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迪好尷尬：印度神，中國造

印度總理莫迪在2025年5月27日的一次集會上，點名批評進口的象頭神塑像眼睛太小，睜不開，這話一出口，就被很多人解讀成針對中國貨。他在古吉拉特邦的這個講話，本來是想推本土產品，結果鬧得挺尷尬，因為印度市場上的宗教用品，好多確實是從中國來的。

莫迪說，從那天起大家別買外國貨，到2047年印度要成發達國家，聽著挺鼓勁，但現實情況是，印度制造業還遠沒到能完全自給自足的地步。象頭神在印度教里是智慧和除障的象征，家家戶戶都供著，可現在市面上的塑像，有不少是國外產的，這讓本土匠人日子不好過。

其實，早幾年印度財政部長尼爾瑪拉·希塔拉曼在2020年6月25日就說過類似的話，她問為什么連象鼻神像都要從中國進口，為什么不能用本土的土來做？這話說出口，也反映出高層對進口依賴的不滿。

希塔拉曼強調，進口原料推動經濟增長沒問題，但成品像神像這種，直接買國外的，就沒必要了。她提到傳統上，印度人用粘土從本地匠人那里買象頭神像過節日，可現在市場變了，很多人選更便宜的進口貨。這事不是新鮮，印度從2000年起，就開始大量從中國進這類宗教偶像，數量低估也有幾百萬件。

中國那邊，神像生產已經成規模化產業。福建泉州那邊，有工廠專門做聚脂樹脂的印度教神像，比如象頭神、毗濕奴、濕婆啥的。這些工廠工人一天能做40個左右，用模具澆注，效率高，成本低。泉州靠近廈門港，產品打包成箱，塞滿幾百件，通過海運從香港或新加坡轉到孟買。

義烏市場那邊，更是大本營，好幾家公司生產神像照片和3D圖像，墻上掛的克里希納神像啥的，全是批量印制。溫州附近也有縣城工廠，專攻這類商品，出口到印度、德國甚至拉斯維加斯。佛山那邊，不銹鋼鍍金的神像做得像樣，花點小錢就能買到看起來高大上的貨。這些地方的企業，參加印度貿易展，訂單源源不斷，因為價格實惠，平均一個3美元，就能搞定。

印度進口這些神像，得繳10%的關稅，但這沒擋住買家熱情。本土生產鏈不完整，高品質樹脂和合金材料八成靠中國供應，工廠找部件得東奔西跑，還得過層層審批，半年才能出貨，成本直線上升。小作坊沒法大規模生產，價格下不來，自然拼不過中國貨。印度人買的時候，就算知道來源，也懶得吱聲，反正用著順手。結果，市場就這么被中國產品占了大頭，本土匠人只能守著傳統泥土像，份額越來越小。

莫迪推的本土制造，本意是好的，但執行起來棘手。印度制造業在國民經濟里的占比，從2020年的15.4%掉到2025年的14.3%左右，沒漲反降。PLI計劃2020年啟動，承諾在14個領域補貼230億美元，想把制造業拉到經濟25%的份額。可到2025年3月，只批準了806個申請，吸引210億美元投資，實際發錢才17.3億美元，審批平均要196天，好多企業等不起就放棄了。勞動力問題也大，半數人在農村，女性因為習俗和社會分工少，教育水平低，自動化生產跟不上。中國制造業增加值到2024年達5.7萬億美元，是印度的十倍，產業鏈完整，效率高。

再看那個團結雕像，這事更讓莫迪臉上掛不住。2014年莫迪上臺4個月，就啟動這個項目，以獨立英雄帕特爾為原型，高182米，總花了299億盧比。帕特爾統一過五百多土邦，莫迪借這雕像抬高自己形象，還想超過中國中原大佛。

項目從全國募捐，收了上百噸鐵，說用在主體上，好多農民賣農具捐款。內部有電梯和觀景臺，設計復雜。可真相是，外部青銅層全是中國江西桐青金屬工藝品公司做的，他們用3D掃描把1700噸青銅分成6000個部件，在中國鑄好，運到印度組裝。

合金配方還提高了耐腐蝕性三倍。吊裝80%是中國三一重工印度分公司干的，用設備精準放4.5米寬的板，誤差3毫米。700多中國工人和印度2000多工人合作，但莫迪簽了保密協議，不讓對外說。2018年10月31日揭幕時，空軍撒花，莫迪吹它是印度經濟軍事實力的象征。可后來曝光中國參與，有人說這對帕特爾是侮辱，莫迪沒回應，繼續推本土化。

印度基建也拖后腿，公路電力老化，煤電廠78%用上世紀80年代技術，輸電損耗17%。莎圣電廠是印度第一個全年不停電的，還是中國團隊10年前幫建的。勞動力短缺，女性就業率低，年輕人技能不足，未來幾年還得面對缺人問題。PLI方案想在食品加工、信息技術和特種材料上發力，但效率低，資金沒到位，制造業出口雖漲了2.52%到184億美元，可整體沒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