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宮那張著名的紅木桌子,又被特朗普拍響了。這次倒霉的是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10月17日這場會晤,根本不是什么領導人會談,倒像是老板在訓斥辦事不力的下屬。
澤連斯基是帶著希望來的。他心心念念想著美國的“戰斧”巡航導彈,甚至準備好了用烏克蘭生產的數千架無人機來交換。可他沒想到,等待他的是特朗普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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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英國《金融時報》披露的內幕,這場會談火藥味十足。特朗普全程爆粗口,情緒激動得不像個總統。當澤連斯基攤開前線地圖,想要解釋戰場形勢時,特朗普一把將地圖扔到旁邊。“這條紅線,我甚至不知道那是哪里,我從沒去過那里”,他說這話時的不耐煩,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
更讓人吃驚的是,特朗普幾乎是在替普京傳話。他警告澤連斯基,“普京說了,如果不達成協議,俄羅斯能直接摧毀烏克蘭”。這話說得很重,重到不像是一個盟友該說的話。
為什么特朗普的態度轉變得這么快?看看他前一天和普京通了兩個半小時電話就知道了。那通電話后,特朗普完全變了個人。
澤連斯基離開白宮時,兩手空空。他想要導彈,特朗普不給。他想要支持,特朗普卻要他割地求和。特朗普公開說,他“強烈建議”俄烏達成協議,“應當就地停下”,“各自宣稱勝利”。這話聽起來很公道,實際上問題很大。
什么叫“就地停下”?就是默認俄羅斯已經占領的烏克蘭領土歸俄羅斯了。當記者問到頓巴斯地區怎么辦時,特朗普說得更直白:“維持現狀就好。那片土地目前已被割裂,我認為78%的土地已被俄羅斯控制。就讓它保持現狀吧。”
這意味著烏克蘭將永久失去近八成的頓巴斯地區。這就是特朗普的“和平方案”。
澤連斯基會后在社交媒體上,把這場會談稱為“尖銳對話”。這話說得很含蓄。據參與視頻會議的歐洲領導人透露,澤連斯基會后“態度非常消極”。歐洲領導人們也都對“下一步計劃并不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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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澤連斯基難堪的是,特朗普已經宣布要在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與普京見面。當被問到會不會也去布達佩斯時,澤連斯基說,他已告知特朗普,“我已做好準備”,愿意與普京會面。
但問題是,特朗普設想的是美俄雙邊會晤,不是美俄烏三方會談。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烏克蘭的命運要在沒有烏克蘭參與的情況下被決定。
從“挺烏援武”到“逼烏割地”,特朗普的立場在24小時內轉了180度。這種轉變背后,是美國優先的實用主義思維在作祟。
對特朗普來說,提供“戰斧”導彈太不劃算。每枚導彈造價高達200萬美元,而且會破壞他與普京剛剛建立起來的關系。在他眼里,烏克蘭的未來遠不如美俄關系重要。
所以澤連斯基成了犧牲品。他不僅空手離開華盛頓,還遭受了公開羞辱。這場白宮對罵,把國際政治的殘酷現實擺在了桌面上小國在大國博弈中往往只是棋子。
烏克蘭已經打了三年多的仗,軍隊疲憊,資源枯竭。沒有美國的支持,烏克蘭很難繼續抵抗。但接受特朗普的條件,意味著永久失去大片領土。
特朗普和普京即將在布達佩斯會面,烏克蘭的命運很可能在那次會晤中被決定。澤連斯基,這個曾經充滿自信的演員出身的總統,現在只能說“我很現實”。
國際政治從來都是殘酷的,但這次白宮會晤把這種殘酷性展現得淋漓盡致。一個大國領導人對著一個小國領導人爆粗口、摔地圖,強迫他接受鄰國的條件,這一幕會被歷史記住。
烏克蘭人現在面臨艱難選擇要么繼續戰斗下去,但可能失去更多。要么接受現實,承認領土的永久喪失。
特朗普用他的方式告訴了澤連斯基一個殘酷的現實在美國的利益面前,烏克蘭的未來不值一提。這個教訓,其他國家領導人也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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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談三點看法吧:
第一,小國的命運從來都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烏克蘭的遭遇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想想當年的南越政權,美國說放棄就放棄。想想庫爾德人,每次都被美國利用然后拋棄。現在輪到烏克蘭了。大國博弈中,小國往往淪為棋子,這是國際政治的殘酷規律。特朗普對澤連斯基的態度,不過再次驗證了這個規律。當你還有利用價值時,你就是親愛的盟友。當你成為絆腳石時,你會被一腳踢開。
第二,特朗普的外交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遠的交易。他可以在一天前還對烏克蘭表示支持,一天后就逼它割地求和。這種轉變在傳統外交官看來不可思議,在特朗普看來卻理所當然。他用商人的思維處理國際關系,一切以美國利益為先。這種作風讓盟友寒心,卻也讓對手難以捉摸。普京似乎占了便宜,但他也要小心。今天特朗普可以為了與俄羅斯做交易出賣烏克蘭,明天同樣可以為了與其他國家做交易出賣俄羅斯。
第三,國際秩序正在重組,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似乎又回來了。二戰以后建立的以規則為基礎的國際秩序,在特朗普看來一文不值。他更相信實力,相信交易,相信美國優先。這種轉變對世界的影響是深遠的。當大國不再遵守規則,小國的安全感將蕩然無存。當強權即公理,國際社會將回到那個弱肉強食的時代。特朗普與普京的布達佩斯會晤,很可能成為這種新常態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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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但從不簡單重復。今天的烏克蘭,明天的某個國家,誰都可能成為大國博弈的犧牲品。特朗普用他特有的方式提醒世界,在國際政治中,實力才是硬道理。這個道理很殘酷,但很真實。
澤連斯基的遭遇,給所有小國領導人上了一課。在大國博弈的棋盤上,棋子終究只是棋子。除非能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否則永遠只能任人擺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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