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繁花》的風情搖曳后,又一本寫透上海的小說讓無數人讀到深夜!
它沒有宏大敘事,只講一條弄堂、一對父子的日常,卻能讓你笑到拍腿,轉頭又紅了眼眶!這就是王承志的《同和里》,一本讓上海人看見鄉愁,外地人讀懂人情的弄堂傳奇!
吳儂軟語里的煙火,是老上海的魂啊!
同和里的清晨,是被兩樣東西喚醒的 —— 皮匠攤的錘子聲,和剃頭攤的剃刀響。這可是老上海弄堂的 “標準配置”,就像生煤爐要先燒柴爿,買小菜要帶票子一樣尋常。
王承志用上海話的調子寫這本書,沒有晦澀的方言壁壘,卻滿是 “黏濕答答” 的市井氣。你仿佛能聞到弄堂里煤爐飄出的泡飯香,聽見姆媽們 “軋三胡” 時的笑聲,連空氣里都帶著丁香山楂的酸甜味!
有人說這是地域小說?錯了!上海人讀的是 “阿啦屋里廂” 的味道,外地人讀的是人心深處的共鳴。畢竟,煙火氣和人情味,從來不分南北!
九歲頑童 “大耳朵”,藏著最真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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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眼睛,是個叫 “大耳朵” 的小男孩。五歲沒了媽,跟著擺皮匠攤的爹過日子,一雙大耳朵像極了父親,調皮搗蛋的名氣比爹的手藝還響!
他有多皮?從閣樓往下扔小石子砸街坊的草帽,趁爹不注意在湯圓里包腐乳,把弄堂里的小伙伴喊得雞飛狗跳。放暑假時,他帶著 “拖鼻涕” 滾鐵環,跟著阿苗阿花去撈魚蟲,活脫脫就是老上海弄堂里的 “孩子王”!
可這孩子的頑劣里,藏著最純的善良。鄰居朱文娟阿姐教他背 “床前明月光”,他就天天守在弄堂口等阿姐下班;好朋友毛頭受欺負,他抄起煤球鏟就沖上去;看到落難的陌生人,偷偷把爹藏的糖糕塞過去。
這樣的 “大耳朵”,是不是像極了你小時候認識的某個伙伴?調皮得讓人頭疼,心眼卻比誰都熱!
小皮匠的人生:在塵埃里盼抬頭的普通人
大耳朵的爹,是同和里的 “名人” 小皮匠。他的攤子支在弄堂口,補一雙鞋賺幾分錢,卻把算盤打得比誰都精。
為了多賺幾文,他會幫人算命賺吆喝;看到商機,哪怕是撿別人不要的輪胎也當成寶貝。可就是這樣一個 “機敏油滑” 的小人物,卻藏著柔軟的底色—— 鄰居阿婆拎不動水,他放下錘子就去幫忙;同行被搶生意,他偷偷遞去工具。
直到俠氣的廣東嫂嫂出現,小皮匠的日子才真正有了光。這個女人會幫他看攤,會替他擋流氓,在他被外鄉人搶地盤時 “美女救英雄”。這樣的緣分,是不是比戲文里還動人?
小皮匠身上,藏著太多普通人的影子:想賺錢,想體面,想在時代里站穩腳跟。“身為下賤,心比天高”,說的不就是每一個努力生活的我們嗎?
廣東嫂嫂:弄堂里最亮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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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同和里藏著溫柔,那一定是廣東嫂嫂給的。
她不是本地人,卻比誰都懂弄堂里的人情世故。大耳朵闖了禍,她從不打罵,反而幫著收拾爛攤子;小皮匠生意差,她悄悄介紹主顧;鄰居有困難,她挽起袖子就上。
最讓人淚目的是那句 **“我推不掉的,你是我兒子”**。當大耳朵被人欺負,她挺身而出時說的這句話,比親媽還要堅定!她會拆了紗手套給大耳朵織毛衣,會把僅有的赤豆棒冰留給孩子,會在艱難日子里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個女人,活得太 “登樣” 了!哪怕日子苦得像咸菜,她也要挺直腰桿,把平凡的日子過出體面。這樣的女性,是不是讓你想起了家里的某位長輩?
前半本笑出淚,后半本哭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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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和里》的前半段,全是煙火氣的熱鬧。
清晨,主婦們拎著籃子去菜場排隊,用磚頭占位置買新鮮蔬菜;白天,老先生們在路燈下下象棋,“當頭炮”“馬來跳” 的吆喝聲傳遍弄堂;傍晚,家家戶戶搬出小桌子吃夜飯,張家姆媽夾一筷王家的菜,李家阿婆舀一勺趙家的湯,活脫脫一幅弄堂 “百家宴”。
可誰能想到,風說變就變。
先是文娟阿姐要去支疆,那個教他背詩的溫柔姐姐,要去遙遠的邊疆了。大耳朵還沒從離別里緩過來,噩耗就接二連三——
一起搶棒冰的阿花,在游行中被踩沒了;溫柔的顧老師,生孩子時沒挺過來;閘北的姨婆,跳河走了;就連逃回來的文娟阿姐,也因為大出血要逃命。
廣東嫂嫂帶著文娟阿姐連夜走的時候,大耳朵張了張嘴,那句藏了很久的 “媽媽”,終究沒能說出口。故事就在這里戛然而止,留給人的只有滿心的空落。
歲月偷得走人事,偷不走人情
合上書,仿佛還能聽見黃浦江的濤聲,看見蘇州河邊的叫賣聲,聞到弄堂里的煤爐煙味。
王承志說,他不想寫得太血腥,用嘲諷寫荒唐,比喊口號更有力量。是啊,那些沒說出口的悲傷,那些藏在笑里的無奈,才是生活最真實的模樣。
大耳朵失去了太多重要的人,但他一定記得:湯圓里腐乳的怪味,廣東嫂嫂織的毛衣的暖意,弄堂里姆媽們的嘮叨,還有父親藏在油滑背后的溫柔。
就像丁香山楂,先澀后甜;就像歲月,帶走壞的,也留下好的。
合上書頁,窗外的車水馬龍好像都成了同和里的背景。原來最動人的故事,從不是驚天動地的傳奇,而是藏在弄堂里的、有笑有淚的平凡人生。
畢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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