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不值得的李誕：在荒誕與認真里，活成時代的頂流

文 | 海波

首發 | 芳華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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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不值得，但你值得 —— 這句話火了十年，如今說它的人，在客廳里賣起了零食。

國慶前后，兩個關于李誕的畫面意外串聯：《喜人奇妙夜 2》舞臺上，他戴粉色頭套調侃 “過去十來年全白干”，散漫中藏著幾分通透。

而小紅書 “誕的小賣部” 里，他躺著賣床品、把咖啡掛在耳朵上，找不到飲料就假裝擰瓶蓋，彈幕里滿屏 “哈哈哈哈”，卻有人悄悄下單 ——“逃過李佳琦，沒逃過李誕”。

這個曾靠 “喪文化” 火遍全網的脫口秀演員，如今活成了矛盾的集合體。有人罵他 “不務正業”，從脫口秀頂流變成 “帶貨主播”；也有人懂他，在深夜直播間里，他讀粉絲來信的樣子，像個耐心的 “電子男閨蜜”。

有護士小姐姐說，加班到凌晨看他直播，聽他勸 “感情走不出來就買筐番茄邊走邊吃”，突然就笑出了眼淚；有剛失業的年輕人問 “找不到生活意義怎么辦”，他答 “先找個班上”，轉頭又對焦慮的上班族說 “想閑就當回無業游民”。

這些沒正經的回答，卻藏著最實在的安慰 —— 就像他在《脫口秀創作手冊》里寫的：

“好的內容，不是講大道理，是幫人松口氣?！?/p>

很少有人記得，如今 “躺平” 的李誕，也曾是個拼命的追夢青年。

中學時癡迷米蘭?昆德拉，幻想像韓寒一樣輟學寫文，逃課在宿舍寫 “每朵云都下落不明”；大二坐火車去北京聽阿城講座，在擁擠的都市里覺得自己 “像粒沒根的沙子”；畢業后在奧美寫文案，聽夠了甲方的離譜要求，羨慕同事接私活賺 20萬時，偷偷攥緊了手里的筆。

2013年，王自健找他去《今晚 80 后脫口秀》，他拉著行李箱住廉價酒店，隨時準備打包走人。

第一次領 7000元稿費，回酒店激動得睡不著：“原來寫段子也能養活自己?！?/p>

2014 年五四青年節的深夜，演播廳卷簾門卡住，他縮在建國身后，小聲接了句 “罵他”，那是他第一次站在臺前，只為賺 800元勞務費；2017年《吐槽大會》開播，他染粉發說 “脫口秀我是專業的”，卻在后臺熬了無數個通宵 —— 嘉賓臨時更換，他就得重寫稿子，連軸轉時靠咖啡續命。

有人說他 “運氣好”，趕上了脫口秀的風口，可很少有人知道，他深夜開音頻直播練反應，聽蔣方舟聊寫作時會掏本子記筆記，許知遠夸他 “說話有分寸”，他笑著說 “那是練的”。

就像他在書里強調的：“寫作不靠靈感，靠訓練?！?他每天寫 5個笑話，改到深夜，再去舞臺上測試觀眾反應 —— 這種 “笨辦法”，讓《吐槽大會》第一季播放量破 18 億，也讓他從 “頭發比人紅”，變成了真正的 “脫口秀一哥”。

可命運總愛開玩笑。

2020年起，他的人生急轉直下：笑果巡演因疫情泡湯，招牌藝人出事，搭檔池子離開；帶貨內衣時一句 “躺贏職場” 引全網聲討，被行政處罰；不久后宣布離婚，在脫口秀舞臺上 6 分鐘苦笑 8 次，嘆氣說 “怎么辦呢，生活還得繼續”。

2023 年 5 月，笑果北京演出停擺，罰款 1335 萬元，他親歷了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最后把戰場縮到了客廳的直播間。

有人說他 “垮了”，可他看著鑒寶主播聽泉從 “踏雪上山巔” 到 “這山巔誰愛上誰上”，笑出眼淚：“我太懂了?！?/p>

如今的他，一邊在小賣部里 “摸魚帶貨”，月銷 300 萬卻坦言 “賣貨是副業”；一邊在知識 APP 上一年讀書 824 小時，在播客里認真思考 “生命的意義”。

他不再說 “人間不值得”，而是把前半句補全：“開心點朋友們，人間不值得難過。” 就像他喜歡的詩人布考斯基說的：“我始終一手拿著酒瓶，一面注視著人生的曲折?！?/p>

布考斯基那代 “垮掉的人”，在大蕭條里酗酒、寫詩，卻也走出了巴菲特、喬布斯 —— 他們用荒誕對抗現實，卻從未停下腳步。

李誕其實一直都懂這個道理。他小時候看父親所在的礦場工人下崗，草原上的房子一座座破敗，長輩們喝醉了唱悲戚的長調，可天亮了還是會去種地。

現在的年輕人也一樣，嘴上喊著 “擺爛”，卻在深夜改方案；說著 “卷不動了”，還是會為了一個機會拼盡全力。

就像他在 36 歲生日時寫的：“不想成為燈塔，偶爾能成為手電就好。如果不行，那就與大家共享黑暗。”

這個時代從不缺耀眼的明星，缺的是愿意蹲下來陪你聊天的人。

李誕的直播間里，沒有激昂的叫賣，只有 “幫我賣賣” 的隨性；沒有雞湯，只有 “吃個番茄走出來” 的實在。

他用一塊掛耳咖啡、一句玩笑話，幫無數人卸下了一天的疲憊 —— 就像他寫脫口秀、寫手冊時堅持的那樣：“內容的本質，是給人一點甜，讓他們能接著走?！?/p>

或許我們都該明白，所謂 “活明白”，不是活成完美的樣子，而是像李誕這樣，在認真與荒誕之間找到平衡：該拼的時候不偷懶，該松的時候不擰巴；能站在舞臺上發光，也能在客廳里接地氣。

畢竟生活從來不是非黑即白，那些笑著扛過去的時刻，那些 “假裝喝飲料” 的小幽默，才是支撐我們走下去的力量。

就像他說的：我們笑是為了不哭，不是為了忘了疼。

作者：互聯網資深運營海波，百度運營師，阿里達摩院人工智能訓練師，長期提供廣告推廣策劃、網站建設、廣告軟文、文案、AI咨詢、公司自媒體內刊等的代寫作以及互聯網運營、推廣相關代運營。公眾號：芳華青年。聲明：圖片源于網絡，僅做分享使用，如侵權請聯系刪除。文章僅做分享交流，無任何商業目的和行為，如有不妥聯系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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