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天,12歲的同治帝,去給母親慈禧請安。不料,他剛走進門,便被眼前一幕驚呆了,慈禧正躺在床上閉著眼,而床尾有一雙男人手,正捏在慈禧腳上,同治仔細一瞅那男人的臉,心中頓時起了殺意。
男人的手指輕柔地一張一合,時刻變換著動作和角度,揉幾下捶幾下,看起來這手法十分熟練,同治帝就算只看這雙手也能輕易猜到這是誰。
安德海這人可是慈禧最信任的太監,自打咸豐帝駕崩,慈禧太后手握實權,宮中誰都怕她。
可誰能想到,連她身邊的太監,都能如此大膽,堂而皇之地以一種近乎家人的姿態出現在她的寢宮?
同治帝那天站在門檻上,心里只覺得一股火氣直沖腦門,臉色一下變得鐵青,手指死死攥緊,指甲掐進肉里。
宮里有規矩,太監雖說能伺候主子,可絕不能越界,可慈禧偏偏喜歡安德海,幾乎什么事都帶著他,連私底下的瑣碎小事也讓他插手,這讓年幼的同治帝感到極度不適。
他本就早早被架空,做皇帝做得像個木偶,如今連母親身邊的近人都在自己面前擺出這種姿態,這種羞辱讓他徹底爆發。
但要說同治帝的脾氣,他不是那種沖動魯莽的孩子,從小,他就活在母親和一眾權臣的夾縫里,早早學會了忍耐和觀察。
只是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下去了,那天慈禧睜開眼,看了一眼同治,語氣冷淡地問:“你怎么不說話?”同治沒敢立刻回話,只是低著頭,眼神卻死死盯著安德海。
安德海感受到那種敵意,手一頓,假裝若無其事地退到一旁,沒人知道同治心里在想什么,但宮里人都看得出來,這一天,孩子的心里種下了一個結。
而這個結,最終釀成了后來一場腥風血雨,安德海不是普通的太監,他是慈禧的“左膀右臂”。
在辛酉政變時,他幫著慈禧和恭親王暗中聯絡,立下大功,平日里,安德海在宮中橫著走,連不少大臣見了他都得繞著走。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不懂得收斂,他仗著慈禧的寵信,什么事都敢插手,因為這樣的作風,同治帝對他早就十分不滿。
而慈禧并不避諱安德海在身邊做一些親昵的動作,她覺得安德海是個得力的人,不必拘泥于表面規矩,而正是這種肆無忌憚,成了后來一切禍事的根源。
那段時間,安德海越來越囂張,他以采辦龍袍為名,南下山東,沿途大張旗鼓,勒索地方官員,完全就不像一個太監的做派,多少官員私下里都在議論紛紛。
山東巡撫丁寶楨聽說后,氣得頭發都豎起來了,當時朝廷明令太監不得出京,他卻敢頂風作案,簡直是把皇家的臉踩在地上。
丁寶楨上奏朝廷,恭親王奕?立刻看出這是個機會,他早就看安德海不順眼,這次終于等來一個“順天應人”的理由。
奕?見事情鬧得大了,馬上把丁寶楨的奏折送到同治帝手里,心里清楚,這次機會不能再錯過,他還特意去找了慈安太后。
慈安一直看不慣慈禧身邊總有安德海這個人,覺得規矩都讓他們給亂了,三人商量得很快,沒什么廢話,都知道該出手了,也沒給安德海留下什么余地。
消息傳回宮里,同治帝聽說安德海被抓,心里一下輕松了不少,他沒在外頭表現什么,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可背地里總算覺得出了口氣,以往被安德海壓一頭,這回終于算扳回一局。
安德海一路被押到濟南,丁寶楨手腳麻利,沒耽擱,直接解決了,外頭也沒什么風聲,這事一出來,京城里一下子緊張起來,大家都在猜慈禧會不會發火。
果然,慈禧剛開始氣得不行,屋子里摔了好幾件東西,但過了一會兒,她也只能強忍著,把情緒收了收,知道這事已經木已成舟,發再大火也沒用。
安德海這回倒霉,不是簡單的宮里斗氣,他倒下,其實是宮里那幫大人物在明里暗里爭權的結果。
慈禧手里有權,可只要她身邊有人太招搖,別人就會借機下手,安德海就是第一個,也是最扎眼的那個。
這事之后,慈禧看同治帝的眼神都變了,以前她總覺得這個兒子年紀還小,沒什么心眼。
可安德海的事后,她突然發現,這孩子也會自己做主,也敢聯合別人對付自己,她心里多了點警惕,往后跟同治帝說話,都多留了個心眼。
安德海走了沒多久,慈禧又提拔了李蓮英,不過這回她變聰明了,交待得很清楚,李蓮英不能像安德海那樣張揚,要把事情藏在心里,別給人抓到把柄,李蓮英也確實懂規矩,做事一直低調,誰也挑不出什么錯。
要說安德海為什么會死,說到底,是他沒有看清自己的位置,他以為有慈禧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
可清朝的祖制不是擺設,皇帝、親王、太后之間的權力博弈,每一步都像走在鋼絲上,安德海的出現,是慈禧用來突破舊有平衡的利器,可一旦鋒芒過露,就成了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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