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福濤說:“這是三哥給你的。上回你腿摔傷,醫藥費、房租都是你自己墊的,本來就該三哥出。今晚掙得多,這十萬你拿著零花。”小軍子一看,“平哥,我......”王平河趕緊推辭:“三哥,你這干啥?小軍的錢我給。”“用你給啊?小軍是你兄弟,不是我兄弟嗎?小軍,拿著。三哥最喜歡你。小平,你不許說話。你倆都是我兄弟,不是外人。當哥的有錢,大伙就得一起花,還分什么你的我的?”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那一刻,小軍子突然覺得,這輩子都吃穿不愁了。一下子拿到十萬塊,這選擇簡直改變了他的人生——別說娶媳婦,就算天天啥也不干,光坐著吃喝,都夠活一輩子了。第二天的局還照樣開,只是沒頭一晚掙得多。到最后清算,哥仨手里總共剩了八十來萬,每人分二十多萬。兩天下來,王平河自己就拿到了近六十萬。當然,這錢也不能全揣自己兜里。哥仨還得拿出三五萬,打點關系、分給分公司的阿sir——這么大的局,要是不打點,哪天被盯上,人不抓你,把錢全收走,你都沒地兒說理去。所以提前就得打點好,該給的好處給到。第三天晚上,開局前,段福濤給王平河打電話:“平啊,你咋還沒來?我在樓上等你吃飯呢,點的小雞燉蘑菇、干豆腐,全是你愛吃的,趕緊過來。”“三哥,你們先開局,我回瓦房店一趟。我哥從外地回來了,正好這兩天掙了不少,他那邊急用,我給送點錢過去。最多兩三個小時就回來,軍子跟我一起去,正好讓他認識認識我哥,認認我家門。”“那行,我等你,你盡快回來。”段福濤掛了電話。
當晚六點準時開局,前兩個小時大伙都挺謹慎,都在摸路數,看風向——在沒摸清莊家底細前,誰也不會上來就往死里干。可到了八點半左右,開局快三個小時的時候,局勢突然一邊倒,場上一下就炸了。跟澳門賭場固定荷官當莊家不同,他們這局的“莊家”是流動的:誰能拿出足夠本錢就能坐莊。輸光了叫“瘟莊”,贏夠了叫“滿莊”。不管瘟莊,還是滿莊,想接著來,或者想換別人上,都可以。那天侯瞎子沒上場,一直盯著場。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偏偏有個小子,手氣邪門得很——他一直坐莊,連滿三莊,硬生生贏了300多萬。有本地、外地老板坐不住了,有兩個直接找侯瞎子去了。“哥,你沒去瞅瞅?今晚這事兒不對勁兒!”“咋不對勁兒?”“那小子哪來的?連滿三莊。”侯瞎子沒在意,說道:“這有啥的?點子好唄。”“啥點子好呀?他把把起大牌,咱這邊把把輸,這也太邪門了!頭兩天沒見過這人?”侯瞎子說:“昨天晚上才來的,第一天沒見著。”“哪里人?”“聽口音像吉林的。”
“你過去瞅瞅認不認識,別是來‘出老千’的!”侯瞎子也犯嘀咕:“不能吧?咱也不是常年開這種局。”“就怕這種臨時局,有人鉆空子——常年開的局,就算有貓膩也不敢來。現在這局剛火,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想贏了就跑?”“行,我過去看看。”侯瞎子跟旁邊的段福濤打了聲招呼:“三哥,你坐著,我過去看看。”段福濤說:“呃,你過去看清楚一點。別到時候冤枉了人——要是人家真手氣好,贏再多也沒轍。”“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三哥。”段福濤點頭:“知道了,你去吧。”侯瞎子說著就往另一間包廂走,一推總統套房的門,里頭吵吵嚷嚷的。坐在莊家位上的男人,看著有四五十歲,卻長得顯年輕,寸頭,但有點長,屋里人多悶熱,他一摸頭發,倒像個背頭。長臉、大眼睛、大嘴,看著就透著股彪悍勁兒,穿了件淡黃色西裝,里面是白襯衫,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胳膊上的刺青;下身是條黑色暗格西褲,配著大皮鞋,往那兒一坐,身后站了三個人。可有意思的是,他身后有個男人,比他還惹眼——梳著板正的大背頭,頭發硬挺挺地往后梳,那派頭,比他更像“大哥”。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那個穿西裝的莊家,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后坐著,眼睛盯著牌桌,時不時還抬手指揮兩句,嘴里念叨著打法。坐累了就回頭跟身后人嘮嗑,看著挺自在。侯瞎子湊過去看了兩把,越看越不對勁——這莊家把把起大牌,把把“殺兩家留一家”,殺的還全是押注多的,留的永遠是三門牌里押注最小的。他心里門兒清:這明顯是有貓膩,出老千了!侯瞎子走過去,拍了拍莊家的肩膀:“兄弟,贏不少啊。”莊家笑著打哈哈:“呵呵,我昨天晚上輸了不少,今天好不容易贏回點,還沒回本呢。咱繼續玩唄!”“別玩了。”侯瞎子語氣沉了沉,“我聽說你都連滿三莊了,也該讓別人推兩把。你跟我去隔壁屋說兩句話,說完你再回來接著玩,行不?”莊家愣了一下:“啥意思?我手氣正好,接著推不行嗎?再說了,坐莊也不是你說了算,得看大伙愿不愿意吧?”“沒人不讓你玩,你讓別人做一會莊,我有兩句話想跟你單獨嘮嘮。”侯瞎子沒松口。周圍的人本來就盯著這邊,這會兒全看了過來,本地和外地的老板都等著動靜。
段福濤說:“這是三哥給你的。上回你腿摔傷,醫藥費、房租都是你自己墊的,本來就該三哥出。今晚掙得多,這十萬你拿著零花。”
小軍子一看,“平哥,我......”
王平河趕緊推辭:“三哥,你這干啥?小軍的錢我給。”
“用你給啊?小軍是你兄弟,不是我兄弟嗎?小軍,拿著。三哥最喜歡你。小平,你不許說話。你倆都是我兄弟,不是外人。當哥的有錢,大伙就得一起花,還分什么你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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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小軍子突然覺得,這輩子都吃穿不愁了。一下子拿到十萬塊,這選擇簡直改變了他的人生——別說娶媳婦,就算天天啥也不干,光坐著吃喝,都夠活一輩子了。
第二天的局還照樣開,只是沒頭一晚掙得多。到最后清算,哥仨手里總共剩了八十來萬,每人分二十多萬。兩天下來,王平河自己就拿到了近六十萬。當然,這錢也不能全揣自己兜里。哥仨還得拿出三五萬,打點關系、分給分公司的阿sir——這么大的局,要是不打點,哪天被盯上,人不抓你,把錢全收走,你都沒地兒說理去。所以提前就得打點好,該給的好處給到。
第三天晚上,開局前,段福濤給王平河打電話:“平啊,你咋還沒來?我在樓上等你吃飯呢,點的小雞燉蘑菇、干豆腐,全是你愛吃的,趕緊過來。”
“三哥,你們先開局,我回瓦房店一趟。我哥從外地回來了,正好這兩天掙了不少,他那邊急用,我給送點錢過去。最多兩三個小時就回來,軍子跟我一起去,正好讓他認識認識我哥,認認我家門。”
“那行,我等你,你盡快回來。”段福濤掛了電話。
當晚六點準時開局,前兩個小時大伙都挺謹慎,都在摸路數,看風向——在沒摸清莊家底細前,誰也不會上來就往死里干。
可到了八點半左右,開局快三個小時的時候,局勢突然一邊倒,場上一下就炸了。跟澳門賭場固定荷官當莊家不同,他們這局的“莊家”是流動的:誰能拿出足夠本錢就能坐莊。輸光了叫“瘟莊”,贏夠了叫“滿莊”。不管瘟莊,還是滿莊,想接著來,或者想換別人上,都可以。那天侯瞎子沒上場,一直盯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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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有個小子,手氣邪門得很——他一直坐莊,連滿三莊,硬生生贏了300多萬。有本地、外地老板坐不住了,有兩個直接找侯瞎子去了。
“哥,你沒去瞅瞅?今晚這事兒不對勁兒!”
“咋不對勁兒?”
“那小子哪來的?連滿三莊。”
侯瞎子沒在意,說道:“這有啥的?點子好唄。”
“啥點子好呀?他把把起大牌,咱這邊把把輸,這也太邪門了!頭兩天沒見過這人?”
侯瞎子說:“昨天晚上才來的,第一天沒見著。”
“哪里人?”
“聽口音像吉林的。”
“你過去瞅瞅認不認識,別是來‘出老千’的!”侯瞎子也犯嘀咕:“不能吧?咱也不是常年開這種局。”
“就怕這種臨時局,有人鉆空子——常年開的局,就算有貓膩也不敢來。現在這局剛火,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想贏了就跑?”
“行,我過去看看。”侯瞎子跟旁邊的段福濤打了聲招呼:“三哥,你坐著,我過去看看。”
段福濤說:“呃,你過去看清楚一點。別到時候冤枉了人——要是人家真手氣好,贏再多也沒轍。”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三哥。”
段福濤點頭:“知道了,你去吧。”
侯瞎子說著就往另一間包廂走,一推總統套房的門,里頭吵吵嚷嚷的。坐在莊家位上的男人,看著有四五十歲,卻長得顯年輕,寸頭,但有點長,屋里人多悶熱,他一摸頭發,倒像個背頭。長臉、大眼睛、大嘴,看著就透著股彪悍勁兒,穿了件淡黃色西裝,里面是白襯衫,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胳膊上的刺青;下身是條黑色暗格西褲,配著大皮鞋,往那兒一坐,身后站了三個人。可有意思的是,他身后有個男人,比他還惹眼——梳著板正的大背頭,頭發硬挺挺地往后梳,那派頭,比他更像“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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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穿西裝的莊家,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后坐著,眼睛盯著牌桌,時不時還抬手指揮兩句,嘴里念叨著打法。坐累了就回頭跟身后人嘮嗑,看著挺自在。
侯瞎子湊過去看了兩把,越看越不對勁——這莊家把把起大牌,把把“殺兩家留一家”,殺的還全是押注多的,留的永遠是三門牌里押注最小的。他心里門兒清:這明顯是有貓膩,出老千了!
侯瞎子走過去,拍了拍莊家的肩膀:“兄弟,贏不少啊。”
莊家笑著打哈哈:“呵呵,我昨天晚上輸了不少,今天好不容易贏回點,還沒回本呢。咱繼續玩唄!”
“別玩了。”侯瞎子語氣沉了沉,“我聽說你都連滿三莊了,也該讓別人推兩把。你跟我去隔壁屋說兩句話,說完你再回來接著玩,行不?”
莊家愣了一下:“啥意思?我手氣正好,接著推不行嗎?再說了,坐莊也不是你說了算,得看大伙愿不愿意吧?”
“沒人不讓你玩,你讓別人做一會莊,我有兩句話想跟你單獨嘮嘮。”侯瞎子沒松口。
周圍的人本來就盯著這邊,這會兒全看了過來,本地和外地的老板都等著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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