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最近，李現的觀鳥Vlog在社交媒體上刷了屏，生態環境部還特地點贊，把「觀鳥」這個曾經小眾的愛好，忽然變成了很多人心里的小小向往。
觀鳥，或許是我們與自然之間，最小單位的療法。沒有大張旗鼓的親近自然，沒有必須完成的任務指標，只要一雙眼睛和一顆愿意慢下來的心。
當目光遠離屏幕，真正想走進的，其實是更深一點的綠色。
婆羅洲，就是那個沒有圍欄的地方。一眼望不盡的熱帶雨林、千姿百態的奇花異草，以及那些只在BBC紀錄片里出現過的動物，在這里，都是日常。
不久前，Gapper創始人邀請自己的朋友們一起去到這片郁郁蔥蔥的熱帶雨林，他們當中有深度鳥類愛好者、向往自然的小紅書博主、熱愛探險的i人、資深城市留守兒童以及B站重度用戶。
在4天3夜，日以繼日地尋覓野生紅毛猩猩、婆羅洲灰長臂猿、長鼻猴、侏儒象家族、咸水鱷……同行的時尚博主Mia形容整趟旅程就像做了一場熱帶季風里給宇宙發電報的夢。
人們常說，熱帶的雨水能洗去城市的疲憊。但只有真正走入婆羅洲，你才會知道什么是自然的原聲帶。
這個夏日，就讓Gapper帶你離開地圖上那些亮著燈的地方，走進熱帶雨林的腹地，和真正的野性共處。
GAPPER「馬來西亞·沙巴」
熱帶雨林探秘及公益計劃
// 項目亮點 //
?? 極致小眾的「探險感」：德亞馬科雨林+硬核交通四驅車
?? 零光污染：銀河清晰可見，夜間動物聲音環繞
?? 全球罕見的「可持續伐木+頂級生態」共生模式
?? 「高密度+低干擾」的野生動物觀測
?? 體驗水陸兩棲交通：四驅車追蹤動物+乘船游河尋覓
?? 體驗「獨占式」河岸地段的酒店
?? 參加生態雨林公益活動，收獲國際志愿者證書
01.
婆羅洲北部，像一部未拍完的紀錄片
對馬來西亞的第一印象，大多是檳城的老街、蘭卡威的海。但如果地圖再向東一點，你會看見一片鮮少被提及的綠色，那是婆羅洲的北部，是沙巴。
雨林的呼吸聲、海龜的爬痕、紅毛猩猩的眼神，還有一場被時間拉慢的、非線性的旅程。沙巴，是熱帶的心跳，更是旅行者繞過攻略熱詞之后的偏航之地。
來到沙巴，不可能忽略這里的空氣。它不光是潮濕的，更是有生命的，空氣中永遠混著植物、泥土與濕潤的清新。
雨林每時每刻都在蒸騰水汽，氣溫常年維持在25-32°C之間。陽光剛剛把地面烘熱，一場暴雨就會將一切沖洗干凈，屬于典型的赤道型熱帶雨林氣候。
photo by 小紅書@
mialiuuuu
這里還是多元文化的扎根地，雖然馬來語是官方語言，但沙巴的英語普及度非常高。而在街頭巷尾，你還會聽到福建話、廣東話，甚至卡達山語與印尼語交錯。
擁有著30多個種族，節日也自然豐富。從原住民的豐收節到華人的中元節，再到獨立日煙火秀，是不動聲色的多元文化。
photo by 小紅書@
mialiuuuu
雖然馬來西亞整體為伊斯蘭國家，但沙巴的宗教氛圍寬松而開放。
清真寺、天主教、佛廟在同一條街上并存，祈禱聲與鐘聲互不打擾。宗教不被過度書寫，但早已深植生活底色。
在真正抵達這片綠意盎然之前，先確認一件事：中國護照免簽馬來西亞30天。沒有復雜的手續，也無需提前辦簽，只需一張返程機票和住宿證明，就可以安心出發。
而山打根機場是離沙巴雨林腹地最近的航空口岸，想要抵達這里，需從吉隆坡或亞庇轉乘國內航班前往，航班時長約45分鐘-3小時。
02.
雨林的另一種打開方式
有些風景，不是抵達就能理解的。沙巴的雨林，就是這種類型，它沒有一目了然的壯闊，也不會主動討好鏡頭。
但當你站在沙巴的土地上，穿越從山打根延伸至德亞馬科的深林，當一只犀鳥劃過天際、一頭侏儒象在夜色中踱步，你會意識到：這里的看見，是需要學習的。
photo by 小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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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打根（Sandakan）
沙巴里有一座安靜靠海的小城，叫山打根，是沙巴東海岸的門戶、婆羅洲雨林的起點，也是馬來西亞最接近雨林靈魂的地方。
這里被稱作“小香港”，上世紀的華人移民，把碼頭邊的港式茶餐廳、木板老街、廟宇和粵語口音，一并帶到了沙巴東岸。
如今走在山打根老街上，時光感是實實在在的。
它不似亞庇那么熱鬧，卻因為背靠原始森林、面朝蘇祿海而具備一種靜默的野性美。這里有西必洛人猿中心、馬來熊保護中心、RDC熱帶雨林探索中心……
山打根真正吸引人的地方，是它跟自然之間的距離，不是公園式的美化，而是真正的邊界感。
德亞馬科森林保護區（Deramakot Forest Reserve）
在山打根的熱帶雨林中，德亞馬科森林保護區是一處無比低調的原始寶藏。這個名字不屬于熱門旅游詞典，它屬于那些愿意在夜晚等一只野象路過的人類。
這片占地5萬多公頃的森林，是全球少數幾個被列為“可持續管理森林”的地方，不對外大規模開放，進出需要有通行證和專業向導帶著，每日訪客人數受限。
因為限制得夠“野”，所以這里成了攝影師、生態學家、野生動物研究者的秘境之地。
在專業的探險隊員帶領下，乘坐超硬核四驅車在厚重的植被中穿梭，尋找每一只可能的野生動物。空氣濕潤得得仿佛能嗅到泥土的芳香，每一步都能聽見生命的低語。
白天，你或許能碰到野生紅毛猩猩棲息的樹枝上，偶爾看到婆羅洲長臂猿靈動的身影，甚至能在樹下看到那些色彩斑斕的鳥類在雨后展翅。
而到了夜晚，巡游在森林中，你將與云豹、飛鼠、懶猴、靈貓等夜行性動物不期而遇，仿佛進入了一個生動的自然劇場。
京那巴當岸河（Kinabatangan River）
在婆羅洲的深綠之中，京那巴當岸河是最神秘也最富生命力的河流之一，彎彎繞繞約560公里，從山地流向紅樹林，像是熱帶雨林輕輕吐出的一口長嘆。
這里是馬來西亞第二長河，也是野生動物的黃金走廊，幾乎可以稱作“東南亞亞馬遜”。
京那巴當岸河的清晨，總是從水汽和船槳聲中醒來。此時沒有人聲干擾，動物是會露面的。船不大，滑破河面時不快不慢，兩岸是被晨光打濕的樹影。
長鼻猴群在河岸跳躍，侏儒象結群穿行，還有那悄無聲息滑入水面的咸水鱷，讓人一秒抵達心跳加快的那種真實野性。
當地的比力村（Bilit）是京那巴當岸河的生態核心，也是巡河的起點。一條船、一個望遠鏡、一段靜默等待，船開進來，等于把自己遞進了一本活的動物圖鑒。
沒有驚艷的大詞，也沒哪個瞬間能定義值得，但它悄悄在心里，留下了一個回不去的速度。
03.
與Gapper走進熱帶雨林的深處
“ ”
Gapper沙巴項目的最大驚喜，是那些在枝葉間、夜色中、河面上與你對視的野生居民。
從德亞馬科森林保護區到京那巴當岸河流域，這里是全東南亞最集中的熱帶野生動物棲息地之一，生物多樣性堪比亞馬遜。
觀野生動物
不是每次旅行都能遇見生命的原形，當坐上夜巡的四驅車，或清晨緩緩劃過京那巴當岸河時，野生動物不是景點，是背景，是對視，是躲避，也是忽然之間的心跳。
紅毛猩猩不會等你構圖，長鼻猴也不會看鏡頭，它們在樹梢、在樹邊，按照自己的節奏生活。
這里能看到什么？栗紅葉猴、侏儒象、犀鳥、飛鼠、懶猴、靈貓、云豹……
但更重要的是，它們可能也會看你一眼，在雨林的空氣里，那種被野生凝視的瞬間，比拍到它更動人。
觀鳥
在婆羅洲，觀鳥不只是看鳥，更是進入一場生態與時間的緩慢對話。婆羅洲是全東南亞的鳥類天堂，僅沙巴就分布著600多種鳥類，其中21種為本地特有。
在這里，有機會看到熱帶雨林里的空中戰士“犀鳥”，極難一見的稀有品種“婆羅洲地鵑”，還有色彩濃烈的“婆羅洲藍鵲”、像是動畫片走出來的角色“長尾闊嘴鳥”……
專業向導全程陪同，還會講解鳥類習性及辨認技巧。
乘船巡河+硬核越野車穿梭森林
四驅越野車開進德亞馬科森林保護區，路面開始顛簸，樹影不斷壓近，有種電影鏡頭般的既視感。每一次探照燈的轉動，都是一場伏筆的揭曉。
一艘長尾船緩緩劃開水面，河流像是一條靜靜伏在綠蔭之間的巨蛇，載著我們慢慢駛入野生的領域。
咸水鱷眼睛在水面下閃著光，紅毛猩猩在遠處的樹冠上打了個呵欠，長鼻猴帶著小猴跳來跳去……沒有喧鬧、沒有背景樂，只有槳聲和風聲，還有一種不由自主的肅然。
助力雨林生態修復
在京那巴當岸河的某一段，有一片正在緩慢恢復的雨林帶。樹不高，土壤還年輕，但已經足以讓侏儒象在林間重新踏出路徑。
穿過河畔的晨霧，跟隨林務人員的腳步，了解京那巴當河地區的生態發展歷程及現狀，在熱帶雨林的土壤里親手栽下一棵小苗。
這些小樹苗，將在未來幾年里成為侏儒象遷徙時的遮蔽與食物來源。被切斷的棲息地，會因一棵棵新樹的生長，重新連成線。
而種下樹苗的你，就是那段修復鏈條中，最真實的起點。
下次出發，別再只看海島和城市，把地圖攤開一點，把心放慢一點。與Gapper一起，把熱帶雨林當成一場值得銘記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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