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古裝劇里,主母整天擔心庶子搶了自己兒子的位置根本是吃飽了撐的。因為現實中,這種事兒發生的概率很低。而且,真有人敢這么干,最后多半是兩敗俱傷,落得一地雞毛,說白了,主母們那點焦慮,更多是心理上的自我折磨,遠沒有電視劇里演的那么刀光劍影。
先說個明朝的真事兒,公元1562年正月,徐家大院,魏國公徐鵬舉坐在客廳,臉色陰沉。
他最近心里很亂,庶長子徐邦瑞,性格木訥,不太討他的喜歡,反倒是小妾鄭氏生的徐邦寧,聰明伶俐又孝順,深得他心。
徐鵬舉想換個世子,把鄭氏的兒子扶上位,可這事兒,真沒那么容易,雖然正妻沒有孩子,但畢竟長幼有序。
他不是沒試過,他先是托人給朝中的嚴世蕃送了不少厚禮,意思很明白:幫我在皇帝面前美言幾句,把徐邦寧立成世子。
嚴世蕃收了禮,但心里清楚,這事兒不好辦,爵位的事兒,朝廷要管,禮部要批,連民間都得傳得沸沸揚揚,朝中大臣沒一個真愿意冒這個風險。
后面他又送了不少貴重禮物給誠意伯劉世延,想讓禮部的官員也幫著說話,還特意讓鄭氏當上“魏國公夫人”,又把徐邦寧送去兵部學本事。
可兵部尚書劉采一點面子都不給,直說:“規矩是你說破就能破的嗎,你喜歡小的,就給他安排個好差事,這誰也管不著。”
徐鵬舉聽了,臉色就不太好看,這些事都沒成,反倒讓家里氣氛很尷尬,后來,他到處送禮的事情還敗露了,這件事本就不符合禮教,你要搞也只能私下來,放在明面上就不行了。
朝廷一查,收禮的官員官帽丟了,徐鵬舉被罰俸,鄭氏的國公夫人頭銜也沒了,徐邦瑞順順當當繼承爵位,徐邦寧還是老二。
這事一鬧,家里誰都明白,規矩才是最硬的,想靠關系、銀子、手腕去爭家業,最后多半啥都撈不著。
主母其實用不著總擔心庶子上位,家法、宗族那一套,比她們厲害多了,現實里,規矩就是底線,誰違了,誰先倒霉。
所以別信電視劇那些“宅斗”,現實里主母的地位穩得很,庶子再怎么折騰,翻不了天。
現實里,像徐鵬舉這樣想搞“廢長立幼”的,結局都不太好,不是朝廷打壓,就是家族反對。
畢竟,這種事情,擱在當時的社會,影響可大了,不是你家里說了算,而是整個宗族,甚至整個社會都要看,禮法擺在那兒呢,誰敢輕易破?
其實,古代的制度比電視劇里還要死板,嫡長子繼承,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一連串的規矩:家譜上寫得清清楚楚,誰是正妻生的,誰是妾室生的,誰該繼承家業,誰只能分點小錢。
這套體系,就是為了防止家族內斗,你要真敢亂來,整個家族都能把你踢出去。
電視劇里那些主母,整天擔心庶子上位,動不動就派人盯著小妾,動不動就給自家兒子灌輸危機感。
可現實里,哪有這么多“王熙鳳”?大多數主母,其實都明白——只要自己和兒子沒犯大錯,地位穩得很,妾室再得寵,兒子再聰明,也只能在家里混個好名聲,想繼承家業,門都沒有。
就像唐朝律法明文規定,妾不能轉正,宋明時期,哪怕正妻早逝,妾室也很難翻身。
家里的老人、宗族,全都看得死死的,妾室自己也明白,日子再好,也就那樣了,別妄想扶正。
有一次,徐家正妻生病,臥床不起,鄭氏在房門口來回踱步,看著屋里忙碌的下人,輕輕嘆了口氣。
她不是沒做過夢,可現實讓她清醒,老夫人管得嚴,家族規矩更嚴,她安慰兒子:“你只要好好讀書,將來自有出路,別想那些不該想的。”
家里人表面風平浪靜,心里其實都清楚,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沒人能動。
其實,這種事不是徐家獨有,看歷史,捧著家譜的宗族長老,專門防著這種“亂來”的事。
明朝的禮部、清朝的宗人府,全都是為了守住這套繼承體系,你要真敢亂來,輕則家族臉面無存,重則仕途斷送,甚至被人告到朝廷,落個身敗名裂。
電視劇里那些主母,膽戰心驚,連夜給兒子做思想工作,其實是把觀眾當傻子。
現實里,大多數主母都把心放肚子里,知道自己只要不犯錯,兒子的位置沒人能動,庶子再怎么努力,頂多混個副業,繼承家業?想都別想。
更現實的細節是,家里的老人、族長、老仆人,個個都是規矩的守護者。
正房老太太一句話,能讓全家人噤若寒蟬,家里的賬本、地契、家譜,全都寫得清清楚楚,誰該得什么,一目了然,想靠關系、靠手腕,去爭那一點家業,最后多半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說,主母們擔心庶子搶位,其實是多慮了,真要有本事搶走,那也是制度、禮法、家族全部失靈的結果。
可現實里,這套體系穩得很,誰也撼不動,電視劇可以演得驚心動魄,現實卻是規矩壓得人喘不過氣,誰都不敢越界。
規矩大過天,家族的繼承棋局,早就被寫在家譜和法律里了,誰也動不了,吃飽了撐的,才會總想著庶子來搶位,真正懂規矩的人,根本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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