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苦惱：中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昨天（10月15日），日本媒體同時報出兩條新聞，一條是2025年1-9月份，中國訪日游客猛增了42.7%，達到748萬人，占到日本的外國游客總數的23.6%。另一條是，日本出現了專門為中國游客提供性服務的賣淫團體，其中一些民宿已成了“春窩”。

這兩條新聞的同時出現，似乎在告訴人們一個“又愛又恨”的結果——期待你來，但是真不希望你亂來。

10月15日，日本政府旅游局公布了2025年1月到9月的訪日外國人數據，累計超過3165萬人，比去年同期增長17.7%，創下歷史最快突破3000萬人的紀錄。其中，中國游客達到了748.7萬人，增長42.7%，穩居首位。這些游客對于日本的消費市場的貢獻也最大，1到9月總消費額高達6.9萬億日元（約3200億元人民幣），其中中國游客的份額占了很大一部分。

我們先說說中國游客對日本旅游業的貢獻。從數據上看，中國人是日本旅游市場的“頂梁柱”。2024年全年，日本接待了3687萬外國人，其中中國大陸游客約950萬人，消費總額達1.7萬億日元（約800億元人民幣），占整體外國人訪日消費的21.3%。這筆錢主要花在購物、住宿和餐飲上，直接拉動了日本的零售業和酒店業。

舉個例子，日本著名的百貨店如高島屋和伊勢丹三越，過去依賴訪日客的免稅購物來維持業績，但最近由于日元升值，訪日消費有所下滑，即便如此，中國游客仍是他們的主要客源。如果沒有中國游客，這些百貨店的銷售額可能會大幅縮水。

2025年上半年，中國游客在日本的平均消費高達27.7萬日元（約1.31萬元人民幣），僅次于新加坡游客。這不僅僅是買買買，還包括體驗式的消費，比如去京都賞櫻、東京逛街或北海道滑雪。這些錢流入了日本的經濟循環，創造了就業機會——據估算，直接和間接創造了約60萬個崗位。

更深層來看，中國游客的涌入改變了日本旅游業的結構。過去，日本旅游主要靠歐美和東南亞客人，但疫情后，中國游客的恢復速度最快。2025年8月，中國游客單月突破101萬人，這是疫情后首次重返百萬級別。他們不再只是跟團游，而是轉向自由行和個性化體驗，比如獨自旅行或深度文化游。這讓日本的旅游產品更豐富了，許多地方開始提供中文服務、支付寶支付，甚至地鐵票都能用中國微信、支付寶購買。 日本政府的目標是到2030年吸引6000萬訪日客、15萬億日元消費，如果沒有中國游客，這個目標幾乎不可能實現。因為中國游客不只人數多，還帶動了周邊經濟——從機場到鄉村民宿，都沾光了。

但話說回來，日本旅游業對中國的依賴也帶來了一些“副作用”。比如“過度旅游”，京都的清水寺和奈良的鹿園常常擠滿人，影響當地居民生活。有些日本人抱怨游客太多、太吵，甚至在社交媒體上呼吁限制中國游客。還有些負面事件，如中國游客利用民宿召日本妓女、中國扒手團在大阪世博會會場內行竊、中國游客一言不合直接將洗浴液全部倒進溫泉池里等等，都被放大成“亂來”的故事。

說實在，日本社會已經對“中國人”形成了強烈的偏見，這種偏見的固定概念，就是“中國人是日本秩序的破壞者”。最近聽到最多的中國游客的意見是——日本人好像沒有過去那樣熱情人。

但事實是，與過去相比，中國游客的整體素質比過去提高了許多。以往在銀座大街，坐在街沿邊上休息的，大多是我們中國人面孔，而如今，多數是東南亞和歐美人的面孔。即使在酒店旅館，中國游客的胖喉嚨幾乎很難聽到，大家都知道應該小聲說話。隨著日本政府向中國人開放3-5年的旅游簽證，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已經把日本當作了自己的“后花園”，想來就來，這一群體正在改變中國人的“吵吵鬧鬧”的印象，令“中國游客”的形象正在變得懂日本、有教養、還舍得花錢。

但是，因為“歷史情結”等原因，也確實有個別中國游客帶著一種“債主”的心態踏上日本的土地，也因為有這些心態，令他們沒把日本太當一回事，對于自己一些出格的行為，也自我詮釋為“合情”——想想當年他們是怎樣對待我們的？

其實，我們常說的“入鄉隨俗”，說的不是簡單的“遵守對方的規矩”，而是“理解對方的文化”。旅游不是為了“復仇”，而是為了自己擁有一份愉悅的心，來欣賞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假設沒有中國游客，日本旅游市場會怎樣？

毫無疑問，首先是日本政府很難實現“6000萬人”的目標。2025年1-9月訪日客中，中國人占了近四分之一，如果他們“消失”，總人數可能降到2400萬左右，消費額至少少掉1.5萬億日元。這對日本旅游業是重擊，尤其是后疫情時代，旅游業是日本復蘇的引擎之一。零售業會首當其沖——想想那些免稅店和藥妝店，少了爆買的中國客人，生意會冷清許多。

其次，酒店和餐飲也會受影響，東京和大阪的許多設施就是為亞洲游客設計的。長遠看，日本的旅游目標會泡湯，政府可能得轉向歐美市場，但那些客人的數量和消費力遠不及中國人。畢竟，中國14億人口的潛力是其他國家比不了的，失去中國游客，日本會失去一個巨大的經濟增長點。

前幾天，我帶“靜說日本”的粉絲伙伴們去北海道的網走、知床、釧路等道東地區走了幾天，明顯感覺到日本的地方城市，十分渴望中國游客的到來。溫泉酒店的老板娘說，現在中國游客真的已經很優秀，我們必須改變過去陳舊的看法與概念。相反的，日本旅游業接下來需要面對的是東南亞和印度游客的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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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百惠的兒子要到湖南長沙舉辦演唱會了

日本歌姬山口百惠的兒子、現代歌手三浦祐太朗將在11月16日，在長沙市達豐空間劇場舉行首場演唱會！他將帶來自己原創曲目、母親歌曲的經典翻唱，以及恩師谷村新司的那首特別的《昴》。除此之外，他還將于11月14日在深圳HOU LIVE春筍店，11月18日在上海星臨天下劇場演出。期待在會場相聚，共同回味山口百惠的音樂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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