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的一生有11個情婦,90歲那年,他回首往事時,卻咬牙切齒地說:“我此生最喜歡的女人是唐怡瑩,但這女人混蛋透了!”
提起唐怡瑩,張學良總是先皺眉,嘴角擰著,說出來的話帶著點狠意,可眼神卻忍不住透出一股子不服氣。
哪怕人到了九十歲,聲音已經沒有年輕時那么有力氣了,談到她還是會下意識地握緊拳頭,眼神里藏著一點不甘、一點不舍。
外人總覺得他這一生過得風光,年少時呼風喚雨,身邊圍著多少名門閨秀、旗袍美人。
但張學良自己最清楚,別人眼里的繁華熱鬧,和他心里的糾結根本不是一回事。
其實,張學良剛過而立,身邊的女人就不少,可唐怡瑩的出現,還是讓他有點招架不住,她一身滿洲旗袍,步子輕盈,舉手投足都帶著宮里出來的講究。
她進屋時,張學良正和幾個部下閑聊,屋里煙氣繚繞,氣氛松散,他一抬頭,就被唐怡瑩的冷靜和疏離勁兒吸引了。
“張先生,聽說你愛看新聞,這些是我幫你剪下來的。”唐怡瑩把一沓剪報遞給他。
張學良接過來,手指碰到她的指尖,心里有說不清的波動,那一沓剪報,整齊得像剛從印刷廠出來的,他翻了幾頁,發現不光有自己在報上的照片,還有紅筆圈出的重點。
“你平時也關注這些?”張學良問,“當然,每天都要看。”唐怡瑩回答時,眼神里沒有半分討好。
那一刻,張學良覺得,這個女人和別的都不一樣,不是那種只會順著他、哄著他的小女人,他沒想到,以后的很多年,這份“不同”會讓他又愛又恨。
張學良的“情史”,其實從來沒離開過權力和家庭,他的原配于鳳至,是家里定下的。
后來趙一荻趙四小姐,陪他走過幾十年軟禁生涯,兩個人用一碗水、一個小廚房熬過最難的日子,可他真正放不下心的,卻是唐怡瑩。
唐怡瑩不是普通人,她的家世比張學良還復雜,珍妃和瑾妃是她的姑姑,她從小在宮里長大,身上有種見慣世面的冷靜。
她和溥杰的婚姻只持續了兩年,外面傳得沸沸揚揚,說是“貴族婚姻的破碎”,實際上,是唐怡瑩心里有自己的算盤。
張學良頭一次走進唐怡瑩家的時候,屋子里沒什么多余的擺設,墻上卻掛著幾張水墨,不見題款,只留一串低調的印章。
他走過去,茶幾邊上攤著幾頁寫得潦草的詩稿,墨跡還沒干透,唐怡瑩倒茶的動作很隨意,連客氣話都省了,像是早就習慣有人來有人走。
“你怎么看這些畫?”她把一幅新作遞過來,也不等張學良多說,自己先在一旁慢慢喝茶。
張學良盯著那張畫,心里翻著波浪,他本以為自己見慣了風雅場面,可這時候卻突然覺得有點迷糊。
他說不清是被畫里的氣息吸住,還是被唐怡瑩身上那股子篤定勁兒撩撥得心里不安穩,那一刻,他突然覺得,這屋子里的空氣都不一樣了。
但人和人之間,總有說不出口的隔閡,沒過多久,外頭就開始有人議論唐怡瑩和盧筱嘉的事,流言像風一樣傳進張學良耳朵里。
他心里憋著話,卻一句也問不出口,感情這東西,越是碰上這樣的人,越容易把自己繞進去,最后誰也說不清是愛還是不甘。
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屋里坐到很晚,身邊的部下都睡了,他點著煙,盯著天花板發呆,那種被騙的憋悶勁兒,從心里一直蔓延到指尖。
他不是沒見過世面,也不是沒被人哄過,可這一次,他是真的心涼了。
張學良的人生,很多時候都是在“真假”之間游走,他小時候在父親張作霖手下學本事,每天都要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
長大了當上“東北王”,外人看他風光,其實心里一直藏著不安,到了西安事變,蔣介石一句話,他能決定一個時代的走向,可他私底下,最怕的就是身邊人騙他。
后來,張學良和唐怡瑩慢慢疏遠了,他和趙一荻在幽禁期間過了幾十年,日子苦到極致,卻也簡單。
趙一荻天天守著他,做飯、洗衣、陪他聊天,有人問他,這一生最感謝誰,他說是趙一荻,可到了老年,他還是說,唐怡瑩是他最喜歡過的女人。
九十歲的張學良,提起這個人還是心有遺憾,不過對于別人來說,他的前半生已經足夠精彩。
他這一輩子,活成了別人眼里的少帥——張作霖的兒子、東北軍的統帥、歷史書上的名人。可只有和女人相處時,他才活得真實。
有人順著他,有人騙他,唯獨唐怡瑩讓他又愛又恨,這個看似風光的男人,心里最放不下的,還是那個讓他氣得牙癢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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