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攤牌了,接管安世,他們不解釋,反而公開說,是“必要之舉”。別人說他們強奪,他們反問一句,那你能拿我怎么樣?這不是辯解,是硬撐,也是認命。更像一個壓不住恐慌的賭徒,知道不光彩,卻偏偏說自己“沒得選”。
9月30日荷蘭經濟部長文森特·卡雷曼斯在媒體閃光燈下,把一本1952年的《商品供應法》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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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經濟部長文森特·卡雷曼斯
那是戰后歐洲缺面粉缺煤炭時期防止囤積投機用的法律,七十多年沒怎么派上用場,如今卻突然套在安世半導體頭上。一個負責汽車功率芯片、MCU和控制模塊的企業,忽然和糧油煤炭一樣,歸入國有管理。
發布會當天,荷蘭政府宣布,安世99%股權交由托管機構管理,第二天,法院迅速撤掉CEO張學政,沒有聽證,沒有辯論,沒有流程,從辦公室到系統權限,一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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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CEO張學政
張學政2019年接手公司,把營收做大、把產線擴到1800名本地員工,沒有安全事故,沒有管理紕漏。但這一切不重要,劇本沒給他解釋時間,他只收到一句話,離開。
這樣下手,不像是監管,更像沒收。“治理缺失”“技術安全”成了理由,可從頭到尾,沒有一條證據擺上桌,荷蘭說怕技術外流,說擔心中方“掏空企業”。可直到動作落地,都沒能舉出一紙實際風險材料。
為什么這么急?線索不在荷蘭,而在大西洋對岸,6月,美國就敲過一次桌子。相關人員公開暗示,張學政繼續掌權,安世就別想進入美國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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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財政部長貝森特
那是警告,到了9月29日,美國再出新規,要求全球用美技術的企業,向美方報備對華出口信息。哪怕是歐洲公司,只要用美國工具、美國光刻機、美國EDA軟件,就得聽美國指揮。
第二天,荷蘭宣布接管安世;第三天,張學政下臺。節奏像鐘表一樣精準,仿佛提前排練。誰還敢說沒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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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大樓
很多人問:荷蘭這么硬,是膽子大?事實上恰恰相反,是怕。要知道,荷蘭最驕傲的科技成果,ASML,離不開美國。其EUV光刻機的光源系統、關鍵控制單元,70%來自美國。
一旦美國關閥,這家公司立刻停擺,所以這幾年,美國讓它限中國,它點頭;美國要它收緊許可,它退讓。現在美國指明方向,荷蘭自然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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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荷蘭不是“沒得選”,而是“不敢不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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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軟件ASML
可是,搶企業能搶來技術嗎?答案寫在資本市場。10月,日本貿易振興機構調查顯示,62%的日本半導體企業暫停歐洲擴產計劃。
韓國三星原本計劃在荷蘭投50億歐元建研發中心,如今“項目擱置,重新評估”。文件里寫得冰冷,風險過高,信任不足。
資本從來務實。哪里安全就去哪里,哪里不確定就撤離。沒有憤怒,只有算盤。企業不是政治演員,也不愿當陪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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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三星品牌
這件事還波及了產業鏈。安世不是小廠,它撐著歐洲車企穩定出貨。這一波動,德國大眾狼堡工廠削減5萬輛計劃產量,寶馬慕尼黑也延遲新線投產。
安世同時還是比亞迪、福特供應商,芯片缺口蔓延,裝配線突然吃緊,成本往上爬,消費者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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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亞迪汽車品牌
荷蘭當然知道后果。可它依然擺出一種決絕態度,仿佛只有硬到底才能證明立場。問題是,它到底是替自己賭,還是替別人賭?這場操作沒有重新劃定規則,只是證明,當政治需要時,規則可以隨便改。
這才是最危險的信號,不是接管安世,而是接管規則。過去歐洲以“法治”“產權保護”招牌吸引投資,如今晚上一句“懷疑”,明天就能進門封資產。這樣的歐洲,再說公平與穩定,誰信?
荷蘭以為自己搶回了一家公司,卻丟掉了更貴的東西,安全感。它以為堵住技術風險,其實埋下信用風險。之后每一家跨國企業都要問,下一次,會不會輪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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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首相斯霍夫
安世事件不是終點,它只是一道裂縫,往后風吹就大。歐洲是否會繼續“國家安全化一切”?市場是否繼續撤離?供應鏈是否加速調整?都像懸在天上的石頭。如今大家開始重新定義“投資歐洲”的含義:風險再加一層,謹慎再重一分,合同條款再厚一指。
荷蘭說沒得選,往后要是一錯到底,那不是被逼,而是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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