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日,《人民日報》副刊版刊發中國煤礦文工團演員劉昊然的署名文章《珍惜角色的饋贈》。近期,越來越多像劉昊然、林永健、王雷、張嘉益等擁有影響力的明星在《人民日報》、《人民日報海外版》或其新媒體平臺上發表文章,本文進行了梳理匯總。
來源:傳媒內參—廣電頭條
11月6日,《人民日報》副刊版刊發中國煤礦文工團演員劉昊然的署名文章《珍惜角色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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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昊然說,《南京照相館》中有一場戲令他記憶猶新:在暗房中,阿昌雙手顫抖,捧著一張張記錄屠殺罪證的照片,他的眼神從恐懼逐漸轉為堅定。
“有觀眾說,聽到阿昌喊出‘萬里長城’四個字很受觸動。這句臺詞不是劇本原有的,是我在拍攝時自然而然的情感迸發。它不僅是角色的吶喊,更是一個民族在至暗時刻對尊嚴與正義的呼喚。”
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后,劉昊然考入中國煤礦文工團,第一時間提交了入黨申請書。“如今,我更加清晰地認識到,‘黨的文藝工作者’這個身份承載的不僅是個人的藝術理想,更有時代賦予的使命。”劉昊然說。
近期,越來越多像劉昊然、林永健、王雷、張嘉益等擁有影響力的明星在《人民日報》、《人民日報海外版》或其新媒體平臺上發表文章,這已經成為一種文化現象。
明星在《人民日報》發文的現象,本質是公眾人物與官方媒體的雙向奔赴,推動了主流文化的有效傳播。
對明星:形象重塑與責任落地的雙重提升
對明星而言,登上《人民日報》發聲這一行為直接助力其從“流量偶像”“影視明星”的單一標簽中突圍,向“有思想、有擔當”的正能量青年榜樣轉型,極大提升了公眾形象的正統性與美譽度。
通過探討家國情懷、文化傳承、奮斗精神等嚴肅話題,明星展現專業之外的思想深度。同時,作為公眾人物,這也是履行社會責任的直接體現——借助國家級媒體的影響力,引導粉絲和青年群體關注社會議題、樹立正確價值觀。
對《人民日報》:傳播革新與價值落地的有效突破
明星以拍戲經歷、成長感悟等親身故事為切入點,用更通俗、更具溫度的語言詮釋宏大主題,讓原本嚴肅的主旋律宣傳擺脫了生硬說教,變得可感可知、更接地氣,顯著提升了傳播的親和力與說服力。此外,正面明星作為“奮斗”“愛國”“敬業”等核心價值觀的鮮活載體,為媒體倡導的理念提供了具象化案例,讓主流價值觀的傳遞更具說服力,實現了媒體功能與社會價值的雙重落地。
本文進行了梳理匯總:
《珍惜角色的饋贈》
劉昊然
今年是我成為演員的第十一年。我常常問自己:扮演了二三十個角色,他們的感情和力量從何而來?
兩個震撼人心的場景讓我找到了答案。為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80周年,我參演的電影《南京照相館》上映。首映那一天,我坐在影院里,與南京觀眾一同看完這部作品。片尾燈光亮起時,掌聲在黑暗中響起,我深深感受到藝術與歷史交織的力量蕩氣回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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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日,在河海大學舉辦的“把青春華章寫在祖國大地上”大思政課網絡主題宣傳和互動引導活動上,我看到青年學子演繹時代楷模“劉老莊連”英雄戰士時的熾熱眼神,演繹貴州“村超”縣城在洪災救援時軍民情深的真情流淌,再次感受到藝術與現實交融的力量直抵人心。
《南京照相館》的拍攝,讓我對“角色”二字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影片中,我飾演的郵差阿昌在暗房中沖洗出記錄侵華日軍暴行的照片,那一刻,他的使命發生根本轉變——從傳遞信件到傳遞真相,從保全自身到守護希望。有一場戲讓我記憶猶新:在暗房中,阿昌雙手顫抖,捧著一張張記錄屠殺罪證的照片,他的眼神從恐懼逐漸轉為堅定。有觀眾說,聽到阿昌喊出“萬里長城”四個字很受觸動。這句臺詞不是劇本原有的,是我在拍攝時自然而然的情感迸發。它不僅是角色的吶喊,更是一個民族在至暗時刻對尊嚴與正義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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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建軍大業》中意氣風發的粟裕,到《1921》中的學生劉仁靜,再到《唐探1900》中在異鄉尋找身份認同的年輕探員……每一個角色都像一扇窗口,讓我窺見不同時代中國青年的精神世界。19歲時,我飾演的粟裕高喊“一定會拿下南京城”,那是少年“敢教日月換新天”的豪情;24歲時,我在《1921》中與一群年輕人舉起右拳宣誓,那種為理想奮不顧身的純粹讓我數次熱淚盈眶;在《唐探1900》中,我體會到海外游子對“根”的渴望與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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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角色讓我完成了三重叩問:《唐探1900》讓我思考“我是誰”,《1921》讓我明確“要去往何方”,《南京照相館》沉重而深刻地提醒我“絕不能忘記來路”。如果說前兩者是青春的迷茫與探索,后者則是成長的責任與擔當。在《我和我的祖國》等作品中,當我仰望戰機劃過長空,當我為鄉村振興揮灑汗水,那份從心底迸發的自豪感,是角色賦予我的精神能量。
今年,我首次以主演身份參與話劇《溫暖的味道》,在劇中飾演下鄉幫扶的駐村第一書記孫光明。話劇舞臺沒有重來的機會,每一場演出都是與觀眾的直接對話。哪怕一句臺詞、一個動作,我也會在排練廳反復打磨上百遍,這種“慢下來”的創作過程,讓我對表演有了新的認知:塑造人物絕不僅僅是技巧的呈現,更是生命與生命的對話。
在《正義必勝》文藝晚會的舞臺上,當我演誦那些記錄民族苦難與輝煌的篇章時,手中的稿紙如有千斤重,每一個字的背后,都是無數先輩用生命書寫的歷史。敬畏歷史,敬畏創作,敬畏觀眾,是我在集體創作中逐漸領悟到的。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后,我考入中國煤礦文工團,第一時間提交了入黨申請書。如今,我更加清晰地認識到,“黨的文藝工作者”這個身份承載的不僅是個人的藝術理想,更有時代賦予的使命。
作為95后的文藝工作者,我深知自己的成長離不開時代的滋養。我們要用角色講好中國故事,用表演傳遞精神力量,這不僅需要專業能力的精進,更需要價值觀的錘煉。青春從來不是某個年齡段的標簽,而是一種生命狀態,需要在平凡崗位上堅守初心的定力,意味著要把個人理想融入時代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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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現理想的這條路上,我們都有自己的角色,期待與你們同行!
《精品是怎樣煉成的》
林永健
拍一部精品影視劇好比造一臺頂級賽車,導演、編劇、制片人是設計師,我們演員就是試駕員,車好不好開,性能咋樣,演員得第一個感受,第一個反饋。因此,我想從試駕員的視角,談談什么樣的車開著最帶勁,什么樣的配置觀眾最買賬,讓咱們造的車既能飆速度,又能保安全,還能讓觀眾坐上去就不想下來。
首要的是編劇工作。對“劇本中心制”,我舉雙手贊成。劇本劇本,一劇之本,本子要是歪了,任你是“最佳女主角”還是“最佳男主角”,演得越賣力,“撲街”撲得越華麗。什么叫好劇本?我覺得就兩點:“根”要扎得深,“梗”要玩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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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是什么?是生活,是民生,是當下觀眾認同的價值觀。互聯網時代,大家都在追求大流量,創作就是要讓流量從網民的指尖流向觀眾的心尖。很多劇為啥被批評“懸浮”?因為它們是編劇在高星級酒店里喝著咖啡、吃著大餐想象出來的民間疾苦。寫農村戲,你得知道化肥多少錢一袋,苞米多少錢一穗,牛肉多少錢一斤;寫都市戲,你得明白年輕人為啥一邊努力一邊又想“躺平”。觀眾不是不喜歡長劇,他們只是不喜歡又長又難看的劇;觀眾也不是只愛短劇,他們是愛短劇里那種真實、直給、不廢話的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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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梗”,指的不是網絡梗,而是故事的“鉤子”。現在的觀眾多聰明啊,懸疑劇第一集,兇手一出場,彈幕上飄來幾個字:“一看就是他,拜拜了您吶!”好劇本,得讓觀眾猜不透,但又合情合理。不光是懸疑劇需要“鉤子”,任何好故事都得有個讓人“上鉤”的抓手。好“梗”不在多新奇,而在于能不能一把鉤住人心,讓人一邊看一邊想:“后來呢?后來呢?后來他們咋樣了呢?”
劇本是人寫的,也是寫給人看的。編劇要能“沉”下去,多出去走走,擠擠地鐵,坐坐公交,逛逛菜場,多跟現在的年輕人嘮嘮嗑。咱寫的不是冰冷的代碼,而是真實的人間煙火。藝術可以放飛想象的翅膀,但一定要腳踩堅實的大地。這樣觀眾才覺得:誒,這演的不就是我嗎?和觀眾有了共鳴,有了連接,一切就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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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子成了,還需要好導演。導演是影視交響樂的指揮官,也是激發演員潛能的催化劑。一個好導演,既得“懂戲”,知道哪塊戲該濃墨重彩,就把情緒拉滿可勁兒造,哪塊戲該輕描淡寫,就留白給足靜悄悄。又得“給戲”,給演員們創作的空間,別每個動作、每句臺詞都卡得死死的,要知道演員的即興發揮有時候是神來之筆。還得“鎮戲”,現在經常會遇到一種情況:某些頂流演員,排場很大,自帶“編劇團隊”進組,隨時準備給劇本“動手術”。作為導演,這時候怎么辦?全聽他的?那你這戲就成“明星定制款”了,故事邏輯可能稀碎。這考驗著導演的綜合水平和大局觀,既不能太軟弱,失了藝術追求,也不能太固執,聽不進合理化建議。要讓這些所謂大腕明白,戲好了,演員是最大受益者,戲垮了,演員也是責任人。
除了編劇、導演,精品創作還離不開出色的制片人。制片人,又被稱為作品的“總掌勺人”,在得優質內容者得天下的今天,制片人尤其要有長線思維,敢于做精品,善于經營IP,別光看“流量”,還要看“留量”。
在題材選擇上,別光盯著“爆款配方”,要去找“下一道菜”。影視行業有個陋習,什么火了,立馬一窩蜂去抄。觀眾老吃同一道菜,能不膩嗎?制片人眼光得毒辣,得有點前瞻性,選題時別光看數據報告,得多看看社會情緒,看看老百姓真正關心什么。有時候,“冷門”恰恰意味著“藍海”,它能滿足觀眾未被滿足的渴望,能開拓市場未被開墾的土壤,能創造價值未被發現的寶藏。
在選角策略上,不選最貴的,要選最對的。用流量明星省心省力,數據好看,招商容易,但副作用也不能忽視。選角不能只看粉絲量,要看角色匹配度、演技勝任度、藝德涵養度。觀眾現在反感的是“強行喂飯”——不管合不合適,硬塞給你一個明星;相反,咱們得學會“看戲下菜碟”。
在資源配置上,好鋼用在刀刃上,爛木頭別做搟面杖。制片人是管錢的,但不能只會“省錢”,得學會“花錢”。錢要花在真正提升品質的地方。比如,花在劇本上,請好編劇,給足創作時間,讓他們深入生活;花在制作上,實景搭建、服化道精致、后期特效精良,別動不動就棚拍摳圖,觀眾眼睛雪亮著呢;花在“看不見的地方”,給主創足夠的劇本圍讀、排練、體驗時間,聘請歷史顧問,等等。這些投入看似不直接產生效益,卻能決定劇集的最終質感。
好作品離不開好環境,好環境成就好作品。“廣電21條”的出臺把創作的路鋪得更寬了,這次全國精品電視劇創作經驗交流培訓班上,就碰撞出了不少好創意、好辦法。但路寬了,不是為了飆車,是為了把車開得更穩,載著更多好作品、好故事,到達觀眾的心里。創作者需時刻謹記不能傲慢,得俯下身子,腳踩大地,接地氣通民心,這樣才能使我們的創作有底氣。要知道,咱們拍的不僅是文藝作品,更是時代,是民生,是普通百姓的悲歡離合、人間冷暖、生活百態!
《讓英雄與觀眾時空對話》
王雷
我一直覺得,能在熒幕上塑造英雄,是我的光榮。從《戰旗》里的金戈,到《中國騎兵》里的劉春雷、《上甘嶺》里的秦基偉,再到《功勛》里的李延年,他們出身不同、性格不同、命運不同,但都是胸懷民族大義的勇士。
《我們的河山》里的莊埼風也是這樣的角色。他不是沖鋒陷陣的猛將,而是沂蒙地區土生土長的一介文弱書生,一名青年共產黨員,在上級指導和帶領下開展減租減息、組織農會,團結民眾一致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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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民是勝利之本”是莊埼風行動的準則。抗戰勝利離不開前線將士的浴血拼殺,也離不開后方的、基層的、深入群眾的思想動員工作。承擔這項重要任務的基層黨員,與前線浴血奮戰的英雄一樣,都在服務人民、追求民族解放的道路上義無反顧。莊埼風走近土炕頭,走向田間地頭,發現空講救國大道理沒用,老百姓最樸素的愿望是能吃飽飯、穿暖衣,于是著手推動減租減息,改善村民生活。因為他明白,“大智慧”如果對不上百姓的“小心思”將毫無用處,只有讓鄉親們感受到這支隊伍是為他們謀幸福的,才能贏得支持,進而贏得戰爭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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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大量展現的,正是這種具體而微的工作:一點點喚醒民眾,黨的政策老鄉們聽得懂、能受益。抗戰14年,千千萬萬像莊埼風這樣的基層干部,在敵后默默耕耘,筑牢了人民戰爭的銅墻鐵壁。他們是連接“兵”與“民”的橋梁,是戰場后方的堅強后盾,是勝利基石。
沒有了浴血廝殺的強情節,怎么讓根據地里的“政工”英雄在熒屏上鮮活起來?結合塑造李延年的經驗,我始終提醒自己:莊埼風跟戰士、農民們說話,也是在跟熒屏前的觀眾交流。觀眾會代入劇中普通人的視角,莊埼風向他們解釋政策、鼓舞士氣、講述道理的過程,也是在同今天的觀眾傳遞思想、溝通情感。所以,他帶著鮮明的個性,帶著對鄉親們的情感去表達,每一句話都是為了解決問題、爭取勝利、改善生活,不是空洞的說教。農民和戰士聽懂了,觀眾就一定能聽懂,英雄身上的精神力量就能跨越時空抵達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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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好英雄的故事,需要走進英雄的世界,這對我來說也是一次精神洗禮。
在沂蒙紅嫂紀念館采風,無聲的展品訴說著軍民魚水情:最后一口糧做軍糧,最后一塊布做軍裝,最后一個兒子送戰場。老鄉們動情的講述,更為我蓄積了塑造角色的情感基礎,使我進一步理解“莊埼風們”日復一日、深入人心的群眾工作是如此重要,理解他們身上的精神多么值得我們接力傳承下去。
如果說《功勛》之《能文能武李延年》單元回答了“為什么黨領導的軍隊不可戰勝”,《我們的河山》則折射出另一幅歷史畫卷:勝利的基石,在后方、在基層、在人民群眾的一磚一瓦間夯實。那些在田間地頭、在群眾中間默默耕耘的萬千英雄,或許沒有驚天動地的壯舉,但他們播撒的思想火種,凝聚的民心共識,匯聚成抗戰洪流中奔涌不息的力量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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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埼風們”帶著泥土的氣息和煙火的味道,將個人命運與民族存亡緊緊相連,最終在人民的托舉中綻放光芒。這樣的歷史,讓我們永遠銘記:英雄從人民中走來。
記錄下普通人的努力與真誠
張嘉益(演員)
這5年,我演過不少現實題材的戲,《裝臺》里的刁順子、《少年派》里的林大為、《歡樂家長群》系列中的劉向上,這些都是從生活深處、從泥土里長出來的角色。在剛拍攝完成的《主角》里,我飾演了胡三元。不論故事發生在哪里,都在講人間煙火;不論人物是干啥的、多大年齡,身上那股子對生活的勁兒都是通的。演他們,我得讓自己成為那個在時代里、生活里“撲騰”的人。
拍《裝臺》時,我們提前回到西安,在城中村生活了一個月,天天跟“裝臺人”在一起,和他們一起干活,聽他們對生活的期盼。這個過程,不光是搜集表演素材,更重要的是心里有了底,相信“我就是刁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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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播出的電視劇《歡樂家長群2》和《歡樂家長群》構成一個系列,定位是“客廳喜劇”。我們從一開始就明確聚焦在“家長群”這個微觀社會窗口,把尋常家庭中那些細微又充滿溫情的真實故事,誠懇地呈現在熒屏上。我們希望這部作品讓大家在笑聲中交流、在共鳴中理解——聊聊作業、談談溝通、說說鄰里相助,讓客廳不僅有劇集的聲音,更能讓一家人之間有更多關注彼此、溝通交流的對話。
喜劇的基礎也是真實,取材于生活本身幽默智慧的細節。好的家庭劇像一面鏡子,照見的是我們的生活:輔導作業時的“雞飛狗跳”,家長群里刷屏的信息,代際溝通中“一個嫌啰嗦、一個嫌不懂”的錯位……這些場景本身就帶有強烈的喜劇色彩,觀眾會在笑聲里感受到:家是講愛的地方,試著理解,總能往前邁一步。不論講什么故事,不管是正劇還是喜劇,“細節的真實”都是底線。沒有細節,再熱鬧的劇情也站不住腳;有了細節,哪怕是一句簡單的臺詞、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讓觀眾覺得“這就是我身邊的人”。
《歡樂家長群2》播出期間,有觀眾評價說“沒有復雜的情節,但樸素的日常就能暖到心里去”。說得多好啊!我很受觸動。其實,不論《裝臺》還是《少年派》,不論家庭、學校還是社區、職場,樸素的日常就能暖到心里去。我們創作的初衷,就是想給觀眾打造一個“心靈客廳”,讓大家在忙碌的生活里,能有一個地方放松下來,笑一笑,把關注外面的目光轉回家里,認真看看身邊的人、聽聽他們的困惑、快樂和那些可能被我們忽略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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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在現實主義創作中有一份責任,就是“讓觀眾在作品里看到自己,也看到生活其實有很多‘解法’”。“守正創新”這4個字一直提醒我:“守正”,就是守住“真實”這個根本,不管演什么角色,都要回到生活里去觀察、去體驗,不搞虛的、不玩套路;“創新”,就是在真實的基礎上,嘗試不同的題材和風格,不被自己過去的角色框住。
我希望通過角色與觀眾交朋友,將普通人的悲歡離合、時代的細微變遷,轉化為有溫度的故事,記錄下新時代普通人的努力與真誠、平凡與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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