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財富分配這場關乎社會公平與效率的“大考”中,政府絕非“旁觀者”,而是制度的設計者、規則的維護者、公平的守護者與溫暖的傳遞者。
政府要通過制度供給搭建公平分配的框架,通過政策調控彌補市場失靈的漏洞,通過公共服務兜牢民生底線,通過區域協調縮小城鄉差距,最終實現“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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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制度設計者 搭建“初次-再分配-三次分配”協同框架
財富分配的混亂,往往源于制度的缺失或滯后。政府的首要職責,是為不同分配環節制定明確的規則與邊界,讓“按勞分配”“按要素分配”“公益分配”各得其所。
初次分配 保障勞動者“應得之分”。政府通過最低工資標準(如2025年浙江最低工資漲至2660元/月)、集體協商制度(推動企業與員工就薪資、福利達成共識)、技能培訓補貼(提升勞動者競爭力,增加其勞動報酬議價能力)等制度,確保勞動者“勞有所得”。例如,京東方的“分層保障策略”——產線工人固定薪酬占比65%(含子女教育補貼、免費宿舍),核心工程師浮動薪酬占比45%(含專利分紅前置補貼),正是政府引導企業建立“差異化、有溫度”的初次分配體系的典型案例。
再次分配 調節“過高收入”與“補足過低收入”。政府通過個人所得稅(累進稅率,年收入超96萬部分征45%)、房產稅試點(抑制投機性購房,調節財產性收入差距)、轉移支付(中央財政向欠發達地區撥付資金,支持民生項目)等手段,縮小收入差距。
例如,2025年養老金調整實行“控高補低”——低收入群體定額調整“兜底”(漲幅4.2%),中高收入群體掛鉤調整權重壓縮(漲幅2.7%),開始縮小退休人員之間的收入差距。當然,這個過程還很長。
三次分配 引導“社會力量”參與公益。政府通過稅收優惠(捐贈可抵稅)、慈善組織監管(規范公益資金使用)、典型示范(如曹德旺捐160億建大學、馬云捐300億做公益)等方式,鼓勵企業與高收入群體參與公益事業。
例如,太和縣的“燃眉之急”再救助慈善項目——通過“政府救助引導+慈善資源補充”模式,為經醫保報銷后仍負擔較重的家庭發放4000-8000元救助金,正是政府撬動社會力量參與第三次分配的生動實踐。對這個問題要做點兒補充,有很多本來是國家的正式慈善機構,比如某某會,他們將籌措來的社會慈善基金用于貪腐,導致整個社會對其信用完全喪失,甚至到了一場大水災,這么一個全國性的機構才籌到幾萬元錢,這是一個極端的教訓,但絕不是個例。
二、政府必須是公平規則的維護者 糾正“市場失靈”,守護分配公平
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但資本的逐利性與信息不對稱往往會導致分配不公(如壟斷企業擠壓中小企業利潤、平臺企業剝削騎手權益)。
政府的核心職責,是通過監管與執法,維護市場秩序,保護弱勢群體的合法權益。今天的基層百姓對很多問題有意見,其實主要出在這個領域,相關政府機構沒有及時的履行他們保護弱勢群體的合法權益,才導致很多基層問題叢生,屢禁不止,越管越亂。這是必須應該吸取的教訓。
反壟斷與反不正當競爭 政府通過《反壟斷法》(如處罰阿里巴巴“二選一”壟斷行為,罰款182億)、平臺經濟監管(規范外賣平臺的“算法剝削”,要求平臺為騎手繳納社保),防止資本無序擴張,保護中小企業與勞動者的利益。
例如,某電商平臺因“二選一”壟斷被罰182億,正是政府糾正市場失靈、維護公平競爭的具體行動。
規范要素市場 政府通過農村土地制度改革(如浙江“共享農莊”模式,允許農民將閑置宅基地出租給城市居民,年租金可達8萬+村集體分紅)、勞動力市場規范(打擊拖欠農民工工資行為,2025年中鐵某局因拖欠工資被暫停發放績效薪酬),保障農民與農民工的財產權與勞動權。
例如,浙江“共享農莊”模式,正是政府通過規范農村土地要素市場,讓農民分享土地增值收益的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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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政府是公平守護者 必須兜牢“民生底線”,防止“兩極分化”
財富分配的終極目標,是讓每個人都能共享發展成果。政府的“底線思維”,是通過社會保障體系與公共服務,兜牢低收入群體的“生存底線”,防止其因疾病、失業等原因陷入絕對貧困。
從社會實踐的角度看,脫貧絕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大決戰,而是一個需要長期進行的萬里長征。因為貧困作為一個動態的指標,它的真實狀態是,由于社會和個人境況的變化,而不可避免的不斷出現新的貧困。所以消除貧困不可能是一勞永逸,畢其功于一役的事情,因為種種社會事件和個人原因,社會的各個層面或角落,還會出現新的貧困,所以,扶貧這件事兒,應該持久化制度性的進行。
社會保障體系 政府通過基本養老保險(城鄉居民基礎養老金月最低標準提高20元,2025年覆蓋超3億老年人)、基本醫療保險(城鄉居民醫保人均財政補助標準增加30元,達到700元/人/年)、社會救助(如吉林延邊的特困供養金,每月1000多元,保障姜承日這樣的重病患者的基本生活)等制度,為弱勢群體提供“最后一道防線”。隨著國力的強盛,這條底線必須比較快的提高,這是防止兩極分化出現極大差異的最終底線,一定要兜緊、兜牢、兜快。
公共服務均等化 政府通過數字治理(全國90%村莊通5G網絡,農村電商網絡零售額年增長15%)、設施延伸(遼寧彰武縣建設縣域醫共體,實現縣鄉村三級醫療資源互通;山東深化戶籍制度改革,推動基本公共服務由常住地供給)等方式,縮小城鄉之間的公共服務差距。
例如,山東深化戶籍制度改革后,農村居民可以享受與城市居民同等的基本公共服務(如教育、醫療),有效縮小了城鄉收入差距(2025年上半年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6.2%,高于城鎮4.7%)。
四、政府應該是社會制度溫暖的傳遞者,不斷推動“區域協調”,加速縮小“城鄉差距”
財富分配的不公,往往表現為區域之間的差距(如廣東珠三角與粵東粵西的差距)與城鄉之間的差距(如全國城鄉收入比2.4:1)。政府的“統籌思維”,是通過區域發展戰略與鄉村振興政策,推動資源向落后地區與農村傾斜,加速縮小這些差距。
區域協調發展 政府通過西部大開發(支持西部地區基礎設施建設)、東北振興(推動東北地區產業升級)、共同富裕示范區建設(浙江作為示范區,2025年上半年所有行政村經營性收入過百萬)等戰略,推動區域之間的均衡發展。
例如,浙江通過“千萬工程”牽引城鄉融合發展,出臺《關于以“千萬工程”牽引城鄉融合發展縮小“三大差距”推進共同富裕先行示范的實施方案》,聚焦山區海島縣、農村農民兩大發力重點,推動共同富裕先行示范取得階段性進展(截至6月底,衢州市以帶為軸連片發展引領鄉村振興、慈溪市“群治分”打造鄉村數治新格局等經驗向全國推廣)。
鄉村振興 政府通過農業產業扶持(如中洲鎮的茶葉共富工坊,種植20萬株龍井43,收購名優茶青1.6萬斤,支付農戶青葉費用50余萬元)、農村基礎設施建設(如1285畝高標準農田建設項目)、農村人才培訓(如浙江義烏的“片區黨建聯建”模式,帶動9個村經營性總收入達1238萬元)等政策,推動農村經濟發展,增加農民收入。
例如,中洲鎮的茶葉共富工坊,正是政府通過扶持農村產業,讓農民分享產業發展收益的典型案例。
結語:政府角色的核心——“有溫度的分配者”
政府在財富分配中的角色,不是“劫富濟貧”的“掠奪者”,也不是“放任不管”的“旁觀者”,而是“有溫度的分配者”。
其核心邏輯是:通過制度設計讓分配“有規則”,通過規則維護讓分配“有公平”,通過公平守護讓分配“有底線”,通過溫暖傳遞讓分配“有溫度”。最終,實現“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目標,讓每個人都能在財富分配中獲得“尊嚴與希望”。
“共同富裕是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特征。”政府的角色,就是要讓“共同富裕”從“口號”變成“現實”,讓每個中國人都能在財富分配中感受到“社會的溫暖”與“制度的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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