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可能很少有人知道,《甄嬛傳》中的“安小鳥”,和《民國恩仇錄》中“富二代陳樹金”,在現(xiàn)實生活中,竟然是夫妻。
離婚的消息出來之后,也引起網(wǎng)絡(luò)的一片熱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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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解到二人的婚姻狀態(tài)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明星的婚姻也逃不開普通人存在的一些世俗的原因。
2025年3月25日,陶昕然以一則簡短的微博,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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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撕扯,沒有指責(zé),只有成年人的克制和一絲隱隱的惆悵,想陶昕然和何建澤的婚姻一樣的平靜。
陶昕然出生在湖南益陽安化縣的一個普通家庭,她的童年充滿了舞蹈室的汗水和母親的嚴(yán)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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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歲開始學(xué)舞,2000年考進(jìn)湖南省藝術(shù)學(xué)校民族舞專業(yè),那11年的訓(xùn)練,讓她練就了一身隱忍和韌勁。
畢業(yè)前,她被武警文工團挑中,本該是無數(shù)女孩夢寐以求的起點,可她偏偏搖頭拒絕了。
“我不想只在年輕時跳舞,”她后來在采訪里說,“人生還有太多東西要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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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轉(zhuǎn)戰(zhàn)天津音樂學(xué)院戲劇影視系,2003年到2007年,埋頭苦讀表演專業(yè)。
2006年21歲的陶昕然正式踏入演藝圈,第一部戲是《暗夜心慌慌》,一個小角色,卻讓她嘗到了聚光燈的滋味。
接下來的幾年,她像大多數(shù)新人一樣,接些配角,磨煉演技。
2009年她拍了首部電影《楊梅紅了的季節(jié)》,飾演宋婷,那是個小縣城的女孩,單純卻帶著點倔強。
2010年她主演《黛玉傳》,試水古裝,飾演賈探春,那種書卷氣和隱忍勁兒,讓人眼前一亮。
可真正讓她站穩(wěn)腳跟的,是2011年的《甄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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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這個角色,本該是她職業(yè)生涯的轉(zhuǎn)折點,卻也成了她一生的標(biāo)簽。
安陵容是一個出身低微的秀女,進(jìn)宮后步步為營,卻因敏感多疑和野心,漸漸迷失自我。
陶昕然演她時,入戲太深,甚至拍完后好幾個月都抽離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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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不說話,不見人,就為了抓住那種孤獨的滋味。
播出后,劇集火了,她也紅了。
收視率破2%,安陵容成了經(jīng)典反派,網(wǎng)友一邊罵她“綠茶”,一邊夸她“演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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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紅的代價,也不小。
網(wǎng)絡(luò)暴力如潮水般涌來,有人扒她童年照片,說她“天生就該演壞女人”。
陶昕然在采訪中坦言,那段時間她最怕活成安陵容——那種被忽視、被利用的無奈。
她說:“我希望觀眾看到的不只是角色,而是人生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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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后,她開始有選擇地接戲,不再一味追流量。
2013年她拿下風(fēng)尚公民榜樣大獎;2014年,主演講述都市情感的《愛情不打烊》,飾演趙小蕓,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
《馬上天下》里,她又變身抗戰(zhàn)女英雄,堅強而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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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胭脂》讓她再度挑戰(zhàn)反派,但她演出了角色的復(fù)雜,而不是簡單的黑白。
事業(yè)蒸蒸日上的時候,愛情卻悄然來敲門。
2006年那場KTV聚會,何建澤推門進(jìn)來,兩人聊起星座,發(fā)現(xiàn)同是摩羯座;聊起血型,又是O型;他天津人,她在天津上過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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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高鐵上偶遇,簡直像命中注定。
何建澤也是個演員,2005年出道,演過《硯道》《墨攻》《清平樂》,長相清俊,被人叫“小吳彥祖”。
那時候的他,還在為角色奔波,事業(yè)平平,但對陶昕然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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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他主動約她,兩人就這樣開始了9年的長跑。
戀愛時,他們低調(diào)得像普通人,租著小屋,互相鼓勵。
何建澤曾說:“在她一無所有時,我就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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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然也回應(yīng):“他讓我覺得,被珍視是件簡單的事。”
何建澤單膝下跪求婚,陶昕然哭著答應(yīng)。
2015年3月18日,他們領(lǐng)證曬出結(jié)婚證,配文“已得一心人,愿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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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天津辦,孫儷等好友到場,簡單卻溫馨。
次年9月,女兒何陶出生,名字取自父母姓氏,寓意一家人融為一體。
陶昕然產(chǎn)后推掉所有戲,堅持純母乳喂養(yǎng)到女兒一歲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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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年,她當(dāng)了全職媽媽,每天圍著孩子轉(zhuǎn)。
微博上,她曬丈夫做早餐、何建澤陪女兒彈鋼琴的日常,一家三口笑得甜蜜。
他們從一開始,就約定好婚姻的“規(guī)則”:AA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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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然在節(jié)目中說過,這不是冷漠,而是為了公平。
“各自管好自己的錢,家用平攤,這樣誰都不用覺得欠誰。”
起初,這聽起來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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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事業(yè)差距本就不小,她紅了,他卻總在配角里打轉(zhuǎn)。
AA制能避免錢生嫌隙,讓彼此獨立。
可生娃后,這套規(guī)則就露出了問題,女兒上國際學(xué)校,一年學(xué)費近48萬,兩人各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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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開銷也嚴(yán)格分賬,水電、奶粉、玩具,全都對半。
陶昕然停工三年,無收入時,只能動用積蓄。
她曾在車?yán)锇l(fā)呆,被拍到時說:“我努力往前跑,回頭看,他還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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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在綜藝《是女兒是媽媽》里,她崩潰大哭:“工作和家庭,我平衡不了。凌晨失眠,給老公打電話嚎啕大哭。”
那時候,何建澤還在拍戲,但支持來得太少。
育兒重?fù)?dān)基本落她肩上,接送上學(xué)、開家長會,全是她一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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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建澤的影視公司連續(xù)三年虧損,注冊資本80%是陶昕然的錢。
她抵押房產(chǎn)幫他周轉(zhuǎn),可投資失敗接二連三。
2024年他退出她名下四家公司,股權(quán)轉(zhuǎn)給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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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被外界解讀為財產(chǎn)切割的信號。同年,何建澤投資失利,事業(yè)低谷,自2月后無新動態(tài)。
2021年她首任總制片人,拍《九月一日》。
2024年領(lǐng)銜主演并制片《夾縫之間》,飾演單親媽媽李青草,一個在夾縫中求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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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留守兒童題材電影,她投了所有積蓄,卻因票房平平差點撤資。
可她不后悔:“讓更多人聽到她們的聲音,比賺錢重要。”
2025年1月她參加《甄嬛傳》主題晚會,3月新劇《流水迢迢》播出,她又是監(jiān)制兼主演,聚焦職場女性困境。
事業(yè)如日中天,她卻在采訪中說:“39歲,我明白人生不只有婚姻一種選擇。”
裂痕從2022年開始顯露。
陶昕然取關(guān)何建澤微博,兩人同框漸少。
2023年女兒生日,是最后一次公開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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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照片,一家三口笑得開心,可誰知是告別前奏。
2024年春節(jié),她帶女兒回湖南娘家,何建澤沒露面。
網(wǎng)友扒出何建澤的IP停在天津老家。兩人搬離共同住所已兩個月,財產(chǎn)協(xié)議早簽:婚前房產(chǎn)歸她,天津婚房歸他,投資收益分賬,女兒撫養(yǎng)權(quán)合作,但主要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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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昕然從安陵容的隱忍,到現(xiàn)實的獨立,她用行動證明,婚姻不是枷鎖。
童年母親的嚴(yán)苛,讓她不愿女兒重蹈覆轍;事業(yè)的起落,讓她懂得,平衡不是犧牲,而是并肩。
AA制本是為平等,卻在壓力下成了隔閡。
經(jīng)濟差距大,她扛起大半家用;情感上,他沒能跟上她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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