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老城南的巷子口,以前常能看見徐茜騎著小電驢,后座載著瞎眼的爸爸,車筐里放著給耳背媽媽買的桂花糕。這姑娘打小就“扛事”——爸媽一個視網(wǎng)膜脫落看不清,一個中耳炎聽不見,家里靠擺小攤糊口。徐茜初中畢業(yè)就進(jìn)電子廠,流水線兩班倒,手指被機(jī)器夾出繭子也不喊疼,就為攢錢在南京買套小房子。2017年搬新家那天,她特意給爸媽裝了聲控?zé)簟⒎阑匕澹χf“以后你們在家,我在外頭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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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夏天,徐茜在江寧萬達(dá)開了家女裝店,生意剛有起色,體檢單上“宮頸癌晚期”四個字像驚雷。她攥著單子在醫(yī)院走廊哭,給男友發(fā)微信:“陪我去再查一次好不好?”對方連夜從蘇州趕來,陪她跑遍省腫瘤醫(yī)院、鼓樓醫(yī)院,可每個醫(yī)生都搖頭:“最多半年,保守治療吧。”誰料從醫(yī)院回家的路上,男友借口去買水,從此沒了蹤影——微信拉黑,電話停機(jī),連他留在徐茜家的行李箱都讓朋友幫忙取走,只留一句“我扛不住,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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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茜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哭了三天,再出來時,剪了光頭,對著鏡子拍視頻:“以后我就是‘抗癌光頭俠’,跟癌癥死磕到底!”她的視頻沒濾鏡沒特效,要么是在醫(yī)院掛水,針頭扎進(jìn)手背時咧嘴笑;要么是在家教媽媽用智能手機(jī),湊在耳邊喊“媽,按這個綠色的鍵”;偶爾也會翻出和男友的舊照片,沉默幾秒又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一個人也能贏”。粉絲從幾百漲到百萬,有人寄來假發(fā),有人捐錢捐物,徐茜都記在小本子上,說“等我好點(diǎn),都要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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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底,徐茜躺倒在床,連說話都沒力氣,錄視頻得靠閨蜜小芳舉著手機(jī)。她拉著小芳的手,氣若游絲:“我爸媽……以后就拜托你了,別讓他們沒人管。”小芳哭著點(diǎn)頭,給她擦臉時發(fā)現(xiàn),徐茜枕頭下還壓著器官捐獻(xiàn)同意書,上面的字寫得歪歪扭扭,卻每一筆都清晰。2022年2月23號,徐茜走了,臨終前還在說“幫我謝謝粉絲,讓他們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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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上,小芳忙前忙后,給來吊唁的人遞紙巾,幫徐茜爸爸擦眼淚,輕聲說“叔叔,以后我就是您女兒”。出殯第二天,她就把兩位老人接到自己在河西的家——特意把主臥讓給他們,裝了更亮的聲控?zé)簦o徐茜媽媽買了超大音量的收音機(jī),每天早上六點(diǎn)起來煮小米粥,怕徐茜爸爸夾不到菜,把菜都切得碎碎的,擺成小份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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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小芳不上班,就推著輪椅帶徐茜爸爸逛玄武湖,拉著徐茜媽媽的手走老門東,還特意學(xué)了簡單的手語,跟徐茜媽媽“聊天”。2023年春天,她帶兩位老人去北京爬長城,怕徐茜爸爸累著,提前訂了纜車;秋天去杭州游西湖,租了畫舫,讓老人坐在船上看風(fēng)景。相冊里存了上千張照片,徐茜媽媽每次翻都笑,指著照片里的小芳,用手語比劃“好女兒”。
有人在網(wǎng)上說小芳“圖錢”,她看到了只回復(fù):“徐茜走之前,把她的銀行卡密碼告訴我,讓我給爸媽當(dāng)生活費(fèi),可我一分沒動,都存著給叔叔阿姨看病。我圖的,就是她那句‘拜托’。”這話傳開,網(wǎng)友炸了鍋——有人曬出徐茜以前的視頻,評論“你看,你的閨蜜沒讓你失望”;有人說“這才是真友情,比愛情靠譜一萬倍”;還有南京本地網(wǎng)友組織去看望兩位老人,給他們送水果、陪他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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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徐茜的女裝店,小芳幫著打理,雇了個小姑娘看店,盈利全存進(jìn)徐茜爸媽的賬戶。每年徐茜的忌日,她都會帶兩位老人去墓地,擺上徐茜愛吃的鴨血粉絲湯,輕聲說“徐茜,叔叔阿姨我照顧得很好,你放心”。風(fēng)吹過墓碑,像是徐茜在回應(yīng),也像是在告訴所有人:這世界上,真的有人會把朋友的牽掛,當(dāng)成自己一輩子的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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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事兒,我總想起徐茜說的那句話:“生活難,但總有光。”徐茜是光,照亮了自己,也溫暖了別人;小芳是接住光的人,把這份溫暖延續(xù)下去。如果你也被這份情誼打動,就點(diǎn)贊轉(zhuǎn)發(fā),讓更多人知道這兩位南京姑娘的故事,也讓我們相信,人間從不缺真情。關(guān)注我,往后還會跟你聊更多身邊的暖心事兒,一起在平凡日子里找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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