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別再說身高是“天生注定”了,在2025年,還有什么是土耳其的醫生搞不定的?
植發?隆鼻?種牙?豐胸?已經不新鮮了。現在,法國人,不,歐洲人已經開始組團飛往伊斯坦布爾,鋸斷腿骨,重新做人。目標很明確——長高!
從1米65長到1米75,不靠運動、不吃鈣片,全靠電鉆、鋼釘、手術刀和……極限意志力。
這不是科幻小說,是真人版的《人體極限挑戰》,保證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淚,骨科醫生看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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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角叫Benny,德國人,45歲,剃著光頭,滿臂紋身,是一名重癥監護護士。
他不差錢、不缺朋友,但就卡在了不夠高,是的,他的身高只有1米68。
這個身高在德國其實不算特別矮,但對Benny說,這就是他心里一直放不下的梗。
在伊斯坦布爾的BHT醫院,土耳其外科醫生Yunus ??給出建議:“我最多可以讓你長高8厘米。超過這個限度,你的身體比例可能會不協調。”
可Benny對著醫生摳著胡子說:“我覺得還是太矮了!”來之前,他的夢想可是加10厘米!
之后,醫生遲疑兩秒,放下職業良知,說出四個字:“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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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
這場“硬拉式長高”就此敲定,一場改變人生的“骨裂計劃”拉開序幕。
此時,插入一個謎之提問:為什么大家要跑去土耳其?
答案簡單,便宜+不問原因+服務一條龍。
在法國、德國等國家,腿骨延長手術基屬于“高危禁區”,僅限醫學剛需,基本只用于嚴重骨骼畸形患者,管控極嚴。
而在土耳其?只要你交錢、簽字、心夠狠——全程VIP升級體驗。
在這個以“低價醫美”聞名的國家,一些旅行社甚至推出“機票+手術+酒店”的套餐,就像度假村一樣。你可以帶著濃密頭發、挺直鼻梁、堅挺胸部、以及現在的——長腿回家。

如今,土耳其已有大約100家醫院聲稱可以進行這類手術。雖然目前很難具體統計這類手術的增長趨勢,但作為增高手術行業領先者之一的Wanna Be Taller(想長高)公司就透露,在2025年他們完成了93臺手術,而2021年還只有65臺。
公司老板Ibrahim Algan自己就拉長了12厘米,堪稱代言人中的戰斗機。
他表示:“我們收到越來越多來自世界各地的請求,其中75%是男性。而且最近幾個月,法國客戶明顯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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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斷腿式重生”,到底怎么操作?
這不是那種“拉筋讓你挺拔點”的心理安慰療法,而是真正的拆骨重塑人體結構。
操作步驟如下:
鋸斷雙腿股骨,植入金屬釘+固定裝置,再傷口縫合,進入術后3個月拉伸周期,每天擰螺絲4次,每次0.25毫米,最終累積拉伸8~10厘米。
聽起來就夠可怕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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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類高風險手術前要多次評估、精神咨詢、長達數周的觀察?
錯!
就拿Benny的案例說事,他是兩個月前在油管上首次接觸到這個項目的,他看到視頻中的患者豎著大拇指,一臉笑容地說“一點也不疼”。
然后,在診所的社交媒體上還充斥著“變高前后”對比照片,以及配套價格低廉的套餐,還有三個月的康復安排,全程住在金碧輝煌的酒店中。一條限時動態就能帶來二十個新客戶。
Benny就是這樣被吸引的。在手術前他和醫生只面對面聊了不到24小時,其余所有溝通基本靠WhatsApp完成:發幾張血液化驗報告、骨密度檢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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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省事,對他這種有身高焦慮的人來說,是希望的燈塔。而危險?沒人仔細提。看上去一切都很簡單。但事實遠非如此。
上世紀90年代,法國也曾短暫開放過這類美容增高手術。
法國矯形外科協會主席Patrice Mertl教授回憶說,“但很快我們就收手了。因為我們發現這種手術100%有并發癥率!現在在法國,沒有醫生會采用這種十年前的老舊技術。”
它的風險包括:感染、愈合不良、骨頭無法重新連接、腿部比例失調……
法國整形外科協會(SNCPRE)主席Catherine Bergeret-Galley也警告:“這是一項極其復雜的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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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油管上的那些患者豪不慚愧地說“我不疼”,可實際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手術前,醫生用蹩腳的英語快速告知Benny注意事項:
“手術是我的工作,其余是你的責任,OK?手術會非常痛,OK?拉長到4厘米時你會感到灼燒和刺痛,但六個月后你可以丟掉拐杖,一年后你可以跑步,OK?”
不過,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前提是患者的肌肉、神經、皮膚能跟得上拉伸的節奏。身體反應因人而異,取決于骨密度和身體柔韌性。
要做到這些,康復是必不可少的。期間禁止抽煙、禁止熬夜、禁止泡澡、禁止劇烈運動、禁止一切讓骨頭“想歇會”的行為。
Benny目光迷離,只能盯著翻譯的嘴。此時,醫生在檢查他的柔韌性:“這兒疼嗎?不疼?這里呢?也不疼?完美!”
場面還挺荒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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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術前,Benny拖著行李箱和旅行枕去看心臟科醫生,他信任土耳其醫療體系,因為他有朋友在這里成功“改頭換面”。
重點是,價格極具誘惑力:整套服務只需22,850歐元(約合17萬人民幣),相比德國的10萬歐起步價,簡直“白菜價”。
一開始,心電圖顯示他可能有嚴重心臟問題,醫生建議術前再次檢查。他很震驚,卻還是走向了博斯普魯斯海峽的游船,畢竟這是套餐的一部分,不去白不去。
當天晚上,Benny被安排在一間距離診所一小時車程外的酒店套房。樓下餐廳里煙霧繚繞,樓上康復區是“另一個世界”:
四張醫療床、一個自行車機、一臺跑步機、平行扶桿、數名康復師和護士。
九位輪椅上的年輕人住在這里努力想要“重新站起來”,他們的生活就是房間-康復室-房間的循環,而Benny即將成為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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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術以前,Benny已經感受到了之后自己要經歷的疼痛。
Emre是這里最年輕的患者,19歲,濃眉、大眼、有酒窩,但只有1米63。他手術14天后,已經能在康復師幫助下摸到自己的腳趾。
疼嗎?“不疼。”他堅決否認。
康復師指著墻上的名言:“No pain, no gain(沒有痛苦,就沒有收獲)。”
在這里,沒人承認自己有身高自卑,大家都裝作不在意。
“土耳其男人不哭。”一位護理人員說,至少,在別人面前不哭。
Emre悄悄說,他忘不了曾經的羞辱:“我前女友總說:‘我前任更高。’這太傷人了。”
他堅信,真正的男人應該更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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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哥們為了說服他媽,編了個故事:“不長高我就不能當警察!”
以此順利騙到了家里的祖傳遺產,拉上褲腿,露出金屬裝置——走路像機器人。
另一位病人是37歲的德敘混血Ismaeil,在制藥廠工作,如今已成功增長4厘米。
為了夢想,他每月還要償還400歐貸款,而他月收入不到800歐。
康復期間,他時常能感到劇烈疼痛襲來,每每此時,他就會皺著臉,顫抖著伸手摸向輪椅:“我得回去休息了,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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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30歲的會計Kadir,同樣受不了腿痛,他喘著粗氣:“我沒想到會這么痛!”
他拖著拖鞋走進房間,點了炸雞外賣,邊吃邊用冰袋敷膝蓋。
無論如何,第二天,Benny收到了好消息,他的心臟沒事了!可以手術!
盡管他45歲,且是長期吸煙者,醫生卻表示:“沒關系,他骨頭強壯。”
但法國整形協會主席Catherine Bergeret-Galley警告說:“吸煙者血氧少、骨骼愈合能力差,怎么能這樣輕率?”
按照規劃,Benny需要三個月康復,但他的日程只有一個月。醫生說:“回德國接著康復也行。”
在土耳其,一切都能談,包括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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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當天,Benny在手術室內躺著,一動不動。腿被高高抬起,涂滿碘伏。六名助手中有兩人專門負責固定雙腳。
醫生拿起電鉆,鉆頭深入大腿肌肉,并配合錘子+鑿子敲斷股骨,用超聲波監測鉆頭位置。
諸如此類的手術,醫生每周會做三臺:“我最長幫人加了18厘米,但我不推薦,因為身體比例失調。”
如果患者堅持怎么辦?那就連胳膊也一起拉長。
對了,如今,也有身材比例過長的人來做“縮腿手術”。Wanna Be Taller公司推出“腿骨截短”服務已有兩年。
看吧,在土耳其,患者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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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完成第二天,Benny的照片已出現在公司社交媒體:他微笑出鏡、診室咨詢、酒店自助早餐……
那一刻,他成了最好的廣告。
在這個顏值焦慮+社交內卷+短視頻美化的年代,身高,真的成為了一種資源、一種競爭力,甚至……一種身份認同。
而土耳其,成為了那些“不夠高”男孩的“最后樂園”。
Ref:
https://www.leparisien.fr/societe/sante/la-folie-de-lallongement-des-jambes-en-turquie-le-parcours-surrealiste-de-ces-hommes-prets-a-tout-pour-grandir-17-10-2025-RXUWKDP43JGPHGSKAIWUV5LEG4.php
文|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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