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曾經在北京大學求學的哲學才子,最終卻成為首個被中國外交部單獨制裁的日本國會議員。這條令人唏噓的人生軌跡,屬于一個原名石平,現稱石平太郎的人。他的人生轉變遠非簡單的政治立場變更,其背后交織著個人欲望、身份困惑與徹底的身份否定,如同一面多棱鏡,折射出人性在特定歷史語境下的復雜光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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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平于1962年出生于四川成都的一個書香門第,父母都是大學教師。1980年,年僅18歲的他以優異成績考入北京大學哲學系。那時的他,是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懷揣著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憧憬。在北大期間,他積極參與學術討論,與同學們探討人生意義和社會變革,展現出思想戰士的風采。1984年畢業后,他回到成都,在四川大學哲學系任教。然而,他對教學環境逐漸產生不滿,開始頻繁參與各種“社會運動”,與領導和同事的關系也日益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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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石平獲得了公派留學日本的機會,前往神戶大學深造。這本應是他提升自我、開闊視野的良機。然而,初到日本不久,他就陷入了經濟困境,并非因為學費不足,而是由于沉迷于東京歌舞伎町等風月場所,開銷巨大,甚至染上了疾病。手頭拮據的他,不敢求助于家人和組織,最終選擇了投靠日本右翼組織,心甘情愿地當起了反華急先鋒。在神戶大學讀博期間,他的學術表現不佳,多次遭到導師井上大郎的嚴厲批評,甚至被辱罵為“一頭褪毛的豬”,并威脅不授予他博士學位。為了獲取學位,他不惜放下尊嚴,據說曾單獨為導師搓澡一個多小時。完成博士課程后,他選擇留在日本,開始為日本右翼媒體撰稿,頻繁發表反華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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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石平正式加入日本國籍,并改名為“石平太郎”。他甚至公開宣稱自己的父親是日本侵華時期留下的種,說自己本來就是日本人。2011年,他與一位日本女性結婚,徹底留在了日本。有報道指出,他在留學日本后,拋棄了在國內的妻子。這種對家庭和情感的背叛,是否早已預示了他對故土的決絕?
入籍日本后,石平的言行愈發極端。他投靠了《產經新聞》、《正論》等日本右翼媒體,大肆鼓吹“中國威脅論”,呼吁日本政府突破和平憲法、發展核武器。他公然否認南京大屠殺的存在,聲稱上學期間從未聽說過這段歷史。他出版書籍,試圖淡化日本侵華罪行,妄稱南京大屠殺“與歷史事實不符”。他甚至造謠中國的教科書中“沒提南京大屠殺”,宣稱“我們日本人”不用為此感到愧疚或道歉。這種數典忘祖的行為,不僅是對歷史的褻瀆,更是對中國人民感情的嚴重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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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石平的政治野心進一步膨脹。他代表極右翼政黨“日本維新會”參選日本參議院議員并成功當選,成為二戰后首個成年后加入日籍并當選國會議員的華裔。當選后,他立即加入了“日華議員懇談會”,聲嘶力竭地叫嚷“要加強與臺灣的關系”,完全不顧及一個中國原則。2025年9月8日,中國外交部發布《關于對石平采取反制措施的決定》,凍結其在中國境內的所有財產,禁止中國境內的組織、個人與其進行任何交易、合作,并對其本人及直系親屬不予簽發簽證、不準入境。外交部發言人林劍表示,石平為了一己私利,數典忘祖,出賣良知,勾連反華勢力,挑釁滋事,中方的反制措施是對其的強力懲戒和嚴厲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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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大哲學系的才子到日本右翼的反華急先鋒,石平的人生軌跡令人深思。究竟是什么促使一個人如此決絕地否定自己的過去,如此狂熱地抨擊生養自己的土地?是個人野心的無限膨脹,是對現實利益的精心算計,還是在特定環境誘導下的人格異化?他的故事,或許能提醒人們,在全球化浪潮和意識形態紛爭中,個體如何保持對自身文化的認同與堅守,如何避免在追逐虛幻的“歸屬感”中迷失自我,是一個值得長久深思的命題。他的選擇,既是個人的悲劇,也成為了一個時代值得警惕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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