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映忠魂——記臺灣“吳石案”四位烈士的慷慨悲歌。“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林則徐的這句詩,穿越百年時光,成為1950年6月10日臺北“吳石案”四位烈士的生命注腳。這張拍攝于七十多年前的判決現場照片,定格了中國共產黨人在白色恐怖下的不屈身影:畫面里,有人伏案寫就絕筆,有人昂首挺立,有人目光堅毅——他們以生命為筆,在臺灣的黑暗歲月中,寫下了對家國最赤誠的告白。
照片右側,那位被剃了光頭的男子名叫聶曦,時年33歲,福建閩清人。從1941年起,他便追隨吳石將軍,以副官身份朝夕相伴,后任國民黨東南軍政長官公署總務處上校交際科科長。在常人眼中,他手握“體面”職位,本可安享太平,卻選擇成為傳遞情報的“隱秘橋梁”——將吳石搜集的機密,悄悄轉交中共華東局交通員朱諶之(即照片中的朱峰)。當中共臺灣省工委書記蔡孝乾被捕叛變,“為朱諶之假造并簽發特別通行證”的秘密曝光時,聶曦沒有絲毫退縮。33歲,正是人生盛年,他卻用生命詮釋了“忠誠”二字的重量,讓福建子弟的熱血,灑在了遠離家鄉的臺灣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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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中間,俯身書寫遺書的老者是陳寶倉,時年50歲,河北遵化人。他的履歷里,藏著半部抗日史詩:1923年畢業于保定陸軍軍官學校,淞滬會戰、武漢會戰等重大戰役中,都有他沖鋒陷陣的身影。戰火淬煉中,他與共產黨人的接觸,讓他看清了民族復興的希望所在。隨國民黨赴臺后,他頂著“國防部中將參謀次長”的頭銜,將臺軍部隊番號、沿海防御工事圖等核心情報,一次次傳遞給吳石。當臺灣情報部門通過筆跡鑒定,從吳石家中搜出的情報里鎖定他時,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將毫無懼色。50歲的年紀,本可含飴弄孫,他卻選擇為信仰獻身,用軍人的鐵血,守護了心中的“正義之道”。
照片右側手扶欄桿站立的女士,是中共華東局交通員朱諶之,時年45歲,浙江鎮海人。她是這場“隱秘戰線”里的“鏗鏘玫瑰”,以柔弱身軀承載著傳遞情報的重任。蔡孝乾叛變后,她在吳石的安排下暫避浙江舟山定海,卻不幸被國民黨軍警抓回臺灣。面對酷刑與威逼,她始終守口如瓶,將所有秘密藏在心底。45歲的她,或許是一位母親、一位妻子,卻在國家大義面前,將個人安危置之度外。她站立的姿態,沒有絲毫怯懦,反而透著一股“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讓女性的堅韌,在血色黎明中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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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最左側的男子,便是“吳石案”的核心人物——吳石將軍,時年56歲,福建福州人。這位被視作電視劇《潛伏》中“余則成”原型的愛國將領,時任國民黨國防部中將參謀次長,手握臺軍核心機密。被捕后,他遭受酷刑導致眼睛失明,卻始終堅貞不屈,從未吐露半個字的情報。1975年底,周恩來總理在病危之際,仍特意提及兩位臺灣的“老朋友”,一位是張學良將軍,另一位便是早已犧牲的吳石。這份跨越二十五年的惦念,足以證明吳石將軍的貢獻,早已刻進新中國的記憶里。56歲的他,本可憑借軍銜安享晚年,卻選擇“以身許國”,用生命踐行了“我是中國人”的錚錚誓言。
1950年6月10日的臺北,天空必定是灰暗的。當判決宣讀完畢,四位烈士僅有十分鐘留下遺言,隨后便被押往馬場町刑場——那個白色恐怖時期吞噬無數忠魂的地方。槍聲響起時,他們的生命永遠停在了那個下午,但他們的忠魂,卻沖破了海峽的阻隔,回到了心心念念的祖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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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多年過去,這張泛黃的照片依然震撼人心。聶曦的年輕無畏、陳寶倉的老成堅毅、朱諶之的從容不屈、吳石的鐵骨錚錚,都在告訴我們:總有一些人,為了國家統一、民族復興,甘愿隱姓埋名,甘愿付出生命。他們的故事,不是塵封的歷史,而是照亮未來的明燈——提醒著我們,如今的和平與統一局面,是無數烈士用鮮血換來的;推動兩岸團圓,是對他們最好的告慰。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吳石、陳寶倉、朱諶之、聶曦四位烈士,用生命詮釋了共產黨人的信仰,用熱血書寫了中華民族的氣節。他們的名字,將永遠鐫刻在國家統一的豐碑上;他們的精神,將永遠激勵著兩岸同胞,為實現祖國完全統一、實現民族偉大復興而不懈奮斗。如今,海峽兩岸交流日益緊密,統一的大勢不可阻擋,當我們回望這張照片時,定能告慰烈士:這盛世,如您所愿;這統一,終將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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