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二年。
這小三十年教育教學經歷啊,改變了我的認知!
原來,我以為教育生態就是一個象牙塔的存在,圣潔清凈;我也以為小孩子全都純真無邪,而那些品行低賤的學生都會被教師群體嚴厲糾正;我更認為學生家長都會平心靜氣地接納教師群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意見,和教師群體形成教育合力來教育自己的孩子,而那些不配合教師教育教學行為的學生家長們都會被邊緣化、被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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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三十年的教育教學時光流走,我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徹徹底底改變了!
教育生態當然不是象牙塔一般的存在,無論哪個學校都有一堆類似于《紅樓夢》里描寫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四大家族一樣的骯臟齷齪事兒;而教師們也根本就無從、也無力糾正品行低賤的學生個體行為,教師們只能像許多普通人一樣哀嘆一聲:“等到了社會上,自然會有人來教育他們”——世風日下,這種哀嘆就是阿Q的臆想,在一到兩代人之間也根本看不到兌現的可能;未來,我們只能看到這些人在人們鼓吹的“弱肉強食”風氣里為非作歹、魚肉良善。
學生家長群體呢?他們瘋狂而暴戾,深肖變亂時期的流氓。他們不但不會心平氣和地接納教師群體哪怕百分之十的意見,他們反而會以教育專家的架勢,向教師們輸出自以為得計的所謂教育教學理念,當然也全都是低賤的弱肉強食品格,他們自以為那就是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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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你們會說:流氓學生家長是少數派;可是,在我看來,即便“流氓學生家長是少數派”這個論調成立,在今天這個不辨榮辱的時代里,這些少數派的流氓學生家長往往也會以意見領袖的姿態到處鼓噪和鼓動其他學生家長加入他們的陣營,這些流氓學生家長往往能裹挾起至少三分之一的烏合之眾學生家長群體。
為什么我會有上述感慨?這或許來自于我剛剛逃離開的教育教學生活。
下面的記敘,完全是我個人的親身經歷。
當然,一旦是我個人的親身經歷,我知道,那些孫子們就會以一種謬誤的邏輯來打擊我。他們會說:“你看看你,混到了這般地步!這是你自己能力不行,不代表別人有問題!”——流氓總是喜歡對受害者進行莫名其妙的人身攻擊和有罪推定,而不是擺事實、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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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必要說一下:在這里,我提及了自己的悲慘教育教學經歷,但不代表只有我一個人有如此悲慘的教育教學經歷!
在其他文章里,我敘述過許許多多發生在其他教師身上的類似悲慘經歷,還希望流氓們不要“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地攻擊我我一個人!
今天放學時候和往常一樣,需要教師把學生們編成路隊,一直送到大門口外的指定地點。
大概十年前,這還不是教師們的責任和義務;然而,時至今日,這已經變成了教師們的責任和義務!
學生家長們不但不因此而領情,相反,教師們的這種做法還給了學生家長們攻擊教師們的各種理由——他們穩坐釣魚臺,像一個個惡婆婆,當然有時間、有精力、有條件去無事生非,挑老師們的刺兒。
在我把學生們送到學生家長指定接送地點之后,回學校的路上,我遇到了自己上個學期任教而本學期不再任教的班級學生們排著隊列往前走。
這些學生們戲謔地喊著我的名字——不但直呼我的全名,還沒有“老師”兩個字的后綴。
同時,我還能聽到有人給我取綽號,喊著我的綽號,輕松愜意充塞在語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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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必須對那些可能從“究竟有幾個人對你直呼全名和喊綽號”角度駁斥我的流氓學生家長們說一聲:的確不是全部學生在喊!大概也就那么四五個、六七個(我的井底之蛙教師同行們駁斥我的班級人數,在這里,我也必須提一下:小一百人的班級)!
我不知道流氓學生家長有多少,我不知道這些流氓學生家長對這種學生們的行為怎么看,反正我當時內心里慣常充滿了惶恐、尷尬、憤怒等等負面情緒——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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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任何人都不會讓它發生在自己身上——你不會這樣對待你的父母。
我在想,倘若公務員遇到這種情況(不管大小),那么,這個公務員一定會動用各種手段,讓直呼自己全名和給自己取綽號的人付出代價,想辦的事兒絕對無法辦成——可我不是一個公務員。
我還在想,倘若我不是一個從來不收受學生家長紅包和禮物,也終生沒有開辦過任何校外輔導班,并且還不參與學校之內包括教師職稱評審在內利益爭奪的、被邊緣化的教師,那么,這個教師也一定會利用這種處心積慮的方法和手段,讓直呼自己全名和給自己取綽號的學生付出代價,并讓這些學生家長們無言以對地顏面掃地、無地自容!
可是,我是一個從來不謀取私利的、善良的教師,所以活該如此被欺負——這個時代,流氓學生家長竟然把“老實人就應該被欺負”掛在嘴上、寫在臉上、刻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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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去年,我在其他文章里面詳細描寫過:和我同班任教的教師,她不但把本來應該在學校之內接受“課后托管服務”的學生們“賣”到自己在校外開辦的所謂輔導班(食物等同于泔水),還瘋狂收受學生家長紅包和禮金(除此之外,經常收受學生家長們的網購快遞禮物;學生家長們托學生帶到班級內,包括各種點心在內,原本應該獎給學生們的“獎品”也被她全部克扣),同時還盤剝學生們的所謂營養餐(我舉過很多包括流氓學生家長們在內的看客們于文末咬牙切齒留言,表示痛恨我提到相關行為的例子)。
除此以外,我還親眼目睹并錄像留證了她經常掌摑學生,抓著學生們的頭發,像拔草一樣地前后左右瘋狂晃動。
學生和學生家長們簡直就是一群“斯德哥爾摩”患者,他們對該名教師唯唯諾諾,反倒是對我這樣從來不收受紅包和禮物、不掌摑和體罰學生們的教師多方刁難,意圖扣給我“收受紅包和禮物、體罰學生”的罪名!
到了現在,這些學生們不敢在那個對他們不好的教師面前造次,但它們竟然敢對我直呼全名和綽號,這就是人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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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內心非常惶恐、驚慌失措,因為我是一個好人。
因為我是一個好人,我確認這些學生們的家長就是喜歡他們的孩子這樣——似乎侮辱了我這樣的教師,那就是侮辱了整個教師群體,他們就得到了一種病態的滿足!
我沒什么想法,小三十年教育教學經歷,我已經看淡了個人榮辱。我只能驚慌失措地逃離,然后把這些事兒寫進這篇自媒體文字兒里,同時譴責一下把低賤品格當做貴重品行培養的學生家長們,他們一定會在地獄里遭到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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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忽然想起來一件往事。很久以前,一名學生不知天高地厚,經常性辱罵一名教師。這名教師一時氣不過,同時也知道這些流氓學生家長不可救藥,他就在某一天上課時分,拿出自己準備的一塊兒磚頭,“咣咣咣”地對著這名學生的頭部暴擊了十幾次,導致這名學生住進了重癥監護室不省人事,而這名教師只能浪跡天涯。
我真的沒有說假話。那個時代根本沒有自媒體一說,這件事好像不了了之了——住進重癥監護室的學生有后遺癥,但沒有生命危險。
為此,我們這個城市的教師們,還不得不在連續幾年的寒暑假里進行師德師風教育——那個時候沒有網絡培訓,只能集中起來!
這是我今天的一點所思所想,我利用半個小時的空閑時間碼成了一團亂麻的文字兒,全部隨心所欲地傾倒在這網絡空間里,希望您不要笑話才好。
我的意思似乎只有一個:學生家長們正在把“低賤”當做“貴重”!他們從來不尊重教師群體,并且以此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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