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5日,中波會談期間,雙方在此次會議上達成共識,在多個領域達成深度合作。值得一提的是,此次會議并未提及中歐班列的問題,但在會議文件中提到了“共同致力于加強交通運輸便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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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交通運輸便利化”,自然包括中歐班列的順利通行。中歐班列的中斷,完全來取決于波蘭方面的態度,雖然在中波會議上明確表態,但會后卻并未履行承諾,中歐班列仍然處于停運狀態,而且恢復時間無法確定,可以理解為無限期。
對此,外交部發言人在例行記者會中明確指出,希望波方盡快采取有效措施,恢復中歐班列運行。但波方的立場卻異常堅定,稱中歐班列停運沒有具體的恢復時間,會一直持續到“風險完全解除”。
波方口中所說的“風險”,指的是近期俄羅斯與白俄羅斯聯合軍演。但這只是正常的軍事演習,根本威脅不到波蘭,波方更不該用政治手段阻礙中歐的商業運輸。波方的態度已經表明,此前中波會議提及的“交通運輸便利化”,成為一紙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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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15日中波會談期間,中歐班列已經持續中斷三天。短短的三天時間,卻已經有300輛中歐班列滯留白俄羅斯,大量的貨物堆積如山,其中不乏醫療物資和怕潮怕曬的物資,長期停靠的集裝箱,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被蓋上了防雨布,以減少不必要的損傷。
但此次波蘭邊境封鎖的時間不確定,始終令人不安,大量的貨物都要運往歐洲各國,貨物的期限很短,如此無休止的延誤下去,損失十分巨大。據不完全統計,以如今滯留的貨物數量計算,中歐班列每耽誤一天,損失的費用就差不多要上億歐元。
這其中包含運輸費、保管費、延誤造成的損失,以及很多工廠因為原材料不到位導致延遲動工所造成的損失等等。
除此之外,還存在大量訂單因為中歐班列中斷而取消,很多跨國合作延誤造成的違約金,都將為出口貿易公司增加巨大的壓力。歐洲各國深受影響,中歐班列中很多的百貨訂單無法按時送達,影響很多歐洲百姓日常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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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國義烏和成都等地,也都開始出現了出口貨物積壓,倉儲費用翻了數倍。即便能夠接受倉儲的損失,但倉儲的空間有限,產品卻不能停止生產,大量的貨物積壓,導致倉儲壓力倍增。鑒于這種情況,很多訂單被迫取消,損失難以估量。
周期長的貨物尚且如此,緊急貨物的處境就更難了。例如IT產品的零件耽誤不起,遂改走空運,雖然耽誤的時間縮短了,但運輸費用卻急速攀升。還有一些緊急的冷鏈產品,被迫采取冷柜空運,每次高達數千歐元的成本,將產品利潤直接轉給了空運公司,這一趟能夠持平就已經萬幸了。
在歐洲國家中,損失最大的當屬制造業。在這批中歐班列中,積壓了大量的中國芯片,而這批芯片對歐洲的部分汽車制造業而言,是不可或缺的部分。由于波蘭此次不守承諾,持續拒絕恢復中歐班列,導致這部分汽車制造公司被迫停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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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歐班列此次被迫停擺,歐洲國家頗有微詞,但商業行為遇到了政治因素,也是敢怒不敢言。其實,中歐班列停運,波蘭本身也蒙受不小的損失。波蘭的物流和倉儲同樣受到影響,清關操作中斷,整個波蘭的物流系統周轉遇阻,此舉真是損人不利己。
波蘭一意孤行之下,各方損失慘重,紛紛尋求新的運輸線,打算盡快轉運。除了中歐班列之外,中國與歐洲還有兩條運輸線,一條是途經俄羅斯、蒙古進入歐洲的中線,這條路線雖然不涉及停運,但這條路線也有明顯的弊端,一個是路程更遠,需要更長的運輸周期,一個是連續國境,需要繁雜的手續,耗時又要延長。
另一條是途經中亞、伊朗進歐洲,這條線雖然手續少了一些,但距離同樣不短,對比中歐班列有著不小的劣勢。最關鍵的是,這條運輸線路的運力不足,根本無法承擔起中歐班列所承載的運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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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很多跨國公司愿意付出更多代價,選擇臨時轉運,在中線和北線也無法如愿。事實上,有這樣想法的公司不在少數,但由于轉運量實在太大了,北線很快就告急了,短期內不再繼續接收貨物。
一次停運,暴露出諸多的問題,而對于中國而言,首要解決的問題是尋找一條中歐班列的替代路線。中線與北線都無法承擔這樣的歷史責任,除非開辟一條全新的運輸路線。
9月19日,外交部例行記者會期間,有記者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并直接問了北極航道的情況。林劍表示,中方愿意與北冰洋沿岸國和俄羅斯等有意愿加入的北極航道的國家深化合作,在環保的前提下共同推動北極航道的開發和利用。
北極航線早就在計劃開發中,并且已經多次實踐。隨著如今科技的不斷提升,破冰級集裝箱船執行破冰任務已經非常順利,截止到目前,已經試航成功多次。就在外交部例行記者會的第二天,寧波港就有貨輪出發,走北極航線航行,最終駛入歐洲腹地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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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北極航道投入運行,航道與中歐班列并行,中歐之間的貿易合作將更加順暢。同時,也能有效避免對中歐班列的依賴,實現“多元運輸路徑建設”。北極航道項目的推動,將對中歐班列產生不小的沖擊,中歐班列不再是“必不可少”,這將是波蘭不愿意見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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