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一位女性潛水者在潛水時,看到一只鯊魚的牙上掛著一根大鉤子,便幫助它把鉤子摘下,就在她幫助后準備離開時,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這頭鯊魚還有它的同伴,沖著那個潛水的人游了過來。
那天,克里斯蒂娜其實只是想多拍幾張漂亮的珊瑚照片,結果一低頭,一個龐然大物突然出現在她身側。
鯊魚繞著她游了三圈,距離近到能看到鯊魚眼里的反光,她呼吸器里的氣泡一串一串往上冒,心跳得比平時快多了。
她不是沒怕過,可鯊魚一直沒表現出攻擊性,反倒像是在等她做什么,她心里琢磨著:這家伙要干嘛,不會是餓了吧?
眼神一對上,鯊魚緩緩張開嘴,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克里斯蒂娜這才發現,不對勁,鯊魚嘴角有個深口子,鐵銹色的魚鉤死死掛在牙齦上。
那傷口看著都疼,周圍的肉都鼓起來了,克里斯蒂娜突然有點心酸,平時她在潛水群里聽過類似的事,但真見到還是頭一回。
她安慰自己:“這鯊魚要真想攻擊,早就動手了,估計是真的受不了了。”
她慢慢伸手摸了摸鯊魚的側鰭,鯊魚竟然沒有反應,反而稍微側過身,讓她靠得更近。
那一刻,她下定決心:要不,就試試吧,她用力掰開鯊魚的嘴,手指幾乎都碰到它的牙了,心里緊張得要死,另一只手一點點把那根生銹的魚鉤往外拽。
海水冰涼,手卻在冒汗,魚鉤終于拔出來的時候,克里斯蒂娜覺得自己像剛打完一場仗,整個人都松了下來。
鯊魚沒再停留,尾巴輕輕一擺,消失在遠處的水霧里,克里斯蒂娜長舒一口氣,正準備轉身往上游,突然,水流里多了好幾道影子。
她猛地一驚,仔細一看,是剛才那條鯊魚帶著一群同伴回來了,十多條鯊魚,把她團團圍住,每一條都在她身邊緩慢盤旋,沒有一條靠得太近,也沒有一條顯得急躁。
有人問她:“你當時害怕嗎?”克里斯蒂娜后來回憶,說其實那一刻,腦子里全是空白,反而沒有剛才取魚鉤那么緊張。
她能感覺到這些鯊魚沒有敵意,甚至有點像是在打招呼,它們有的輕輕用尾巴碰了碰她的手臂,有的只是安靜地從她身側游過,那些動作不激烈,卻讓人心頭一震。
這種場景,外人聽起來像童話,但克里斯蒂娜自己清楚,那是她多年潛水生涯里最真實的瞬間。
她說:“那時候我覺得,鯊魚其實也會表達情緒,只是我們平時都忽略了。”其實在她之前,關于鯊魚的新聞大多都是負面的。
一直以來都有潛水員在被鯊魚咬傷腦袋,或者直接咬死的新聞,這些場面幾乎成了“鯊魚是殺手”的鐵證,之后很長時間,大家都不信鯊魚會有“感情”,更別說主動來“致謝”。
可克里斯蒂娜的這次經歷,徹底改變了她對鯊魚的看法,她后來在海邊的志愿者講座上說:“其實很多鯊魚受到傷害,都是人類漁具造成的。
她還舉例說,有次她碰到一條嘴巴變形的鯊魚,后來才發現是因為嘴里卡了塑料繩,已經影響吃食了。
她沒法一次幫所有鯊魚,但每次能幫上一條,她都覺得這是對大海的尊重。
那天鯊魚帶著同伴過來,可能是本能,也可能真的是在表達一種“認可”——它們發現這個人類并不會傷害自己,甚至能幫忙解決痛苦。
但現實遠比這個畫面更殘酷,根據海洋保護機構的統計,每年有上億只海洋生物因為漁具受傷,鯊魚只是其中被忽略的一類。
她后來專門參加了很多海洋救助活動,教新手潛水員怎么判斷鯊魚是不是在求助,怎么安全地幫它們脫困。
她說:“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靠近鯊魚,但每個人都可以少丟一個魚鉤,少扔一段漁網。”
其實,鯊魚咬人事件畢竟是極少數,大多數鯊魚對人類沒興趣,克里斯蒂娜見證的這一幕,更像是海洋給她的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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