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先交代:我不是水軍,也不是誰家粉。上一個讓我熬夜的玄幻武俠,還是五年前的《陳情令》。昨晚《水龍吟》更新到26集,碧落宮副本正式開圖,我原本只想瞅十分鐘,結果一口氣看到三點。看完懵:這劇不是被吐槽“粉嫩濾鏡+影樓服化”嗎?怎么我眼眶還熱了兩次?
02
把話拉回前兩周。劇剛播,豆瓣開分5.8,滿屏一星:“布景像兒童樂園”“女主眉毛會飛”“打光能把人照成水蜜桃”。我差點被勸退,后來實在無聊點進去,卻意外上頭。劇情一句話:魔教遺孤上名門,找仇人結果發現自己是更大棋盤的小卒。老梗?確實。但節奏像后邊有人拿鞭子抽,十分鐘一場小高潮,兩集拋一個謎,留的線頭通通不爛——我數了,前十集埋了九條暗線,后面全撿回來了。就沖這點,對武俠已足夠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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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再說碧落宮。新地圖一開,冰冷海底城,粉調一下換成青灰,原來被嫌“糖果色”的美術突然沉穩:鏤空穹頂借用水墨,敵對陣營各守一方,群像戲像下鍋餃子,噼里啪啦全有回音。最戳我的是男三叛逃那段——他跪在宮門外,對昔日兄弟磕三個頭,沒臺詞,BGM也沒煽情,就聽見海浪拍石柱。我瞬間想起小時候看《笑傲江湖》,令狐沖在雨里拜別師門,那會電視還小,我卻記得雨聲。原來“江湖感”不一定靠爆破和慢動作,靜一點,也能把人按住。
04
當然,槽點仍在。女主三套衣服還是紗+塑料片,轉圈就飄成燈籠;反派眼線黑到發紫,像熬夜三天沒卸妝。可我已經懶得暫停截圖——故事夠勁,服化就能往后捎。畢竟武俠先講“人”,再講“衫”。若劇情拉胯,就算真絲繡金,也救不回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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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網上現在兩撥人吵得火熱:一邊“5.8分都高”,另一邊“七分打底沖八分”。要我說,分可以慢慢漲,但別一口罵回解放前。國產玄幻武俠都快成“瀕危”了,上一部全民爆的,還是口罩元年。之后平臺怕賠,投資人縮手,特效公司轉去給仙俠戀P圖。好不容易來個《水龍吟》敢打群像、敢寫“棋子反棋局”,我們真要給罵到埋土,才開心嗎?爛,就指出爛;好,也別捂住。讓市場聽見真實聲音,下一部才有人敢拍得更好。
06
寫到這兒,我去看了一眼實時彈幕:碧落宮宮主一劍封喉,滿屏“???”“爽”,還有一條特別顯眼——“老子十年沒這種雞皮疙瘩了”。我盯著它,忽然明白我們追的不是一部劇,是最后一次相信“江湖”的機會。相信小人物也能翻棋盤,相信恩怨背后有公道,相信屏幕外的自己,一樣能在格子間里殺出一條路。只要這點火沒被滅,武俠就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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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所以,如果你也路過《水龍吟》,別急著跟風打一星。先問自己:多久沒為武俠激動了?若它還能讓你熬夜、讓你握拳、讓你想起曾經中二的自己,那就夠本。至于濾鏡粉不粉,留給下一季預算去改。今晚更新繼續,我先去泡枸杞,準備三點再哭一次。江湖路遠,一起走到碧落宮門口,看看是劫,還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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