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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姨”王琳,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在綜藝《姐姐當家》中,董璇忙著籌備二婚,謝娜集中精力陪伴父母,萬千惠邊打理公司邊照顧年邁的丈夫。她們鏡頭下的生活,熱火朝天、熱鬧非凡。
鏡頭轉向王琳,空氣突然變得安靜:
她獨自坐在空蕩的上海別墅里,等候每周四與遠在美國的兒子通話。反復確認兒子對她的愛。一個人做飯、打掃、洗車。在黑暗的客廳里獨自練舞。偶爾約幾位好友小聚。
年過半百的王琳,戲里,她潑辣狠毒、敢罵敢打。戲外,她的生活卻帶著孤獨的溫柔。
她正在學著適應這種寂寞。她熱愛國標舞,遠赴英國黑池參賽,奪得師生組第三名。她常說,如果可以,希望跳到八十歲。
王琳人生的每個節(jié)點,也似乎比常人更為濃烈:
童年缺少父母關愛,十七歲離家求學,從此再未回到那個沒有容身之地的家。因學業(yè)優(yōu)秀被公派前蘇聯(lián)留學,出發(fā)時行李是東拼西湊來的。
事業(yè)上升期,她是飾演惡女的專業(yè)戶,很快與富商閃婚,也很快以失敗告終。第二段婚姻有了兒子,她又把最濃厚的愛給了孩子。
如今兒子已長大,身邊人來來往往,王琳再次面對“獨自一人”的課題。她正學著與自己相處,尋找一種既溫柔又倔強的平衡。
這是一個上海女人,帶著戲里的鋒芒,也保留著生活中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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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綜藝《姐姐當家》里,董璇、萬千惠和謝娜三人,各有各的忙碌。表面再光鮮,也免不了生活的一地雞毛。
46歲的董璇,忙著籌備和張維伊的婚禮,操持著兩個家庭,表面幸福卻始終不被網友看好。
萬千惠,頂著“三寶妻子”的頭銜,一邊管理著70人的公司,一邊照顧年邁的母親和老公。這段老夫少妻的婚姻,也是人們的飯后談資。
謝娜的生活平淡許多,沒有那么狗血的情節(jié),更多的是陪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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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鏡頭轉向55歲的王琳,形單影只,格外冷清。
偌大的別墅里,她獨自做飯、洗車、抱著寵物、發(fā)呆。在她這里,不應該叫“姐姐當家”,更像是“我獨自生活”。
廚房里,常年只有水流聲和瓷器碰撞聲。餐廳中央擺著一張中式圓桌,本來盼望一家人坐一起吃飯,現(xiàn)實里只剩她一人默默坐在桌旁。
因為錄制節(jié)目,幾位攝像師日常駐扎在王琳家中。每次回家,她都期待著見到她們。夜晚臨睡前,還拉著導演下一盤象棋,她自己調侃,“這不是下棋,下的是寂寞。”
出門前身體突發(fā)不適,一個人安靜地躺在床邊休息。生病時,也總是獨自去打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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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的孤獨之外,王琳本人更是散發(fā)著極度的敏感與脆弱。
她的父親已去世多年,患有老年癡呆的母親,常年住在養(yǎng)老社區(qū)。兒子是她唯一可交流的親人。
王琳十分疼愛兒子,尤其在離婚后,獨自撫養(yǎng)長大,給他加倍的愛和關心。
為了孩子,她學會做飯,拼命工作,為他提供最好的生活,陪他去西班牙訓練網球,送他到紐約大學商學院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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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和兒子
極致的付出,也帶來了極致的依賴。
兒子搬進宿舍那天,王琳哭了整整一晚上,回國后,她因嚴重的分離焦慮直接住了院。
在兒子和自我之間,她總是把兒子排在最前面,有時候甚至覺得自我沒那么重要。
但隨著孩子長大,她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不過度干涉他的生活。
這種轉變讓她無所適從。小時候,兒子纏著她,渴望母親的陪伴。長大后,他要獨立,又迫使母親重新尋找生活的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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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只能一點點調試,逆著自己的本心。
她會提前一遍遍確認與兒子通話的時間,時不時走進兒子房間,拿起柜子上的照片,擦了又擦。
每周四晚上,她蜷縮在沙發(fā)一角,滿心期待那一通來自大洋彼岸的電話。
當兒子得知通話內容會被鏡頭記錄時,他中止了聊天。王琳心中不滿,她認為事事滿足兒子,他也應當支持自己的工作。
在沉默與無奈中,這通電話被迫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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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代入王琳,責備兒子不體諒母親。有人代入孩子,認為王琳的做法過于窒息。于是憑想象總結出:她活得太悲慘了,沒有自己的生活。
不少人給她出謀劃策,要多出門、多交朋友、多培養(yǎng)愛好,盡可能充實生活。
這些話聽起來非常正確,但對王琳而言,卻很蒼白。
人到中年,幸福或安穩(wěn),早已不是靠外界建議就能解決的命題。王琳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她眼下最需要學會的,是如何與自我好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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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知道,王琳曾在莫斯科留學。
如今再看,她像極了蘇聯(lián)文學的主人公,在大雪中憂郁著綻放。
上世紀70年代,王琳出生在一個普通上海人家,父母忙于家中生計,整日在外奔波。幼年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7歲才接到父母身邊。
鏡頭前,她平淡地承認,童年沒有什么美好的事情:
一家四口人住在21平米房子里,母親和弟弟一起睡,自己睡在硌人的沙發(fā)上。母親會溫柔地喊弟弟小名,自己卻沒有小名,母親經常在樓底下大喊,“王琳,王琳,下來拎東西”。
17歲想買一雙皮鞋,母親直接一個耳光,打到牙齒瞬間出血。
父親常年在勘探隊工作,王琳5歲時才第一次見到他。母親每次打她時,父親不站在任何一邊,當然更沒有安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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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海戲劇學院后,她終于有了專屬自己的地方。但放假回家,家里不僅沒有她睡覺的位置,也沒有放行李的地方。她暗自告訴自己,以后不會再回來了。
這種情感漠視一直伴隨著王琳,成為一生的潮濕。
后來她懷孕發(fā)高燒,給媽媽打電話,卻聽到對方傳來,“你去醫(yī)院啊,給我打電話沒用的。”父母來看望她,過了15分鐘就要走。她難過地笑著,“我的沙發(fā)上是有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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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也曾被深深溫暖過。
時間回到考大學之前,17歲的王琳遇到了顧孟華老師,這是她人生的貴人。
當年,顧老師是上海青年話劇團的演員,溫和謙遜、舉止優(yōu)雅,業(yè)余時間在文化宮教表演課。
在訓練班里,少年王琳跟著顧老師練習普通話,學習表演藝術,分享日后考學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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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和顧孟華
顧老師十分看好這個聰明伶俐的女生,考試前夕送她一個折疊鏡和一條藍色絲巾,希望這兩個道具可以幫助她現(xiàn)場表演。
但是第一年考學,王琳沒有考上中央戲劇學院和北京電影學院,甚至收到了不錄取通知書,給她造成很大打擊。她哭著給顧老師打電話,老師鼓勵她千萬不要氣餒。
第二年,王琳順利收到了兩所學校的錄取通知書,為方便照顧母親,選擇留在上海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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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家鄉(xiāng)的王琳,經常被顧老師叫到家里吃飯,老師廚藝很好,經常給她包薺菜餛飩。她也把本應告訴母親的很多心事,毫無保留地跟老師分享。
渴望愛的人,總是很善于發(fā)現(xiàn)愛。
王琳至今都清晰記得,有一年放寒假,顧老師的小兒子胡雪楊帶著導演系的幾個同學,從北京電影學院趕回上海。剛到家的兒子一把抱住顧老師,用上海方言喊著,“媽媽,我回來了”。
熱鬧溫馨的畫面深深打動了王琳,也溫暖著她,“原來真的有很會表達愛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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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孟華老師一家
大二那年,憑借優(yōu)秀的學業(yè)成績,王琳被國家選拔前往莫斯科留學。
作為上戲表演系第一個公派留學生,王琳內心十分高興。出發(fā)前夕,她把剩下的生活用品都分給了同學。
她的行李箱里,也放著同學給的一件紅色羽絨服和一盞燈。她們希望王琳在外不會感到寒冷,也不會因停電而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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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10月,王琳帶著東拼西湊的行李,坐上了前往莫斯科的飛機。飛機上,鄰座問她為什么帶著隨身聽,那里沒有賣電池的。
這似乎暗示著,王琳的留學之旅注定不易。
同行的50名中國學生,只有她自己是學表演的,其他都是學金融、數(shù)學和俄語的。她不會講一句俄語,先在音樂學院讀了一年預科,隨后需要通過考試,才能到莫斯科電影學院讀書。
有著強烈自尊的王琳,不想讓別人看不起表演系的學生,她拼命學習俄語,渴望早日跨過這道語言關。
考試當日,她用俄語朗誦了《烏鴉與狐貍》,這則早已熟記在心的寓言,當初還是顧老師教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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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圍逐漸失控的環(huán)境,讓她時常感到惶恐。
彼時異國社會動蕩,生活物資缺乏,饑餓與恐慌交織,人們個個表情凝重。
這些讓初次離家的王琳,十分想念上海故鄉(xiāng)。她常常在電報廳排一整晚長隊,才能有5分鐘的通話時間。走在大街上,看到哪家商店門前排隊,她就跟著一起排,這是唯一能買到物資的機會。
有次從商店出來,王琳背著雙肩包,左手拿著牛奶,右手拎著蘋果。雪花飄打在臉上,疼得睜不開眼。
她低著頭走在雪地里,內心自語,“你要長大,你要堅強”。
回國后,老師說她眼睛里有了渾濁,不再適合演青春靚麗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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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莫斯科時,王琳在《大眾電影》雜志上,看到同學們陸續(xù)有了作品,內心不停地涌動。
回國后,還沒畢業(yè)的王琳接到了第一個角色,《情滿珠江》里三十多歲的女強人張越美,一個破壞男女主感情的第三者。
自此以后,找到她的基本都是中年女性角色,而且必須要壞、要狠。
柳葉眉、杏核眼、薄嘴唇,王琳有著天然的明媚與銳利。她既有花旦的明艷潑辣,又具備青衣的穩(wěn)重氣質,兩種特質完美融合,塑造的反派便極為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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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珠江》,飾張越美
然而,剛迎來事業(yè)上升期的王琳,開始在婚姻與事業(yè)間來回搖擺。
她也從一個渴望有所依賴的小女人,被捶打成清醒的大女主。這里面有過短暫的歡樂,更多的是持久的掙扎與謀生。
拍完《情滿珠江》后,王琳有段時間對演藝圈很失望。沒有正經合同,劇組管理松散,自己也拍了一些未播出的爛戲。她覺得很累很空虛。
26歲的她,當時正在和一位年長十幾歲的香港富商交往,對方問她是否愿意結婚時,王琳答應了。
登記結婚當天,丈夫因為牙疼沒有笑,而一句“婚姻像是一場賭博”,讓王琳莫名吃驚。后來在回憶中,她覺得這段婚姻并不快樂,甚至如今也不知道什么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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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和第一任丈夫
30歲生日那天,王琳主動提出離婚。她無法忍受全職太太的生活,更無法忍受兩個人的寂寞。她想趕緊出來工作,自己賺錢自己花。
也是在這一年,她遇到了人生轉折點的角色——王雪琴,或者說“雪姨”。
2001年,《情深深雨濛濛》開播,王琳飾演的雪姨,一時間家喻戶曉。就算沒看過整部劇,也一定聽過“傅文佩,你開門吶”這句經典臺詞。
每次出場,雪姨自帶尖酸怒罵,挖苦陸依萍、指責何書桓、瞧不起杜飛。在情敵傅文佩的家里,還上演了以一打四的精彩場面,貢獻了整部劇的戰(zhàn)斗力。
她用精湛的惡毒演技,襯托著主角們的善良。

雪姨敲門
戲外,王琳和林心如、古巨基等人年紀相仿,經常聚在一起打牌,有說有笑。因為飾演長輩,她會心疼劇里的孩子,為了保持形象而強制減肥,為了不耽誤進度而累垮身體。
雪姨有多火,王琳的戲路就有多窄。
她的作品橫跨各類題材,但角色基本是反面的,“每個角色的壞法都是不同的,我能做的就是把這些不同的壞給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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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情劇《笑著活下去》里,她是數(shù)次拋棄孩子的狠心母親。
為了嫁給有錢人,把與前夫的女兒送到孤兒院。女兒長大后找到了她,結果在機場再度被拋棄。
在這部劇之前,王琳再次步入婚姻,并生下了兒子。因此,拍完后的很長時間里,她不能聽見一點點悲傷的音樂,更無法承受劇里拋棄孩子的痛苦,曾一度陷入抑郁。
善良的王琳,久久被角色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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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活下去》,飾徐麗然
后來,林心如找到她,邀請出演《傾世皇妃》里的韓昭儀,一個笑意背后滿是冰冷算計和殺機的人物。
王琳不想演這個角色,幾度推脫,但聽說要和惠英紅同臺飆戲,立馬爽快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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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皇妃》,飾韓昭儀
或許很少有人注意到,《色戒》里也有王琳。
當初李安找她演廖太太,就是看中了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復雜神情。牌桌如戰(zhàn)場,看著是打牌,其實都是刀光劍影。
廖太太的一個眼神、一個手勢,足以交代錯綜復雜的人物關系。在李安的鏡頭下,王琳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色戒》,飾廖太太
2011年,王琳在一檔節(jié)目中透露已經離婚。這段糟糕的第二次婚姻,讓她三年里睡覺沒有關過燈。除此之外,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竭盡全力撫養(yǎng)兒子。
此后,王琳幾乎常年駐扎劇組,拼命工作。那段時間里,她塑造了很多惡婆婆形象,也是強拆男女主專業(yè)戶。
有網友評價:“沒了她,內娛的富二代都像沒了媽。”
《小時代》里,她是顧源的媽媽葉傳萍,是身世顯赫的葉氏集團掌門人,坐擁億萬財富。同時為人霸道刻薄,時刻阻止顧里和兒子在一起,在商業(yè)上不斷壓制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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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代》劇照
《流金歲月》里,她又掌控著謝家龐大基業(yè),獨自承擔家庭責任,同樣試圖拆散兒子謝宏祖與女主朱鎖鎖的愛情。
《她的城》里,當然,繼續(xù)拆散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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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城》劇照
王琳想過換種角色類型,但沒有導演找她演一個純善之人。
沒有選擇權時,她試圖抓住當下的所有機會,甚至自我勸說,“這種形象,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了。”
戲里戲外,王琳就這樣在跋扈和溫柔,惡毒和善良間來回切換。人們并不知道,這些形象背后,隱藏著一個敏感又堅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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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當家》播出后,外界對王琳的生活指指點點。
有人勸她與原生家庭保持距離,有人勸她學會放手,給兒子更多自由。對王琳而言,這些聲音過于輕飄,不切實際。
盡管童年很少感受到父母的愛,她依然無法放下對母親的責任,盡著最基本最深重的孝心。
王琳盡力為老年癡呆的母親提供舒適的養(yǎng)老環(huán)境,定期前往探望,一遍遍耐心地教她使用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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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母親,王琳同樣有著樸素的情感訴求。
兒子已然長大,學業(yè)與生活漸漸獨立,她仍渴望孩子的陪伴與關愛。二十多年的撫育和守護,早已在心中編織出牢固的情感紐帶,這不是簡單一句放手就能做到的。
然而,她也明白,兒子終將走向自己的世界,自己也不能永遠停留在原地。
王琳開始尋找新的支撐點,希望不再被單一的情感牽引。在舞蹈、旅行和工作之間,不斷切換角色,重新找回生活的重心,也找回那個獨立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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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舒適圈,開啟全新的嘗試,王琳開始變得更加充實。
“現(xiàn)在,我覺得我比以前更自信。如果我不自信,我不會去走秀,如果我不自信,我不敢來《浪姐》。”
在《乘風2024》的舞臺上,她是年紀最大的姐姐,卻不服老,更不服輸。
高強度的唱跳訓練讓她的關節(jié)疼痛,不得不依靠藥物緩解,依舊咬牙堅持,一路奮戰(zhàn)到第五次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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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展示環(huán)節(jié),她以探戈舞曲《卡門》展現(xiàn)了力量與優(yōu)雅。合作舞臺上,她與謝金燕、戚薇、蔡文靜并肩,身著旗袍,合唱一首《青花瓷》。
后臺,她又用一口流利俄語與外國歌手交流,盡顯智慧與魅力。人們仿佛看到了,那個曾在莫斯科倔強著、努力著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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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年過半百,王琳也沒有讓歲月成為阻力。
今年3月,她出現(xiàn)在上海時裝周,為設計師好友的大秀開場:
抹胸短裙婚紗,搭配白色運動鞋,眼神平靜,步伐穩(wěn)健。
人們驚訝于,54歲的王琳,依然保持著纖細的身材、緊致的腿部線條和優(yōu)雅的體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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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后,是她常年的自律與堅持。
當年《笑著活下去》拍攝完成后,王琳為了緩解抑郁,開始學習國標舞。練習室里,有音樂、有舞蹈、有汗水,她的情緒得以釋放,身體重新找回力量。她愛上了國標,一跳就是18年。
今年5月,她把這份堅持帶去了英國黑池,一個被稱作“國標舞奧林匹克”的地方。
出發(fā)前,她和舞伴一同備戰(zhàn)。在對方的鼓勵聲中,她克服了體力不支、矯正了錯誤動作、重建了比賽信心。
王琳專注著自己,享受著當下,忘卻了生活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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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像癱坐在沙發(fā)里的老人,生命只有這幾十年,有困難就解決困難,沒有困難,制造困難也要解決困難。”
前往比賽場的路上,王琳身著舞蹈服,自信地笑著。
每天四輪比賽,每輪五支舞,兩天里她連跳40支舞。首次走向國際賽場,王琳便拿下了師生組第三名,“如果可以,我想跳到8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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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的王琳,曾癡迷于瓊瑤小說,期待某天遇到一個完美的男主角,成為生命的依靠。
但現(xiàn)實并不如書中浪漫,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xiàn)。
歲月帶來了另一種答案。那個曾經渴望依賴、等待拯救的王琳,如今已成長為清醒而堅強的人生主角。
她不再等候,而是把自己放在故事中心。
部分參考資料:
1、人物|王琳,一位50歲女演員的愛與怕
2、南方人物周刊|“雪姨”王琳:獨立是我的常態(tài)
3、可凡傾聽|她從海上來——王琳與衡山路
4、一條|她演了大半輩子壞女人,如今53歲強勢翻紅
5、時尚COSMO|54歲的王琳,才是真的中年叛逆
6、談心社|內娛初代惡女,淪落到全網可憐?
圖片來源: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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