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鐵匠朱其升走到一戶人家門口,無意中瞥見屋內正中掛著的毛主席畫像。畫像中那熟悉的面龐,特別是下巴上那顆醒目的痣,讓他感覺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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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道是我的潤之弟?做了這么大的官?”
朱其升回到家,越想越不對勁,偷偷告訴妻子:“我覺得毛主席長得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
妻子嚇得臉色發(fā)白,那可是國家主席,丈夫一個鐵匠怎么可能認識他?她告誡丈夫:“別胡說八道,小心惹禍上身!”
朱其升是怎么認識毛主席的?兩人相認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1911年,武昌起義后,毛澤東從長沙的學校來到軍營,想要參軍報國,卻遇上了大難題。現場的軍官說,必須有熟人擔保,自己遠道而來,哪里認識什么人?
毛澤東想再試試,軍官就是不肯松口,正在僵持之時,有位士兵出面解了圍,幫忙做了擔保。
這位士兵就是朱其升,在他的幫助下,毛澤東以“毛潤之”的名字,成功加入了湖南新軍步兵隊伍。在軍隊里,老兵朱其升頗為照顧這個年輕人,知道對方喜歡吃紅燒肉,經常把自己的那份夾過去。
有一次,毛澤東的槍械出現故障,朱其升立刻上前幫忙,熟練地拆卸、清洗、組裝,很快就修好了。
看著小兄弟對自己一臉崇拜,朱其升謙虛地說,自己家境貧寒,比不上讀書人的學問有用處,還鼓勵道:“你通曉古今,讀書多,將來一定是國家的棟梁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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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下深厚友誼后,毛潤之、朱其升,還有另外一位戰(zhàn)友彭發(fā)勝,打算效仿三國的故事,結為拜把子兄弟。當地正值深秋,楓葉正紅,便在紅楓坡前結拜,稱要有福同享,有禍同當,為革命盡心盡力。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1912年4月,三人所在部隊接到解散命令,只得依依惜別,從此各奔東西,這一別就是40年。
想到多年前的緣分,朱其升坐不住了,找到會寫字的老先生,前前后后寫了6封信寄到北京,滿懷期待,可信件全部石沉大海。
有一天,朱其升到漢口補傘,晚上和鄰居們在巷口乘涼。聊天中,他無意透露了自己可能認識毛主席的事,鄰人何風翔聽了大吃一驚,說要介紹個人給他認識。
第二天晚上,一位叫孟淑純的女老師找到了朱其升,她可不是一般人,和湖北省委書記李先念是老戰(zhàn)友。
當聽到朱其升說這位“潤之弟”當年“喜歡洗溜水澡”和“愛吃大肥肉”的細節(jié)時,孟淑純眼睛一亮,這些細節(jié)太具體了,不像編造的。
孟淑純決定幫忙寫信,托李先念轉交給毛主席。1952年9月初,一封來自北京“中共中央辦公廳”的信送到朱其升手中。
孟老師幫朱其升讀信,當讀到“其升兄”三個字時,朱其升感動不已,當年的潤之弟從來都沒有忘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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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毛主席的親筆信和路費,朱其升出發(fā)去了北京,此時的他,已經61歲了,幾乎沒出過遠門。坐在火車上,朱其升恍恍惚惚,還有點忐忑,主席不就相當于過去的“皇帝”嗎?這次見面會順利嗎?
這個顧慮很快就消散了,到北京的第三天下午,朱其升被帶進一座古樸的四合院。等了一會兒,屋內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你就是其升兄吧!”毛主席大步走來,緊緊抱住朱其升,“我們見面太晚了!”
毛主席一點架子都沒有,朱其升也放松下來,在書房里,兩人聊起了當年的往事。到了晚飯時間,毛主席堅持留朱其升吃飯,廚房特地做了紅燒肉。毛主席像當年大哥照顧他一樣,忙著夾肉。
朱其升在北京住了一個月,臨走時毛主席硬塞給他一大筆錢,作為路費和回家生活的補貼:“這是我寫稿子賺的錢,個人贈送!”
回到武漢后,朱其升按照毛主席的指示,用這筆錢成立了“和平油布雨傘廠”,當上了廠長。
1954年,朱其升第二次進京,給毛主席匯報工廠情況。毛主席看到工廠照片,很高興:“很好!有點社會主義的氣派!”
1956年夏天,朱其升在漢口病逝,曾經說:“毛主席當了這么大的官,還記得我這個小老百姓。這只有共產黨才做得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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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走到哪里,無論身居何位,毛主席都不曾忘記那些幫過他的人,不忘記來時的路,這是最感人最傾佩的地方。
參考資料:《毛澤東與一位普通鐵匠四十年的兄弟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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