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柬埔寨的露天市場里,年輕女孩會像牲口一樣被關在鐵籠里叫賣,臺灣來的網紅皮皮就曾是其中之一。
7天被轉賣4次,價格從75萬新臺幣漲到78萬,期間遭受了數次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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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荒誕的是,當大陸人散盡錢財把她從火坑里拽出來,她轉頭就對著鏡頭罵:“他們逼我承認臺灣是中國的,太惡心!”
皮皮為什么會這么說?這樣的騙局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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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販賣流水線”
東南亞的陽光總是很烈,但柬埔寨西港的某些角落,陽光永遠照不進來。
這里的鐵閘門比監獄還厚,墻上的鐵絲網纏著帶刺的鋼筋,里面的人叫它“園區”,外面的人知道,這是吞噬生命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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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刑警組織2023年的報告里寫得明白:柬埔寨每年有超10萬人被拐至此,其中臺灣年輕人占了不小的比例,他們大多是被“高薪”的工作騙來的。
為什么是臺灣?因為年輕人的心思早就被有心之人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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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人會潛伏在社交平臺,專盯那些發“想暴富”“缺錢”動態的賬號,皮皮就是這樣被盯上的。
24歲,單親媽媽,直播收入忽高忽低,在帖子里抱怨“奶粉錢都快湊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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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叫“洛洛”的粉絲私信她時,連“老板喜歡健身型女生”這樣的細節都摸得門清,精準得像量身定做。
這些黑幫分子很懂“包裝”,他們會偽造老板的朋友圈,全是豪車、游艇和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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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過來的“工作環境”視頻,辦公室明亮得晃眼;甚至會安排“托兒”在評論區留言“我朋友去了,真的賺錢”。
皮皮后來在采訪里說,自己當時看到“77萬新臺幣月薪”時,“腦子像被門夾了,什么都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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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入局”到“失控”
這條流水線的“第一道工序”,往往在機場就開始了。
金邊機場的反詐橫幅用中文寫著“警惕高薪陷阱”,但被欲望沖昏頭的人根本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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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皮皮的胖男人帶著兩個紋身壯漢,說“老板在開會”,把她往郊區帶。車過了第三個紅綠燈,皮皮就想下車,可車門早就被鎖死了。
鐵閘門關上的瞬間,胖男人撕了她的護照,“現在你什么都不是,就是個有價值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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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道工序”,就是徹底摧毀人的尊嚴。園區里的“規矩”簡單粗暴:不聽話就打,打到聽話為止。
皮皮被關的第一天,因為恐懼說要回家,就被電擊棒戳了大腿,麻得她三天都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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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簡陋的床鋪,呼吸都帶著霉味,每天只有半碗冷飯和自來水,沒完成“任務”連這點都沒有。
“任務”是什么?要看被賣到哪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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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賭場老板買走,就得陪酒到胃出血;被詐騙集團挑中,就得背35頁的“話術本”,對著電話喊“大哥救救我”;運氣最差的是被器官販子看上,他們會拿著B超單討論“這個腎能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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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算“運氣中等”,7天里被轉賣四次,第一次去了賭場,第二次進了詐騙園,第三次被扔進私人莊園,第四次遇到個“買家”,捏著她的臉說“再教教能賣8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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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人是真的會變成“商品”的。每個被拐來的人都有“價簽”,年輕女性比男性貴,會說中文的比不會的值錢,像皮皮這樣有點名氣的網紅,還能多賣一些。
轉賣的時候,他們不用名字,只用編號,皮皮的編號是“75-3”,意思是“75萬買來的第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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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難如登天。
當地警察早就被買通了,有次皮皮趁看守不注意,偷偷跑到附近的警局求救,結果警察一個電話就把她送回了園區,還加了句“看好點,別給我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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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她偷藏了個碎屏手機,在廁所里錄了段求救視頻,畫面抖得厲害,只能看清她臉上的淤青。
這段視頻在臺灣社交平臺轉了兩天,沒等來臺當局的回應,反而被一個在柬埔寨做工程的四川大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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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境救援
這位姓陳的大哥不是第一次救人了。他所在的民間反詐組織,這幾年在東南亞救了200多個人。
他們救人的法子說起來簡單,就是“砸錢”,打點園區看守要花錢,找當地華人帶路要花錢,甚至給當地警察“好處費”讓他們別插手,都得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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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皮皮那次,他們前前后后花了20萬美金,6個志愿者偽裝成“買家”混進去,其中一個被發現了,被打得頭破血流。
那天凌晨三點,陳哥帶著人翻墻進去,皮皮正被一個光頭男人扇耳光,嘴里還罵著。
陳哥拉著她往外跑,身后槍聲噼里啪啦響,一個志愿者為了掩護他們,被流彈擦破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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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一共救了60個人,擠在一輛貨車的后斗里,顛簸了五個小時才到安全屋。
陳哥給每個人買了新衣服,帶皮皮去醫院檢查時,光醫藥費就花了3000美金,臨走前還塞給她一沓現金,“回去好好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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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
誰也沒料到,回到臺灣的皮皮,會把“好好過日子”過成“反咬一口”。
她上了好幾檔綜藝節目,哭著說自己在柬埔寨多慘,話鋒一轉就開始罵救她的人:“他們逼我唱國歌,還說不承認臺灣是中國的就不送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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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來,陳哥他們氣壞了——救援視頻里明明是皮皮笑著說“謝謝大哥”,哪有什么“逼迫”?
更讓人費解的是,和皮皮一起獲救的23個臺灣人里,沒一個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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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社交平臺偷偷說“大陸人就是想蹭熱度”,還有人附和“誰知道是不是他們設的局”。
反倒是大陸網友炸了鍋,有人翻出皮皮收現金的照片,有人算她上綜藝賺了多少錢,最后總結出一句:“這哪是救了個人,分明是救了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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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之后,陳哥的組織改了規矩:以后救人前,得先打聽打聽這人的底細。
“不是沒同情心,是真怕了。”他們后來救過一個高雄女孩,人家回來后特意錄了段視頻,對著鏡頭鞠躬:“謝謝大陸的好心人,沒有你們我早就死了。”
這樣的對比,更顯得皮皮的做法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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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細想,皮皮的“反咬”也不是沒原因,在臺灣,有些勢力就靠炒作“兩岸對立”吃飯。
像皮皮這樣的“受害者”,只要說幾句抹黑大陸的話,就能從“網紅”變成“英雄”,綜藝邀約、商業合作跟著來,錢來得比直播快多了。
她大概算準了,罵大陸能讓她賺更多,至于良心?在高薪的誘惑面前,早就被她自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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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柬埔寨的“園區”倒是少了些。
中柬聯合執法抓了不少人,2024年就搗毀了17個詐騙窩點,213個臺灣籍嫌犯被送回大陸受審。
臺當局還是老樣子,除了發“警示公告”啥也不會,有個臺北媽媽給“外交部”打了47個電話,問被拐的兒子在哪,得到的回復永遠是“正在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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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大陸的駐外使領館忙得很,專門設了“臺胞救援綠色通道”,2024年就幫146個臺灣人回了家。
有個被救的男生在視頻里說:“以前總聽人說大陸不好,真到了生死關頭,還是大陸人肯拼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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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皮皮,在臺灣混不下去了。網友罵她“白眼狼”,商家不敢找她合作,聽說又偷偷去了東南亞,還想靠直播賺錢。
只是這次,再沒人會信她的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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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說到底,皮皮就像是一面鏡子,它照出了東南亞黑色產業鏈的骯臟,照出了某些人的貪婪和涼薄,更照出了一個簡單的道理:這世上哪有什么“輕松暴富”的好事?那些看起來閃閃發光的誘餌,底下藏著的,往往是能吞掉人的深淵。
而比起深淵更可怕的,是獲救后反咬一口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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