發瘋似地拿著鐵锨往后山跑,非常詫異。
他不放心地跟了過去,看到爸爸在一個土坡上停了下來,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刨坑:“我老了,孩子還小,老婆又不清醒,沒有我,他們以后怎么活啊!當初就不該心軟,收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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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光友遠遠地看著,不敢靠近,他知道爸爸嘴里的“她”,是自己的媽媽楊小平。
13年前,黎大爺在地頭上干活,看到村里的小李拉著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子往自己家里走,這個小李平時游手好閑,一直說不上媳婦,如今突然帶著女子回家,大爺忍不住上前詢問。
還沒等大爺開口,小李目光就開始閃爍了:“黎大爺,這是我女朋友,我帶回家見父母的。”
黎大爺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番:“你是誰家女娃?認識這個人嗎?”大爺指著小李問女子。
女子咿咿呀呀地,半天沒有說清楚,反而沖著大爺笑嘻嘻地走了過去:“煙味,好聞,我跟你回家吧”
原來,黎大爺常年抽旱煙,身上一股洗不去的煙味。
小李見狀,嚇得縮在一邊:“黎大爺,這不是我女朋友,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在村口遇見。”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沒辦法,黎大爺只能把女子領回家,暫時住下。
一連幾天,不管大爺怎么問,女子只說自己叫“楊小平”,其他什么都問不出來。
村里人勸他:“反正你老婆走得早,留下來做個伴,看著模樣也周正。”
大爺想想,也在理,多一張嘴吃飯而已,雖然人偶爾不清醒,但是大多數還是知冷知熱的。
日子久了,兩人相處產生了感情,漸漸地,,也就住到了一起。
楊小平好的時候,也是能做點家務的,她白天就負責在家里收拾屋子,養養雞鴨。
大爺下地干農活,小日子過得十分融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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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大爺照常在地里忙,鄰居突然跑來找他:“回去看看你媳婦,吐得一塌糊涂。”
大爺一聽,樂得把鋤頭一扔,一溜煙跑回了家。
原來,他早就看出楊小平身子越來越笨重,嘴也挑食,就像懷了一樣,只是沒有想到自己老當益壯,真的要當爹了。
老來得子,大爺把楊小平捧在了手心里。精心照顧,很快,就順利生下一個大胖小子。
沒想到,孩子出生后,在月子里的楊小平,病反而更重了,她怕光、怕吵,經常自己躲在墻角發抖,也不碰孩子一下。
大爺抱著餓得哇哇大哭的兒子,左右為難。只能用米湯一勺一勺地把他喂大。
由于楊小平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大爺是既當爹又當媽,還要照顧精神失常的媳婦,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隨著年歲增長,大爺越來越力不從心。
幸好兒子黎光友非常懂事,他小小年紀,看著爸爸每天忙里忙外,一刻不閑,稍微長大一點的他總是跟在身后,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楊小平的病卻越來越重,大爺不得已將她鎖在一間小黑屋里,掛著厚厚的窗簾,按時送一日三餐,如果遇到楊小平心情不好,她還會在大爺手臂上狠狠地咬上幾口發泄。
這天,黎大爺再也承受不住壓力,獨自一人跑到后山,提前給自己百年之后安個家。
刨著刨著,黎大爺跪地哭了起來,黎光友悄悄地走上前,從背后抱住爸爸:“您別哭了,我都聽到了,我長大了,可以幫著照顧媽媽。”
黎大爺看著早熟的兒子,哭得更大聲了。
“爸爸,我早上給媽媽送飯,看到地上有劃的字,寫著’我要回家’,爸爸,媽媽肯定有家,也有想她的父母,我們給她找家吧?”聽了兒子的話,黎大爺擦干了眼淚,是啊,妻子也有父母,這么多年了,是該給她找家了。
于是,黎大爺通過村里的大學生,聯系上了電視臺。
可是,楊小平除了會說自己的名字,和父親的姓氏外,什么都提供不了。
大爺也只知道,妻子喜歡聞自己身上的旱煙味,高興得時候,還會翩翩起舞。
電視臺的記者安慰老人說,雖然不能找到楊小平的家人,但是,可以通過節目,將大爺的故事,講給觀眾聽。
節目播出后,有關部門對大爺一家十分關心。
他們帶著楊小平到城里看病就醫,按時服藥,她的情況很快穩定了下來。
逐漸能生活自理,還能學著照顧大爺和兒子的日常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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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妻子的臉上,再次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兒子也健康快樂的長大,76歲的黎大爺,也能安心地抽著旱煙喘口氣了。
在大家的幫助下,曾經黎大爺苦不堪言的生活,開始走上正軌。
妻子的病得到了妥善治療,兒子也能在父母的愛護下長大。
楊小平雖然不能回到自己父母身邊,卻也可以擁有愛自己的家人。
可能,會有人覺得,大爺收留楊小平是有私心。但是,沒有大爺的傾心相護,楊小平這樣的女子,可能會遭遇更大的不幸。
對事情,我們不能一概而論,福禍總相依。在逆境時,我們要堅強面對,努力爭取,齊心協力就可以跨過困難,迎來幸福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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